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分手的消息犹如龙卷风袭卷而过。
看戏的人觉得这就是结局,一眼看穿所有的故事,洋洋得意说着,也不过如此嘛。
边予殊的生活节奏并没有乱,该吃该喝一样不少,只不过少了温久两个字而已没什么了不起。
这是边予殊这个月第几次喝吐,微子启都不记得了,次次半夜电话打进来给他捡尸,无比烦躁。
包厢内人鬼蛇神样样不少,这不边予殊边上还有两个。挺着傲人的胸脯当穿衣是负担的人,缠着他喝的尽兴,局玩的过火。
他把头仰在沙发上度过这一阵眩晕,不巧,总有看不懂火色听不懂音乐的人当他是分手后玩的更开。
“我说予哥见过温久那种货色还有什么能入眼的呀。”
旁边有赔笑的,猥琐的声音像蜈蚣爬到边予殊心里狠狠一扎,清醒几分。
“你说什么。”
包厢声音太大,盖住他的语气,那人以为得了他的意又接着说。
“温久那娘们骚的很,面上不给碰一下,私下可不得了,给仍床上直接软的不行吧?”
吧?边予殊甩了甩头,眼眸恢复深沉,这是在问他吗?
问了就得回答啊,不然多不礼貌。
旁边冰桶里还放着几瓶威士忌,他拿了出来,那人以为边予殊要倒酒,举起一旁的酒瓶。
“予哥予哥,别别,这有酒,兄弟给……”
他话还没说完,一瓶整的威士忌给当头砸了下来,深红色的酒流淌在地上分不清是酒还是血,他像条可怜虫扭动在地上痛苦呻吟。
砰的一声后就是女人的尖叫,场面一度混乱。边予殊举着只有半截的酒瓶摇摇晃晃的站着,彩色的光打在脸上,这才是从地狱归来的魔鬼。
他微微弯腰,那张脸微微笑,吐出。
“我操你妈。”
连求饶的话都说不出口,在边予殊捅下去那一刻地上的人顽强的翻了个身。没人敢靠近他们,微子启就是这个时候到的,他就像个解梦的天使,这就是一场噩梦。安抚边予殊,解决所有人的嘴,最后给地上的人打了一个120,简直完美。
路过他时,又着实被这张血肉模糊的脸下了一跳。
把边予殊丢到车上,抽起根烟。
“你牛逼啊,看他这脸花个百把十万也是见不了人了,你干脆把他杀了多好。”
“你再迟一分钟,他就死了。”
看着边予殊摊成一堆泥,微子启把烟熄了。
“你他妈还真想杀人哈?”
一拳重重的朝边予殊挥过去,掐着他的脖子。
“你要是因为杀人进去了,我嫌丢人还不如在这给你解决了!”
很痛又窒息。
忽然微子启感觉到一点点水珠落在手上,连心都一起颤抖起来,他机械的收回手。
所以别再说,沉溺酒肉,屈于情爱,这种屁话。有本事你来尝尝这爱的滋味会不会比凌迟来的痛快。
感谢地下室昏暗,他怕自己无法面对,挫败的说:“去找她吧,谈清楚。”
谈不清楚,她的名字再也没出现在信息列表里,他也再也按不下去那排号码。
确实,也不不过如此嘛。
边予殊也想着。
他是个骄傲的国王即使兵临城下也绝不投降,带着信念而亡,可别忘了,他仍是高贵的王。
那就结束这场游戏,懂得及时行乐的人也必然了解及时止损。
是的,温久。
不等了,就当风没吹过,你没来过,我没爱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