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筱竹再次将我的肉棒深深地含入,开始抱住我的大腿拼命向前挺进她的头部。我感觉到龟头撞击在她的口腔壁上传来的一丝快感。这样倒正好稍稍减弱了我正接近势头上的高潮,让我可以更加从容地享受我的肉棒在她温暖的嘴里抽动的快感。
计筱竹半仰着头,媚眼如丝地向上看着我,那眼中饱含的款款深情,让我都心醉神迷了。我看着她一次次将我的肉棒一下含入吐出,努力地取悦着我,她的手紧扣住我的臀部,开始频频地用力。
突然,一个奇异的感觉从我的龟头上传来,像是正在进入到一个从未探索过的隧道,被一股大力往下吸着。我惊喜地发现她的嘴唇一下含到了我肉棒上她从未含到的根部,我意识到我的龟头已经突破了学姐口腔的後部,正在进入她的喉咙。我立刻用缠着纱布的手紧紧地抱住了她的头,害怕龟头会逃出来。
计筱竹学姐似乎也意识到这一令人鼓舞的成绩,马上更加卖力地向深处连续套弄,喉咙里发出了呜呜的含糊的声音。我能清楚地感到龟头被一个肉洞紧紧包裹住,象极了深入到一个紧缩的女人阴道里时被包裹的情景,突然加强的刺激一波波地传上大脑。
我一边抱着学姐的头,一边上气不接下气地含糊不清地叫起来:“嗷……嗷嗷……进了……对。进去了……再用力……嗷……再……嗷嗷……快……进了……快快……”龟头深入到她喉咙里的感觉简直是说不出的美妙,一股股激流连续地向全身传来。
我知道我的时间已经不多了,即将发泄的压力已聚集到了顶点,我开始不再怜惜地猛地加大了力气,疯狂地将学姐的头连续地向我的肉棒上猛按。
奇迹出现了。我的整个阳具完全插入了她的嘴里,她的鼻子已猛地撞击到我的身上,一下、两下、三下……
我的一小半肉棒全挤进了学姐的喉咙,类似阴道的收缩将肉棒紧紧包住,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感让我再也克制不住。我知道我进入了射精高潮的不归路,赶紧将她的头放开。出乎我的意料的,她还紧紧抱住我的屁股,将鼻子继续猛撞在我的身上,像是在骄傲地表明她的成就。
我大量的精液一股股地直接射进了学姐的喉咙里和口腔里。当她最後放开我时,唇角溢出的白色精液流到了她的下巴上。
看着我舒服的样子,学姐脸上露出了极其欣慰的开心微笑——我还是第一次见到她如此高兴的笑容——那种发自内心关怀欣喜的微笑。
路静和瑷瑷坐在隔壁阿州的房间里,都是满脸通红,瑷瑷更是轻啐:“那只大色狼,连这麽一会儿功夫都不放过,真是该死……小路,计筱竹学姐,还真的是和他也有一手啊!”
路静淡淡地道:“岂止是计筱竹学姐,这间公寓里今天来的女人,除了我们两个,其他所有人都和他有一手!”
“不会吧?”瑷瑷悄悄指了指厨房,低声道:“难道那两个研究生学姐,也和他有一手?”
路静美丽的脸上浮起一丝冷笑,“可能还不仅仅只是一手呢!”听着隔壁的呻吟和喘息声,路静觉得自己素来平静淡漠的心,竟然像针刺一样的难受,但心里越是难受,她脸上的笑容却越是平静,纤长的手指玩弄着自己的衣带,路静在心里对自己说:“六个麽……很了不起麽?他可以一个人挑战全系的人,难道面对六个对手,我就会怕了麽?”
……
计筱竹和颜菲走在校园的林荫道上,校园里很寂静,只是远远的球场上传来了若有若无的声音。颜菲看着身边这个安安静静,美丽得像天使一样女孩子,脸上的神情一变再变,终於她狠了狠心,说:“筱竹,刚才我们回来,飘飘的屋里有很浓的精液味道!”
“是麽?”计筱竹淡淡回答了一声,看到她一点都不放在心上的样子,颜菲忍不住加重了语气:“而且你身上的精液味道更浓,特别是你的嘴里!”
“哦,那又怎样啊?”计筱竹还是很平静地问道,表情淡然得仿佛只是被颜菲发现了一根没有梳好的头发那样微不足道。
“你……”颜菲气得真的很想咬她一口,低声厉喝道:“问题是,不仅仅是我一个人发现了,所有的人都发现了,你没看到安琪的脸色都变了麽?”
“那又怎麽样啊?”计筱竹语气还是平平淡淡的,颜菲都快被她气疯了,气愤地说:“什麽怎麽样?难道你不知道,我们的关系是不能暴露的吗?平时在秘巢里怎麽疯都没有关系,但你怎麽可以在飘飘公寓里和他乱来?”
“可是飘飘很想要啊。”计筱竹表情很自然地说道:“你知道我拒绝不了他的,他想要做什麽,我都会答应的。”
“问题是,现在被安琪,被其他所有的人都发现了你和飘飘的关系不正常了!”颜菲低声怒吼道。
“是不是问题,那只是因为看待问题的角度不同而已。”计筱竹淡淡地说:“在你看来是个问题,但在我看来,却根本不是问题。”
颜菲怔了一下,满脸疑惑地看着计筱竹:“筱竹,你什麽意思?”
计筱竹一双明亮媚人的眼睛似笑非笑地看着颜菲,迷人的唇角上翘出弯弯的弧线:“我是故意的,你明白麽?”她微笑着说。
“你是……故意的?”颜菲倒吸了一口凉气,直觉认为这个天才校花又在做什麽阴谋了,她心惊胆战地问:“你为什麽要故意?”
“那是因为,我感觉到了危险。”计筱竹还是那麽平静地看着颜菲,颜菲却从她阴寒的眸子里,看出了一丝凶恶的严厉,看到那凶狠的厉光,颜菲竟然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有……有……什麽危险?”颜菲哆嗦着问完,突然醒悟过来,计筱竹此时眼中的厉光,就像是一匹母狼发现了竞争对手侵入了自己的领地时发出的凶恶目光一样,不仅仅是警告,还是战争的宣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