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悦还告诉土邦公主,就是她虽然被占了便宜,但这毕竟只是一场你情我愿的淫乱,而非惨遭痛苦的直接强暴。尽管我们用了春药,但却没有证据,而且无论如何,她都从这场性爱中享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肉体欢愉,相信令她终生都难以忘怀。既然本身并没有受到什麽损失,那又何必多事呢?倒不如就当作是一次狂乱激动的性派对好了。
被乐悦这个女警官引经据典地说了一番,埃丽娅气的直跳脚,但最後只能无可奈何的咽下了这口气。默认了我对她的强奸!
我听到这话,真的是兴奋异常,要不是顾忌她们受创太深,实在无法再进行交欢了,我真的想出去再操一次高高在上的土邦公主!
不过还有足足两天时间,这个已经是我胯下之臣的土邦公主,难道我还怕她跑了不成?
头天晚上折腾了一夜,所以第二天,埃丽娅就说自己有些不舒服,要留在山庄里休息一天,看到外事办的人为难的样子,土邦公主还很好心地建议他们先回去,说有我这个司机和乐悦这个员警就足够了。
外事办的工作人员当然不会胆大妄为得丢了尊贵的客人下山,後来还是乐悦悄悄地提醒外事人员,说土邦公主已经厌倦了每到一处都是大队人马跟随,到我们城市後,她想要微服私访一番,外事人员这才恍然大悟。
随後外事人员跟市政府就直接汇报了,可能是觉得这个土邦公主并不怎麽重要,既带不来外交地位,也带不来经济收入,所以市政府的官员们稍一考虑,也就同意了,看到大队人马撤离山庄,我和乐悦都松了一口大气。
“死色狼,这次你发财了!”外事人员一走,乐悦就原形毕露,伸手拽住了我一只耳朵,我哇哇大叫:“发什麽财啊,我又没有买六合彩……”
乐悦冷哼一声,捂着自己的浑圆的翘臀恨恨地说:“我後面的处女,可是被你拿走了,你想不认帐吗?”想到乐悦那流血的肛门,我嘿嘿一笑,昨天晚上玩得实在是太疯狂了……
“还有,别说我没有提醒你!”女警官脸上露出一个奇怪的表情:“埃丽娅,前後上下的处女,可都是被你占有了!”
“没搞错吧?”我瞪大了眼睛,根本不相信:“阿悦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呢?”土邦公主昨天晚上表现得那麽淫荡,哪有半点像处女的模样啊?
乐悦叹了一口气,低声说:“你傻啊,她是被下了春药才那个样子的!”我立即尖锐地指出:“她前面没流血吧?”肛门肯定是有血,这个我不用问就知道。
“埃丽娅说了,那是她在英国时,训练马术时,处女膜就非自然破裂了……”乐悦叹息地说:“正因为这样,埃丽娅才不敢回印度,她要是回去,就得被家族指定嫁给别的土王家族,印度的陈规陋习延续了上千年,是非常可怕的,直到现在,印度人还把妻子当成是私有财产,印度男人在新婚之夜发现新娘不是处女,他们通常的做法,就是把新娘活活烧死!并且还要向新娘家族索要一大笔的名誉赔偿金。”
我真的是被吓了一大跳:“这麽厉害?”
“是啊,所以埃丽娅才在新加坡国立大学毕业後,又跑我们这来乱转,就是不敢回印度去……她总不能去找英国马术协会开张处女膜因训练破裂的证明吧?就算开了回去,也得印度男人承认才行啊!”乐悦苦笑:“印度人……特别是印度土王家族,基本上都是最顽固不化的老封建!”
我惊愕地道:“那她总不能一辈子都在我们这里旅游吧?”我想要是各个县市的外事办知道这个印度土邦公主,是因为处女膜骑马破了,逃避包办婚姻才来我们岛上旅游的,估计把这个土邦公主生吃了的心都有了!
“不会一直旅游了!”乐悦笑盈盈地看着我,脸上露出不怀好意的表情:“埃丽娅公主说了,要去你们学校继续读研究生……”
我的冷汗立即流了下来:“她去我们学校做什麽?”
“怎麽?才将人家上下前後三个洞全奸污了个遍,就打算吃干抹净不认帐了?”乐悦冷冷地看着我,语气冰冷地问。
我委屈连天地叫唤:“大姐,是你给我的药啊!”
“但是药是你下的!”乐悦慢条斯理地说:“员警抓杀人犯,难道还要去抓卖菜刀的超市老板麽?”
我心想春药和菜刀可是两码事,不过看乐悦的那副表情,我就知道跟一个员警讲公正,那纯粹是跟一个援交女谈贞操一样无聊!我破罐子破摔地说:“那好吧,要我怎麽做吧?”我就不相信,就因为我强奸了埃丽娅,这个土邦公主就真的要死缠着我不放了!你当她家那个土王家族是干假的?
“埃丽娅只是想成为你们那个学生会所的第一个住户!”乐悦的话让我松了一大口气,乐悦又说:“她要求就是将她的套房,装修得和她印度的家一模一样,让她即使在这里,也有在家的感觉……”
“套房……”我心想这个价格可是不菲哦,套房起码是两居一厅带卫浴吧?这就相当於四个单独房间合并在一起了耶!
“价钱不是问题!”女警官火辣的眼光一眼就看出了我的心思,直接道:“埃丽娅的家族,非常富有……非常非常富有……”
我想那是,人家搞不好在印度当了几百上千年的土王了,积累的财富当然是很可观的,而且印度是和平独立的,又没有革命造反什麽的,土王家族虽然没有了传承千年的称号,但财富却是一点都没有少过!
“哦,那行,到时候我请我们的总设计师来和她商量就行了。”装修这档子事,全是路静在负责,一想到路静,我就有些蠢蠢欲动了,路飞飞已经拿下了,路静的处女膜,已经在向我招手了……还好俺家路静没去英国骑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