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的梨花巷最为妇人们所不齿,概因住在那儿的女人大多是达官贵人圈养的外室。
外室,无名无份,专门勾着家里的男人往外厮混的狐媚子,比娼馆里的妓女还要可恨。
卿卿已被周澄养在梨花巷一月有余。
周澄是玄朝的一个传奇。他十五岁高中状元,深受圣上赏识,一路官运亨通,而今弱冠之年已任督察院左佥督御史。有民间好事者开了赌局,赌他3年内便能执掌督察院。
周澄不仅年少有为,还貌若潘安,是京城里不少待嫁女子的梦中情郎。
除此之外,卿卿还知道,他那活儿更是天赋异禀,总让人欲生欲死。
周澄虽不常来梨花巷,但每次都要与卿卿弄上许久。
今日晨起,侍女便传话与她,道御史大人晚些时候要过来。
言下之意,要卿卿早做准备。
卿卿沐浴净身后,点绛唇,描黛眉,静静的等待着男人的临幸。
周澄进门的时候,一眼就看到了坐在床边的赤足美人——上边只挂了一件并蒂莲肚兜,下边着半透月白长裙,外披薄如蝉翼大袖衫,将露未露的姿态惹得他心猿意乱。
于是快步上前,揽过卿卿的细腰,弃掉碍事的外衫,只余肚兜长裙,将她置于膝上。美人背靠着他,主动叉开了双腿。
周澄一手伸入肚兜内揉捏她的左乳,一边细舔她的耳垂,调笑道:“卿儿真是愈发勾人了。”
“嗯~嗯~”卿卿被揉得舒服,媚声道:“周郎不来,奴便再美又有何用呢?”
“呵,这可是在怨我?”
“奴不敢。只怕周郎贵人多忘事,也不知什么时候就把奴给忘了。”
“还说不怨。”周澄突然弹了弹卿卿的乳珠,惹得她一声娇嗔,继而安抚美人,“卿卿味甜,使我梦寐不忘。”
“哼,男人的嘴骗人的鬼。”卿卿侧过头,舔着周澄的嘴角,“周郎若是接奴入府,奴便相信。”
“原是向我讨名份来了。”周澄轻笑。
卿卿偷偷抬眼看了看周澄,没生气,但也没给个准话。
“舌头露出来,让我含含。”
卿卿很是听话的轻启朱唇。
二人深深浅浅地吻着,时不时有绵长粘腻的津液从两唇间流出,滴落至衣襟上,竟是难舍难分。
这么温柔小意了半响,周澄猛然从根部紧掐卿卿左乳,疼得卿卿娇声呼痛。
“今日怎么没奶了?”周澄有些不满,更加用力地揉搓乳儿。
卿卿红着脸,头靠在周澄颈窝处,一只手拉着周澄空闲的右手,穿过松垮的裙头,来到早已动情的销魂处,细声道:“周郎久侯不顾,奴的小穴都饿了。奴吃了精水,才会有奶呢。”
“若是奴能在府中天天伺候,周郎便可随时享用。”
这句话说得又软又腻。卿卿挺了挺身子,让乳尖在周澄的手心打着圈划着,还顺势吮吸周澄的喉结......
骤然间被勾出的情欲让周澄红了眼。
“果真狐媚!”周澄语气发狠,将右手并起两指直直捅进卿卿的水穴。
卿卿的穴是极品淫器,天生白虎,九曲回肠,湿淋淋的内壁紧紧挤压着周澄的手指,寸步难行,真不知道往日里是如何吞吐着自己的巨物。
周澄的手指撑开花穴,一个劲儿的往里深入。
“啊!再...再进来些!”
被卿卿刺激的周澄一边用指甲轻刮粉嫩的穴肉,一边又插入第3指。深到一处,周澄3指齐发,反复抠弄着一块软肉,痒得卿卿不断讨饶。
“呀~不要了......奴受不住了!”卿卿被激得身子不住颤抖,想要向前爬离,却被周澄的左手挟住纤腰,动弹不得。
“卿卿这小嘴也会骗人。”周澄声音喑哑,手指不停轻拢慢捻,“刚才还求着我要,如今却说不要,我可也不信你。”
周澄那作乱的手指越发野蛮强横,终于掀起巨浪,一股热流从穴内深处喷涌而出,打湿了卿卿的衣裙,甚至渗到周澄的亵裤。
“水竟如此多!”卿卿潮喷了,让周澄微微惊叹。
卿卿瘫在周澄怀中轻喘,小穴仍在抽搐,水流不止,整个人软若无骨。
“这般就泄了,卿卿如何进府伺候我?”周澄抽出手指,抵在卿卿唇上,让她将自己的淫水舔个干净。
她有些不高兴,觉得周澄是在戏耍她。便起了性子,前后轻移臀部,故意磨着周澄的下腹,想让他也不好过。
周澄早就欲起,哪还受得美人撩拔?
一把将卿卿压倒在床,迅速扯开两人的衣物。周澄急不可耐的将肉棒肏入嫩穴,“今夜伺候得好了,便迎你入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