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旧金山
恍惚地听着电话那头机械的女音重复着什么,宋楚阳再次颓然地放下搁在耳边良久的电话。双眼赤红而无望,心中更是一片凉意以及慌张。
从快凌晨时回到酒店到现在他已经打了无数个电话,机械地重复着拨打的动作,电话里传来的却永远只是机械女音后的连串忙音。
他觉得自己快发疯了,不,他已经疯了。
他不想去承认心底发出的声音——荟荟不可能再接他的电话了。他不敢放弃,宁愿一直不停地拨打以求一次奇迹的接通,也不愿就此放弃而去轻易而绝望地断定什么。
再次的一阵忙音过后,手机从他手里滑落下来,掉在床上,“咚”的一声。宋楚阳有些怔然地看着自己开始抑制不住颤抖的右手。心中有个声音又在说——
她离开了,不要你了,没希望的!
忘了吗?她一开始就说过,她爱你,但如果不爱了,自己会走,不用去找她。
不!不!昨天下午还好好的,她还抚慰着自己蓬勃的欲望,她还••••••即使只是想想他都能感觉自己的欲望又在复苏!可现在,电话里却什么都没有了!怎么可以?怎么可能?
床上的电话突然想起铃声,宋楚阳茫然望去,反应良久,突然惊喜若狂,手忙脚乱地抓起电话,直接划开接起,“荟荟!”他急切地喊她,希望能安抚自己之前的所有惊慌。
而对面的声音却浇熄了他燃起的希望。
“宋总!啊,总算接通了,是出了什么事吗?您现在再哪儿?谈判会快开始了——”
宋楚阳并没有听到对方后面的话,在冷水泼下之后,他的脑中开始反复着那句“出了什么事吗。”
啊!荟荟是不是出事了?他得马上回去,回去见她,一定要马上回去!
“马上给我定最快的回去的机票!”他稳住自己,一字一字地对对面说着,一边却飞速地穿上鞋拿起外套抛到房间门口,一打开门就看到站在门外拿着手机的助理。
“啊!宋总,原来你在房间里啊••••••”
宋楚阳没有等他说完,又重复了一遍,“订回国的机票,最快的,两分钟以后把信息发到我手机上。”即使他极力稳住自己,声音还是带了不经意的颤抖——然后他不再管他,迅速往机场而去。
荟荟——
**
桐荟醒的时候天已大亮,一睁眼就看到小狗匍匐在它身前的地板上静静望着她,也不知道它这样望了多久了。她转开眼,想翻身起来,却发现整个身体都不受自己控制,哪里都酸疼着,特别是下身,撕裂的疼痛让她瞬间不敢乱动。
但那疼痛并没有因为她的静止而消散,她扶额,总是要为昨晚的疯狂付出代价的。
小狗似乎看出她的不适,大眼里满是愧疚,却也掩盖不了它眼底隐隐的兴奋,它舔上她的手,一遍一遍。
左右无事,现在也没有男人会来打扰她,她干脆就那样躺着准备静养,自己也消化消化昨天晚上的事,就算她再怎么自由任性,这样惊世骇俗的事也得好好想想今后。
她看向小狗,抬起一只手摸上它的头,它还没有洗澡,整个身体都散发着一股残留的情欲味道,那是属于自己的。“和你做太伤身了——”
“呜~呜~”小狗闷头低叫两声,委屈又愧疚——用头供着她的手。
“呵呵”她笑着亲了亲它凑上来的狗头,“不过——”她用和男人调情的方法,移到它耳边,“我喜欢——,干得我很爽。”的确很爽,不仅是生理上的,也是心理上的,有一种自己渴望疯狂的心得到满足的快感——自己果然有病啊。
小狗瞬间被她说的惊喜得呆住,舌头舔上她的脸,眼却往旁边望了过去,就像害羞的人。但那兴奋也掩藏不了。眼看它又不受控制地想要往自己身上扑,桐荟连忙喊停。
“去在茶几下面的柜子里把药给我拿来。”家里是有那种药的,之前备下也只是顺便,没想到还真有用到的一天。
小狗听话地奔去叼了药来。桐荟将药抹在手指上,正准备摸向身下,但瞧见床前直勾勾望向自己的已经又红了眼的狗头,勾唇道,“你来给我上药?”如果对面是个男人,她绝对不会自己费劲去抹药,还能享受又一次的温柔抚慰。但对面是只大狗,她上下看了看,怎么也找不到它能给自己上药的方式。
本只是一句调侃它的话,却不想小狗向前一探,舌头一卷就把她手上的药膏卷到了自己舌头上,桐荟皱眉,迅速抓住它的舌头,“不行,这药不能吃。”她想起身去给它洗了。
小狗前爪按着她,伸着舌头摇头,两眼坚定地望着她。
“毒死了,我到哪儿去找像你一样能干的狗?”她换种方式说,谁也不知道这些药如果不小心吃进肚子里会怎么样,狗的生命可没人那么坚韧,就像老鼠,随便吃点什么都可能死去。
小狗却还是摇头,头望她身下探去。桐荟见此,也不再阻止,慢慢地尽量不用力地分开自己的双腿,方便它动作。就这样吧,有的伺候那就安心接受。
身下温热的舌头很温柔,慢慢地,整个蜷缩成一团地钻进花穴,然后在里面轻轻转动,让舌面上的药膏抹上内壁,偶尔附带几次点弄。
尽管疼痛依然有,但被那温温的舌头慢慢抚慰,还是升腾起了舒服和快感,比自己弄舒服多了——
在这样的小心的上药中,享受的同时桐荟有些昏昏欲睡,就真地闭上了眼。中途被小狗拱醒了,看着它叼着的盘子里几片面包,桐荟有些哭笑不得,也没嫌弃,吃了两片就又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