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当个皇帝玩玩(NP总攻--05秘密暴露(双性受出现!

05秘密暴露(双性受出现!

再醒来时凌子风发现自己还是在殿下的床榻上,周身干爽舒适,衣物寝具都换了新的。腰腹腿根一片酸麻,后面那处好像抹了药有些清凉但还是肿胀感明显。

一手执书简侧卧着的慕弋很快发现怀中的小孩醒了,放下手中物件轻轻地揉上他的后腰,“难不难受?头还晕吗?”垂眸看着一清醒就做鸵鸟状的凌子风,轻吻一下他额角,“抱歉。”

凌子风耳廓微红,被做晕过去的羞恼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满心满眼的满足与欢喜。他趴上慕弋精瘦结实的胸膛,声音软糯,“殿下不必道歉,臣…臣不难受,是臣体弱了些,怪不得殿下……”

慕弋眼中浮出一丝笑意,手下揉按的动作不停,另一只手捏上凌子风薄红一片的耳垂,“那…方才,你家殿下威不威风?”

何止威风……简直是凶狠。凌子风稍一回想都觉脸红心跳,记忆深刻到仿佛那根粗大的火热还埋在他体内。“殿下……”凌子风的眼角都耷拉下去,难为情地抿起嘴角,“殿下自然是……”后面的话含含糊糊得听不太清楚。

慕弋的手指从凌子风耳后磨痧至他低垂的下巴,像逗弄小猫似的轻轻挠,“不愿意说?那你说说被我干是个什么感觉?嗯?舒服么?”慕弋的脸凑近了去,呼吸暖暖痒痒地打在凌子风面上,此时明显上扬的嘴角显示出他的好心情。

凌子风臊得满面通红,偏偏慕弋还不依不饶地一定要他说点好听的为止,眼看他说话越来越没形了,凌子风才磕磕巴巴地把没说完的话补全了,“殿下自然是…是最威风的,方…方才,殿下……金…枪不倒…呃……”那个词一说出口,凌子风在心底哀嚎,啊啊啊啊啊我在说什么啊啊啊啊啊啊啊。

慕弋噗嗤一笑,眉眼都弯了些弧度,一手捧起凌子风的小脸不让他避开,“小小年纪,知道的还不少。”拇指磨蹭他微抿着的嘴角,声音变得危险,“今日我顾你是初次,别勾我,你受不住。”

凌子风心底一颤,想再说些什么却被一阵咕噜声打断。凌子风神色带上一丝尴尬,本就没用晚膳,回来还那样激烈运动,折腾到此时怕已是子夜时分。他还想同殿下多温存一会,结果自己的肚子先撑不住了。

慕弋了然,体贴地没笑出声,替他理理衣襟,唤茗烟送了些吃食进来。

凌子风后头还不太舒坦,慕弋便把人抱在腿上。两人你来我往地喂来喂去,不时眼神对上了又黏到一块儿去接吻,一顿简单的夜宵愣是拖到三更才吃完。

凌子风整晚都心怦怦直跳着,吃饱喝足了才终于撑不住睡意,枕在慕弋手臂上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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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才蒙蒙亮,慕渊已经在殿前候着了。没成想看到跟在慕弋身后出来的凌子风,慕渊起身迎上前的脚步一顿,不理会他的行礼,"哥哥昨夜休息得如何?"

"我很好,你可用了早膳?"慕弋昨晚虽未餍足,但也算纾解了些,此时自然好得很。

眼前两人的姿态比昨日自然亲昵更甚,慕渊咽下已到舌尖的肯定回答,"未曾。"

"那便在这用些吧。"慕弋向茗烟微颔首,转身时隐蔽地扶了一把凌子风的腰身。

虽仅是早膳,璟瑄殿中备的也尽是珍馐,慕渊却毫无胃口。凌子风低头喝粥时领口下露出的暧昧红痕在他脑海中挥之不去,联想至凌子风方才略虚软的脚步和慕弋隐约的体贴照顾,慕渊胸中烦闷不断翻涌,眼神淬了冰似的刺向凌子风一瞬。

凌子风恍有所感地向慕弋那边挪了下,慕弋停下手中动作,侧头看向他,"身子还有不舒坦?"

凌子风闻言小脸一红,抿了下唇角轻声回,"臣没有,殿下无需挂心。"

慕渊看着这一幕微垂的深邃碧眼中寒芒更盛,在去国子监的一路上都没再开过口。

而此时国子监内正因昨日的奇况有着不同往常的热闹,还未走到门口就能听到纷扰的谈论声。

"我家殿下天纵奇才,七殿下昨日必是使了什么小手段才险胜罢了,就他……"

"卓睿,"慕殷的声音略带严厉,"慎言,七弟许是近日天资开悟,本王的确不敌。"

慕弋才踏入内室就看到慕殷面上一副谦逊守礼的模样,眼底的不屑和自得却暴露了他的真实想法。

卓睿看懂慕殷的眼色,故作不平地再开口,"殿下从来做派正气,可有些人却不是……"一言未尽,他故意眼神不懑地看向刚进门的慕弋,"殿下该多防备些小人才是。"

旁边围的一圈人自然地将目光投向他言中的"小人",其中夹杂着怀疑、嘲笑和幸灾乐祸。

慕弋神色淡淡地越过这群无关紧要的人,只瞥了狐假虎威的卓睿一眼。

卓睿心头猛地一跳,慌忙转开眼才回过神来。他身为户部侍郎嫡长子还是煜王伴读,平日里作威作福惯了,方才竟然被那个空有皮囊的七殿下一个浅淡的眼神威慑到了?卓睿在心中暗暗唾弃自己没用,但回想起那双幽若寒潭的黑眸还是让他灵魂震颤。

慕弋混不在意的态度让慕殷感觉力都使到了棉花上,眼中闪过一丝阴狠,他站起身挡在慕弋身前,"七弟好神气,胜了一回诗会就不把五哥放在眼里了?"

"啊,原来五哥在这呢。"慕弋像才看见他似的停下脚步,眼皮一掀拱拱手,"恕臣弟眼拙,只怪这国子监里有几只麻雀太聒噪,扰得人心烦。"

"你……!"慕殷被他轻慢的话一噎,这时若驳回去他便是对号入座成了麻雀,只好梗着脖子故作无谓地一甩袖回去端坐着。

慕弋慢悠悠地在一片惊讶的眼神中走向自己的蒲团,意外地在旁边看到了慕缁——他不是一向由荆国公亲自教导吗?慕弋朝他略一挑眉当作打招呼,慕缁见此同样凤眼一挑,唇角扬起笑来。

坐在慕弋身后的慕渊看着慕缁那艳丽的面容,磨着后槽牙心里郁闷,他不喜欢别人用这样的眼神看着哥哥。

而此时他们的新任少傅——苏沉央已于偏厅踟蹰许久,直到盯着时候的侍从来催人,他深深吐纳几回才迈步向正堂走去。

不同于清诗会上的素净打扮,今日的苏沉央身着繁复的绛紫锦鸡官袍,一头青丝绾在镶金青玉碧冠中,垂下两条银白缎带在他消瘦却挺直的肩背处晃荡,漂亮的小脸被衬出一分严肃。

昨日慕弋将人搂近身前时就发现了苏沉央瘦,却不想他腰间系起束带后那截腰身简直堪称盈盈一握,这个词竟然会用在男人身上……慕弋心下轻笑,一般人着厚重朝服大多臃肿,苏沉央却风姿绰约得很,慕弋垂下凝视他的眼捻捻指尖。

慕殷那时羞怒交加的,还没好好正眼看过苏沉央,如今一瞧,竟是个小美人。眼底划过一丝淫邪,很快打消了整死他的念头。

苏沉央对他人的目光其实不大在意,但来自那个人的视线却让他手心发汗,好在他很快就垂头不看自己了。苏沉央定了定神,神色镇定地简单自我介绍一番后便开始了授课。

抑扬顿挫语速适中,深入浅出一针见血,苏沉央讲课的本事比慕弋想象的好上不少。他虽像平常先生一样信守四书五经圣贤言,却不麻木死板,这样的人慕弋自是欣赏的,但……

"苏先生——"李元下巴搁在自己手臂上懒散地打断,"你一会说人性本善,一会又说人性本恶的,把我都给弄糊涂了,先生这么和稀泥的讲课怕是不好吧?"

李元是当今御林军统领李擎天的小儿子。御林军就是皇帝养在皇宫内外的禁卫军,可以说皇帝的半条命都握在他爹手里。李家世代为皇家卖命,加封犒赏不计其数,李擎天又疼他这个老来三儿子,李元就被养成了这幅眼高于顶傲慢无理的样子。

苏沉央微愣一瞬,温和地开口解释,“《孟子·告子上》有云,水信无分于东西,无分于上下乎?人性之善也,犹水之就下也。人无有不善,水无有不下。孟老重心性本心,意欲引导人们修身养性,自觉向善。”他条理清晰,声音清亮,“《荀子·正名》又云,不可学、不可事而在天者谓之性。可学而能、可事而成之在人者谓之伪。是性伪之分也。荀老重本能欲望,强调外界对人的影响,从而建立起礼仪规范。愚以为人性本就有恶有善,此两派互补相成,都是为了规戒人们向善罢了。”

李元直起身子,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抚掌道,"先生说得有几分道理,受教了。"

慕弋心中略有惊奇,在圣贤科考环境下长大的人竟能如此辩证,心思活泛,比书呆子可有意思多了。

而方才一直对苏沉央讲的课表现得兴致缺缺的慕缁此时却开口了,“人性哪有什么本善之说,人从婴孩时起便能趋利避害,为生存不择手段之人比比皆是。兄弟相残,不忠不孝,不仁不义,种种闹剧时刻上演,何来性本善?”

那十二个字铮铮打在在场人的心上,不知靖王是否在指桑骂槐故作此问,一时四下俱寂。

苏沉央沉默地思虑着,慕弋奇怪地看了慕缁一眼,他正抿着嘴角神色冷冷。慕弋搞不懂他突然发什么难,不自觉为苏沉央开口解围,"今夫水,搏而跃之,可使过颡;激而行之,可使在山。是岂水之性哉?其势则然也。人之可使为不善,其性亦犹是也。环境使然,为了生存使些手段再正常不过,只有原则底线不同之分罢了。就是个作恶多端的纨绔,若从幼时便严加管教,不骄纵溺宠,焉知其不能为翩翩君子?”

苏沉央听着这话面上险些藏不住笑,这巧合的心意相通令他暗喜不已,慕弋不经意间维护的姿态更是让他心神荡漾。但他好歹还记着两人如今的身份,故作从容地开口,“六殿下言之有理。”

可在座的哪个不是人精,苏沉央这话中的自得喜意根本掩不住,闻言慕缁的面上更沉,慕渊垂着头看不清其脸色,可他身旁的空气都冷了下来,连脾气好的凌子风神情也淡了些。

而后的课便在一种诡异的平静中度过,慕弋本就喜静,并未觉得有何不对之处。只苦了权力中心外的那些官家子弟和出身低微的九皇子慕苍,他们战战兢兢地瞧着几位爷的脸色,都在心里记下了,以后切莫招惹这新来的先生和改变许多的七殿下。

下了国子监,慕弋看慕渊和凌子风似乎都面带疲色,便让他们先回去,独身去了藏书阁。今日的课竟是他意料之外的有趣,他便想去寻些古籍来。

藏书阁的位置略有些偏远,在这傍晚时分颇有无人问津的意思。慕弋跟随索引一路寻上了顶楼,就当他步步接近自己的目标时,却耳尖地听见了几声细碎暧昧的呻吟。

慕弋屏息朝声音的源头靠近,一副活色生香的画面蓦然出现在他眼前。

今日新上任的少傅大人此时衣衫半解,鬓冠微乱,那双水灵灵的杏眼半阖着微微颤抖,面上艳若桃花,他紧咬着下唇试图咽下那难堪的叫声,却是无济于事。苏沉央一只手伸进上身衣袍中在胸前动作,一只手在下身胡乱撸动揉弄,比寻常人偏小的阴茎高高翘起,顶端湿亮已是全然动情了。

再往下看慕弋却是难得的脑中空白一瞬,苏沉央被扶着的男根下竟还长着一个女子才有的花穴!两片肥嫩的阴户颜色十分漂亮,嫣红的肉缝紧紧合着,并没有得到触碰却难耐地渗出水来,整个下体一丝杂毛也无。

苏沉央裸露在外的肌肤几乎白得晃眼,慕弋压下心中震惊,有些挪不动步子地呆在原地看了好一会。就在慕弋身下欲望半起时,却猛然听见有窸窣的脚步声传来。

缓过神来的慕弋连忙急步过去将人拉起来固定在身前,一手揽着苏沉央的腰肢让他勉强站起,高大的身子将他圈着挡了个严实。

苏沉央本是慕名来寻些书简,不料慕弋这两日对他的所作所为总在脑海中挥之不去,他不但静不下心查阅书本,反而鬼使神差地到顶楼自渎起来。

这一下吓得苏沉央魂都快丢了,抓着眼前人的衣襟差点就叫出声来,慕弋先一步捂住他的嘴摇摇头,示意他听有人在靠近让他冷静。

不多时那人已经向他们走近,是这藏书阁的杂扫奴才。慕弋背对着他只留一个侧脸,神色冰冷威严,他诺诺依言退下却在抬头时不经意看见,这昨日出尽风头的七殿下似乎还搂着个人。不过一瞬慕弋便一个眼刀扫过去,他顿时打了个寒战慌忙退下。

苏沉央在慕弋开口叫人退下时才看清眼前人是谁,又一激之下他微微颤抖着身子竟是就这样射了。

慕弋闻到空气中的麝香腥臊味,不禁轻笑一声,将手拿开了就向苏沉央身下探去。不出所料地摸到了一片粘稠。那根可爱的肉茎在被慕弋抚上后不久就又立了起来,慕弋凑到苏沉央耳边轻轻吹气,低声道,"可真是只精神的小兔子。"

苏沉央被撩拨得全身紧绷,根本不敢睁眼去看,怕极了在这人眼中看到对自己的嫌恶之色。而当慕弋触到那个耻辱的地方时,他倏然睁大了眼哭咽出声,"别……别碰那…呜……"

慕弋察觉到苏沉央强烈的抗拒,手先离开那朵娇花,抱着他席地而坐,让人跨坐在自己身上。略拉开些距离,看到苏沉央盛满惊慌水汪汪的双眸,心中明了,怜惜地轻吻他眼角的闪闪泪光,语气温柔,"别怕,它很漂亮。"

"……漂亮?它……我…我是个怪物……这…"苏沉央声音带着嘶哑有些语无伦次,他不敢置信地看着慕弋略带柔情的眉眼,不争气地又有了想哭的冲动。

"谁说的?你不是怪物,"慕弋微拧着眉,郑重地纠正他,"你还很漂亮,全身上下都漂亮。"

苏沉央神色惶惶,泪水不受控制地从脸颊涟涟滑落。他辛苦活了二十载,仿佛就在等这一句话,他不是怪物……

作者有话说:大概还有一两章假期时间更出来,对我这个剧情废文笔废还无比纠结的咸鱼来说周更果然还是有点难qaq我真的不是故意卡肉的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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