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迁起了个公主抱,一脚踢向墙壁。那墙面有片刻的晃动,之后,一道暗门,出现在二人眼前。赵迁侧身,抱着陈悠悠走入黑屋。
暗门自动合上,这里,是一处伸手不见五指的密闭空间。唯有角落里的大笨钟,散发着一点点幽暗的灯光。
“滴,答。滴,答。”
秒针走动的时间,在黑屋内不断回响。
当陈悠悠被赵迁横放在冰冷的地面上时,她只觉身体的每一根寒毛都不禁倒立。赤裸在外的肌肤,是以温暖去拥抱冰冷,那一刻,陈悠悠慌了神。
她想要挣扎,但也就在同一时间,药膏开始发挥它的神奇作用。有强烈的无力感袭来,双手费劲九牛二虎之力,才能勉强抬起手腕。
“怎么?”赵迁明知故问。
“让……让我出去……”内心的恐慌油然而生,这句求助,陈悠悠是上气不接下气。“救……救救我……有没……有人……”
“这里的隔音效果挺好,你可以试试。”赵迁弯腰,一把扯掉陈悠悠身上最后一点遮羞布,似把玩,也似嘲笑,“即使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理你。”
“你……你不能这样……”
“嗯?”
“我……我是有男朋友的人……”在理智尚存一丝的时候,陈悠悠拼命想到了一个看似合理的理由。“你……孙哥不会……放过你的……”
“再给你一次机会,你若是乖乖的,兴许,可以多点快乐,少点麻烦。”赵迁全程无视反驳,只看向陈悠悠,伸出手指,接着昏暗的一丝光线,比出数字三。
什么?什么意思?
陈悠悠猜不到,她只能眼睁睁地看到,赵迁手中的数字三,变成二,再变到一。最后,与他脸上的冷漠,融为一体。
便是在话音刚落的一刻,一股莫名的灼热感,从涂抹药膏的私处,陡然升起。那是离极限越来越近的温度,击溃陈悠悠残存的所有理智。
“啊!”一声尖叫。
身体内,犹如无数只虫子在蠕动,时不时地,虫子们伸出尖利的牙齿,蚕食着每一寸鲜肉。一下,又一下,以不规矩的节奏,刺激最敏感的位置。
有阵阵液体溢出,想要努力将这股异常的滋味,排除于身体之外。
赵迁脱掉碍事的木屐,赤脚,走到陈悠悠身边。下一秒,他抬起右脚,带着一抹不近人情的残酷笑容,落脚点,就是陈悠悠胸前的两颗珍珠。
狠狠地,重重地,将身体一半的重量,置于此处。
“啊!!!”
是比第一声尖叫更刺耳的惊呼。胸前的肿胀与疼痛,与身体内刺进血肉的瘙痒感,天衣无缝地结合在一起,冲击着陈悠悠的每个感官。
灵活的脚趾,与珍珠进行着最激烈的游戏。时而温柔,时而暴力,就像老鹰捉小鸡一般:既然迟早你是我的猎物,那么,我们便慢慢玩吧。
一股泉水,就是在追逐嬉戏的过程里,喷了出来,混合着骚气,充斥着二人的鼻腔。
陈悠悠哭了,带着委屈,带着不甘。
赵迁笑了,连带着踩踏的力度,也更加重了几分。
“果真是个贱奴,嗯?”赵迁故意拖长反问,碾碎了陈悠悠最后一丝自尊。
“我不是,我没有……”陈悠悠想要借用双手的力量,将胸前的重负移开。奈何力气有限,眼泪汪汪的她,做不出拒绝的动作,倒更像是期待与渴望。
“这些地方,是不是也想要?”
脚趾一路向下,离开两颗珍珠,移动到腹部,略过阴蒂,再移动到最神秘的小穴入口。
“我还没有做什么,你已经湿成这样了?”
是反问,更是践踏。
“没见过你这么骚的,你是有多缺男人?”
最粗的大拇指,正在穴口边缘疯狂试探,却迟迟没有进入。
不,不是想要大拇指,是想要别的。脚趾每试探一次,陈悠悠便跟着节奏,主动抬起臀部,迎合的动作,出卖了她的身体。
好痒,好难受……
不够,真的不够……
双手与双脚正紧抓地面,以便支撑高高抬起的臀部。满脸已是眼泪的陈悠悠,拗不过身体的意识,注定只有沉沦于欲望的海洋。
“主……主人,救救我,救……好吗?”
“哦?你叫我什么,听不清。”
“主人……啊,你是主人。”
“你知道吗?主人得在贱奴身上,做个记号。”
赵迁是有备而来的,无论是春药,还是道具。他又摸出一对精致的,带着铃铛的小铁环,以高高在上的眼神,盯着脚下被欲望吞噬的少女。
多么天真,多么青春。
可惜,这一切,即将与陈悠悠说再见。
“你知道这对铃铛,是挂在哪里的吗?”
“叮铃铃,叮铃铃。”铃铛正发出清脆的声音,抢在陈悠悠开口前,证明自己的存在。
“不知道,主人,我,我不知道……”
“啪!”一个响亮的巴掌,拍在陈悠悠胸前。“又说错了,记住,你只能自称贱奴。”
“是……是……主人……”被春药吞噬了意识,陈悠悠已无法理解,主人与贱奴的含义,到底是什么。她只知道,身体所需要的快乐,得靠眼前的男人。
“这叫乳夹,你会喜欢的。”
赵迁弯腰,俯身,以温柔的眼神,做出最摧毁三观的动作。他将这对小铁环,绕珍珠一圈,比着珍珠的尺寸,骤然锁紧,将珍珠困于铁环的圈套之内。
“啊!!!”
“疼!!!”
疼痛,是人最难以承受的感觉。瞬时的刺激,将把这层感觉,送至全身各处。头皮发麻,脚背后弓,连眼泪,也加快了流动的速度。
“叮铃铃,叮铃铃。”
“真乖。”赵迁低头,给了陈悠悠最轻,最柔的吻。“记住了,要谢谢主人的惩罚。”
“谢……谢谢主人。”铃铛发出欢快的声音,与陈悠悠虚弱的音调,形成最完美的对比。可耻的是,身体的快感,又更上了一层楼。
“想要吗?嗯?”赵迁用魅惑的声音,挑逗着陈悠悠最脆弱的神经。“可惜,你哭得还不够厉害。”
“主人,救救我,求你……求你救救我……”身体得不到满足,眼泪成了她唯一求饶的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