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言满嘴甜言蜜语哄着许塑,生怕他再度怀疑自己,她从楼下远远就看到一个黑影。
他怎么还不走,肯定看到许塑了。温言犹豫了一下还是把窗帘拉上。顾知暗着脸凝望窗帘紧关的那处,这个骚女人……
许塑活动着酸痛的手腕,做了几场手术今晚回来的也很迟。他靠在温言发边解着她的衣服,“下个星期爸妈回国。”
温言手指突然一抖,许塑轻柔的脱下薄衣又说着,“他们早想见你了,只是一直没空回国。”
解开最后一件阻挡物,摸上那对略微发红的乳缓缓揉搓。温言张着嘴吟喘,身后的男人挺着胯把温言顶的重心不稳。
她扶住橱柜门稳住身体,“那他们,会不会不喜欢我,毕竟他们不知道我们结婚了……”
许塑拉下她的内裤,把腰窝往下按,“他们知道。”
下体被肉棒填的满满实实,温言含着唇瓣听着他说的话,顿时不知道该怎么回,她从来都没见过他父母。
见身前人被自己撞的娇声浪吟,许塑往前摸索到脆弱的小花核轻柔起来,她最近这段时间身体似乎比之前更敏感。
她的胸部小点到现在也没消下,许塑拉着她的手握在手中,“胸部吻痕怎么还没消,我每次吸的不深。”
“不容易消……啊讨厌……”
温言垫着脚尖往后摇动屁股,她睁开眼不禁想到别墅外面的那个少年,是不是也在透过窗帘看着他和她。
早知道就不拉窗帘,直接让他看。
温言想着禁不住噗嗤一笑,乳尖被许塑拉扯发着刺疼,越想情欲越高涨,她娇着声音缩回臀肉。
“我们,换个姿势……”
娇妻还是第一次要求他躺下,许塑躺在床上由她摆弄,她坐在他的身上,白嫩的阴部下含着深红色肉棍,许塑闭上眼呼吸加重。
温言前后摆动着身体,脸上的潮红染满到耳垂,“这样……舒服吗?”
她按在他的胸肌上抬着屁股再坐下去,深入的姿势促使她叫的更大声。许塑挺着腰用力操她,一个深顶温言哆嗦着身子趴在他身上。
温言喘吁吁的慵懒趴在男人身上,像只被主人安抚的奶猫。
这些天,她和许塑顾知做爱做的太累,还要瞒着许塑她出轨的事实,这种日子真想快点结束。
别墅外的顾知蹲在石头墩上,看着那间房间灯光熄灭,他忽然咧开了嘴。
还没一个小时,看来那个男人也不是很行啊。他揪着一片树叶撕成碎片,眼中的伤神没入眼底。
*
很快到了下周一,温言为了准备和许塑父母见面,一大早带着银行卡进银行取钱。
不来一趟银行,她都不知道卡里有这么多钱,顾知不仅有钱,还是个富一代,给钱都是给的这么大方,她要是早点遇见顾知会不会跟他在一起——
想了没用的东西,温言摇了摇头走出银行大厦。许塑在家做饭,她去买酒,分工明确。
她领着两瓶陈年老坛离开酒铺,还没看清来人是谁,当头砸过一个包。
“贱人!总算被我逮住了,这么久不出来是和哪个男人在开房吧,贱人!”黄鹂拿着大包上前就往温言头上砸,嘴里骂的话难听至极。
温言被打的直往后退,两瓶酒全部摔落在地。
她索性直接扔下拎着的东西,稳着身子一把推开黄鹂,“骂谁呢?”
温言拿起地上的酒就要往黄鹂头上砸,酒铺的老板娘见状连忙赶出来制止,“别打别打,有事私下说,在大街上打架不好……”
“大街上打架不好?你知道你拉的这个女人是做什么的吗,她是妓女!”黄鹂从地上爬起来,指着温言破口大骂。
妓女……她这辈子最恨的两个字,偏偏有人好死不巧的盯着这两个字说!温言拿着酒的手指甲划在酒瓶上,在黄鹂继续骂咧的时候重重砸了上去。
醇香的白酒味瞬间扩散,玻璃渣子全部打碎,看戏的路人捂着鼻子纷纷退开。
黄鹂被辣的睁不开眼睛,白酒又辣又烈,合着头顶的血液一并从头发间流下来,她咳的整张脸犹如熟透的牛排。
对面的马路上停下一辆车,夏松玄打开车窗远远看见一个熟悉的背影,他下车走了过去,还没走近那边,就嗅进浓烈的白酒味。
温言挣回老板娘拉住的手,把地上完好无损的酒拎上,对着还在剧烈咳嗽的女人开口,“我不管你是谁,今天这么对我又是什么意思,请你别开口就是妓女妓女,你又了解我多少,真是神经病。
……
火之迷恋看多了,我挺喜欢女主撕逼的
隔壁开了个新文,乱伦文,感兴趣滴小姐姐可以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