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天雨,我好痛...好害怕”苍白的脸蛋紧贴着冰冷的桌面,两手被反剪在背後,男人所用的力度很大,捏的她生痛,她只是向他表白,为什麽会被他这般的对待?
这个男人不是她所认识的那个人,记忆中的那个他温柔阳光,他从来都是绅士的,不会做出这般出格的举动。
“记住,我是詹安流”阴冷的语气让她害怕的发抖,欲想挣脱他的钳制,詹安流眯着狠戾的眸仁,壹把压住她的脖颈,这麽纤细脆弱的脖颈,只要他微微着力即可掰断,她的反抗挣紮对他构不成丝毫威胁,反而激起他体内蛰伏的残暴因子。
这种女生真是让人讨厌,明明喜欢的是詹天雨,却对自己表白,连他们两个都会认错,呵!
少女懵懂的爱恋,真是愚蠢的可以,他最喜欢摧残这种温室里的小花朵,听着她绝望的,错愕的叫喊心里会无端的亢奋。
她瞪大壹双眼睛,惊恐,错愕交加,怎麽会搞错了呢?为什麽会错...她狠狠的咬住唇,绝望笼罩在心头。
她口口声声说爱他,居然认错了人。
身後的男人挺身毫不犹豫的贯穿她,她保留了19年的处子之身,就这样的交代了。
大滴大滴的泪水从没有壹丝血色的脸颊滑落,身体上的痛怎及心里的痛,她痛的快无法呼吸...
壹步错步步错,她再也配不上那个单纯的男孩。
窗外的雨无情的砸落地,冰冷的雨水壹如她的心那般苍凉,再也泛不起壹点的涟漪。
她魂不守舍的走在空无壹人的小巷,每走壹步都痛的她浑身颤抖,她擡起头,任凭壹滴滴雨水落在脸上,悲伤的泪水不断的与雨水交织顺着脸颊滑落,她半眯着红肿的眼睛, 跌跌撞撞的往前走。
泛白的指尖抓着壹根钥匙,许是她的身子抖的太厉害,摸索了半晌钥匙未能插入孔内,忽然,门从里打开,丁少元拧着秀眉看着淋成落汤鸡的丁柔,迟疑了片刻,伸出手搂住她纤瘦的腰,反手关上门。
“姐,你...”
“我要洗澡”她仰起脸,认真的看着丁少元,喃喃道“好脏,我好脏...”
她嫌弃蹙起眉,浑浑噩噩的走入浴室,面无表情的脱下壹身校服,匆忙之下她只套回校服,内衣裤只怕是遗留在教室了。
她打开莲蓬头迎头浇下,脑海中只有壹个念头,把那个混蛋留在自己身上的痕迹去掉。
丁少元斜斜的靠在门板上,眼神晦暗不明,她雪白的背後布满青紫的痕迹,显然是被男人好好的疼爱过了,自己等了那麽多年,最後反倒是便宜了外人,心里说不出的烦闷,恨她的不自爱,恨那个糟蹋她的男人,恨不得掐死她。
那壹道道刺眼的痕迹气得他眼睛发红,抿着唇不发壹言走进去,从背後搂着她,他虽然比她小两岁,却还是高出半个头,他微微弯腰在她耳边呢喃“我都舍不得这样粗暴的对你,那个男人是谁?姐姐确实是脏了,洗也是洗不掉的,我帮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