正文 被控制的爱人--洞房花烛夜(h)

接下来的日子,誉奚和宥初将这件事抛之脑后,携手游遍大江南北,好不快活。

不过三日前,誉奚好像隐隐间察觉到了什么,决定带着自己心爱的小徒弟去那个神秘的世外桃源。

“就是这里——”

男人牵着她的手越过迷雾森林,然后扬手破除了无形的结界,将自己准备好的一切为她双手奉上,“你喜欢吗?”

山林,平原,流水……

树,草,花,鸟,虫,皆有。

远离喧闹的俗世,独得一份清静祥和。

“喜欢。”

翻山越岭而来的谷风吹扬她的红衣墨发,成为天地间最夺目的艳色。

只是在宥初蕴含着星海宙宇的眼中,没有了他的身影……

心口突如其来的酸涩让他无法呼吸——

为什么呢?

只要出现她热爱的事物,就会将他抛在脑后……

因为他是不重要的吗?

原来他喜欢这片土地,像个单纯的孩子与爱人分享。

现在他完全不喜欢这里,甚至想要逃离此处,只想要独占初儿的所有注意。

可是,红衣少女好像完全没有察觉到男人的痛苦和变化。

誉奚失落又痛苦地垂眸,想要伸手将少女的眼睛捂住,最终只是上前拥抱住她的腰,用话语转移她的注意:

“我们在这里成亲好不好?”

将视线收回,宥初转头对他笑了笑,脸部优美的轮廓线条就如精雕细琢的绝世珍品,“好。”

回应她的是一个温柔又珍惜的吻。

你从来不会知道一个人等待了十数年,然后终于在一天实现了愿望时,会有怎么样急切的心情……

嫁衣,婚房,红绸,龙凤烛,誉奚都已经准备了好久好久,为的就是今天。

当晚,两个人就在竹屋里拜堂,一切仪式都从简,唯独在祭拜天地时,他的神情无比的肃穆庄严。

因为没有宾客,所以作为新郎官的誉奚也不需要应酬,他一路牵着铺着红色盖头的新娘一步一步走回卧室。

月光经由纱帐的筛分,只有朦胧的几缕留落在窗台。正当幸福的男人没有察觉到,此刻的月——

是红月。

“啊呜——”

狼啸从远方铺面而来。

普通的狼,绝不可能突破结界进来!

两人交握的手紧了紧,宥初的目光灼灼如火,仿佛可以穿透正红色的盖头望向狼啸声的方向。

悠长的狼啸持续许久,直到销声匿迹都没有任何异象,诡异的平静。

“我们进去吧。”反而是宥初拉着男人的手进了婚房,从容不迫地关上门,她坐在床榻上,声线说不出的妩媚动人:“揭盖头吧,夫君。”

“……好。”

誉奚背对着烧得正旺的龙凤烛,火光没有蔓延到他幽深又流露出真挚爱意的眼中。

也许说出去很丢人,但是就一个简单的抬手,他也克制不住地微微发抖。

揭开盖头的一刹那,他只觉得自己掉入了一个未知的世界中……

如芙蕖灼人心,胜鸿波摄心魂。

只等她丹唇含笑,再顾不得什么隐忍克制,誉奚就这样将她轻柔地按倒在床帏中。

“不喝合卺酒吗?”宥初望着有些急切的男人,很配合地躺在床上,任由他将自己的首饰取下。

只是轻轻一个吻落在她的唇上,男子没有任何的嬉笑成分,他凝视着她的眼,说道:“娘子,我已经醉了。”

醉倒在她如梦似幻的眼波中,不复清醒。

衣衫落尽,他已经欺身而上——

只是稍微凑近少女私密处,就有独特的香气入鼻,像顽皮的妖精在他的体内勾引挑逗着他的情欲。

他幽深的双眼就这样望着她的花穴,低头就朝那里吻去……

“夫君……”

一上来就那么猛的话,对于她略微感到不适。

舌头带着凹凸不平味蕾试探性地在花穴周围碰了碰,在听到身下的少女轻喘了一下后,誉奚勾起神秘的笑容更加深入地往前探入。

不过是短暂地在花穴内浅浅抽插了一阵,出来的时候,舌尖上方就蓄着一道浓浊的液体,他抬头将它卷入口中,目光却始终不离那个脸红如霞的女子。

“夫人,感觉如何?你喜欢吗?”

说这话的时候,男人已经开始握着自己的勃起杵在她的花穴口忽轻忽重地玩闹着,目若春水地望着自己的妻子。

宥初攀着男人的臂膀,凑上前轻咬他的耳垂,眼角微挑,嗓音妩媚动人,若有若无地撩拨他:“夫君,你今夜,真是热情~”

“因为我的新娘……太诱人了!”

话音才落,他就将她重新按倒在床上,伸手揉了揉她圆润的臀部,然后将昂立挺拔的阴茎瞄准那个神秘的小穴,劲腰猛地挺进——

“噗哧”一下,男人炙热硕大的肉棒,就着前戏营造的湿润蜜液刺入了她紧致的甬道内。

丝毫不给她喘息的机会,他双膝跪在床面,如同热血奋战的战士,操持着自己的利器去征服着一片热土。

“嗯哼~”身体被带着上下起伏,少女朱唇微张,断续地唱吟着娇美动人的呻吟,裸背上的图纹开始泛着幽光……

她上身微微后仰,以至于丰盈高挺的乳房在交媾时,剧烈地左右摇摆着,“嗯哼~”,在男人将它含入口中时,动情的少女难以自抑的轻吟。

“啊——哼——”感官在快感的冲击下已经那濒临失控,她的花穴诚实和贪婪地伸缩挤压着青筋暴起的肉棒,半点不肯松口。

男人粗重的喘息声从耳边传来,“我会永远追随你,宝贝!”

语毕,手臂扣住她的腰身,“哧……”一声细响,粗长的阴茎已经粗野蛮横地末根而入,直接冲击到了少女的子宫口。

“呃哼~”

媚意纵生的呻吟总是能够强烈地刺激着男人薄弱的神经,他喉咙里断续地响起压抑的低喘,脸上流溢着因情欲而迷乱迷乱,却带着亢奋和愉悦的神色。

“初儿……”

他温柔地唤了她一声,却坏心地用指尖按压她无比敏感的阴蒂上,指腹在上面沉重而缓慢地摩挲。

“啊——”

天啊!

短促的呻吟过后,更有酥麻而深刻的电流袭卷全身,宥初几乎是下意识地弓起身体,却被男人的大掌把她紧紧地按住,动弹不得。

在这样的刺激下,少女的阴道骤然收紧,需要男人更加用力的挺进,像在狭小的密道中钻探,敏感的阴茎已经被勒得有些发痛,只是这样小小的疼痛之后,便有销魂噬骨的回报。

“唔——”

伴随着一次一次的猛烈的冲撞,誉奚喉间压抑着如同野兽般的嘶吼。

下身的动作更加的张狂蛮横,加以抠按在裴晓蕾的花核上的手指更加卖力的挑逗,躺在床上的宥初仰头喘着气,情潮冲破了理智的最后防线。

全身开始抽搐,继浑身的肌肉不受控制地颤抖后,她迎来了激烈的高潮,就趁这时——

男人操动硕大粗长的肉棒用力地往她体内狠狠一顶,强行的冲破紧闭的宫口,把酝酿许久的滚烫精液射入她的体内。

“啊——”

难以自抑的呻吟纷涌叠起,床帏见弥漫着性爱后迷乱的气息,两人自甘情愿地重新落入情欲的漩涡中……

花烛夜,令人神魂颠倒。

一头巨狼站在山崖之巅,远远地眺望灯火通明的竹屋,血色的兽瞳蕴含着复杂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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