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平镇某高级宾馆总统套房内。落地窗的纱质窗帘偶尔摆动。
大床上一对赤裸男女正做着天下有情人爱做的事。
女人一头波浪大卷及肩,几缕发丝在昏黄暧昧的灯光中折射出妖艳的紫色。她两脚分开,坐在男根之上,两瓣肥硕丰满的大白尻肉紧紧贴着男人的身体,扭动着腰肢和屁股。
“嗯……啊……嗯啊……好舒服……嗯啊~啊啊啊啊~”女人的红唇微张,不时发出阵阵骚浪的淫叫。她两手按住自己的大白奶子疯狂揉搓,两坨大白肉随着她的摆动而震颤,又因为揉搓泛出红痕,花生粒大小的两只粉嫩乳头高耸着,乳头内丰富的神经末梢为女人传递着无上的兴奋与快感。
女人的灵魂仿佛被剥离出躯壳,一路向上飞升。
“啊~~~~~”她头向后仰,眼神迷离,飞升的灵魂随着小逼加紧肉棒摇动的频率加快,到达了巅峰,消失于混沌之中。与此同时,身下的男人也忍不住闷哼起来,那大肉棒在小屄的收缩夹击下涨大,喷射出灼热的浓浓白浆。
几乎同时获得高潮的两人,却不是相爱的情侣。
“姜还是老的辣,逼还是被操过的爽啊”何必凯清理完秽物,点了根烟,头枕着小臂,由衷发出感叹之后进入了贤者模式。
“哼~听说你把李富的儿媳妇绑来了。你要是碰过她,以后可就别再碰我了,我嫌脏。”吴桂芬裹着浴巾,胸前大白兔几乎就要蹦出来。她边侧着头吹头发边对床上的何必凯说道。
“别介啊芬姐。咱俩什么关系。对了,今天可真要谢谢你,帮了我大忙了。”
“我是帮然哥,不是帮你。”
“行行行。我都听你的。你就是我的心头肉,跟谁睡觉都没有跟你睡爽。咱俩就是最佳炮友啊!那小娘们儿,尝尝鲜罢了,撼动不了芬姐的位置!”何必凯开始油嘴滑舌起来。
“你把她关哪儿了,一会儿我去会会她,小丫头片子到底有什么魅力。”吴桂芬心里冷哼一声,随即假装吃醋道。
“206 。先别动哈,我还没尝过呢。”
“看我心情咯。”吴桂芬撸着半干的头发,故意撅着嘴回头,朝何必凯作出一脸无辜的表情。
“嘿嘿嘿,你个狐狸精!”何必凯一下来了兴致,立马掐了烟头扑向吴桂芬。
他拔了吹风机插头,再一把扯下了吴桂芬的浴巾。玲珑有致的白皙身材在灯光下显得分外撩人,丰满的大白兔在胸前盘踞,上面的乳尖尖软糯湿润。平坦的小腹下面仿佛是一片黑色森林,茸茸茵草之上还挂着几滴晶莹的水珠。黑森林之下则是那片神秘的圣地,肥沃厚实,等待着被开垦。
吴桂芬此时也来了兴致,她不知从哪里掏出了一根黑色软鞭和一个黑色项圈。
“走。往前走。”何必凯浴袍大敞,跨间的龙根抬着头,目视前方,仿佛发号施令的是它。他一手拿着链条,一手握着皮鞭,饶有兴味的盯着地上的吴桂芬看。
只见吴桂芬光着身体,脖子上戴着项圈,项圈外面有一圈铆钉。她手脚都在地上,仿佛一只温顺的小母狗正往前爬,不时对着主人扭动着小屁股——她娇嫩的菊眼里插着二十厘米长的紫色毛绒尾巴。
“停。爬过来。”何必凯沉浸在主人的角色中。
地上的小母狗一言不发,四肢并用,慢慢掉过了头,向主人爬去。
“含住。”何必凯低头,拿皮鞭的手轻轻抚摸奴隶的脸庞和头发,接着将她的头按向自己早已饥渴难耐的大肉棒。
吴桂芬先张大了嘴,将整根鸡巴都吞进喉咙处,塞满了温热的口腔。紧接着一并往里吸,灵活的舌头不断在肉棒之上来回舔舐,很快,分泌的唾液便裹满了整根肉棒。
“嘶~~啊~好爽~”何必凯忍不住闭眼呻吟到。
小母狗双手握住肉棒根部将它从嘴中拔出,粉嫩柔软的香舌来到两颗蛋蛋中间,舌面紧贴住棒身,从根部一路向上舔舐,到达菇头后,再灵活地来回拨弄沟壑处。
菇头上有道狭长的小眼,这是男人的马眼,此时受到女人的灵舌攻击微微收缩,不断分泌出透明晶亮的液体。
“你这个骚货!”何必凯被口的受不了,他眉毛上挑,眼神迷离,双手捧着吴桂芬的头狠狠说道。
吴桂芬的小嘴和细舌不停玩弄着那欲求不满的大物件。
“嗯……唔……唔……”突然,她猛地又将那大家伙整根含住,不断地从喉间至唇口来回吞吐。
“啊~”大肉棒上敏感的神经和颗粒状收到刺激,向主人传递无上的兴奋和欢愉,很快将他送至高潮。女人的头被大手紧紧扣住,整张脸都贴进了黑绒绒的毛发之中。很快,随着肉棒在嘴里收缩,浓浓的白浆灌满了女人的嘴。
吴桂芬眼一闭,心一狠,喉头一松,大口将男人的秽物全都吞咽了下去。
“啊~~~~”何必凯达到了生理和心理的双重高潮,呻吟出了声,爽到翻出了白眼。
他有特殊癖好,喜欢调教。但玩弄的女人中,唯有身下的吴桂芬最让他感到舒爽。他原以为这个女人地位不在他之下,不会乖乖配合他。没想到骚货就是骚货,只要被操的爽,就算平时呼风唤雨,床第间也不过是只听话的小母狗。这么想着,吴桂芬早已起身到卫生间清理了,他还一个人闭着眼握着皮鞭细细回味。
“姐姐你真骚,活真好。难怪老大疼你”头先一副主人姿态调教女人的何必凯,脱离游戏,还是一脸谄媚。他不敢在女人面前明目张胆的显出哪怕一丝的不尊敬,因为所有人都说吴桂芬是冼老大的女人之一,还跟沈司然那个伪君子有一腿。
吴桂芬扣上口红盖子,转身走向靠在门框上的何必凯。表情冷漠的她盯了何必凯两秒,随即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一手拿着口红,一手拍了拍他的脸,微笑道:“你也不错。”
两人眼神火热,又各怀鬼胎。对视之下赤条条又滚烫的肉体便纠缠在一起,沙发,浴室,玄关,到处都被欲火点燃,二人又来了好几发……
充满淫荡气息的总统套房二楼的正下方,是一件商务大床房。房间里,是被困的可怜少女。
夏娃双眼被黑色布条蒙住,黄色的胶带封住了她的嘴,整张小脸只露出鼻孔用来呼吸。她坐在椅子上,头发散乱,手脚均被绳子牢牢捆绑住。
一行人把她绑到这里之后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她没吃过东西也没进过水,也不知过了多久,现在是白天还是黑夜。她幻想着从这里逃出去,却又动弹不得,眼前的布条被眼泪打湿了不知道多少回。她醒了睡睡了醒。时间仿佛凝固,无边无际的黑暗已经快要将她吞没……
就在她昏昏欲睡之际,有人进来了。开门声,随即是高跟鞋“咚咚咚”踩在地板上的声音。
“你可真是聪明反被聪明误。”吴桂芬走到夏娃跟前,抱着胸对她说道。
“唔!唔!”夏娃一个激灵,拼命挣扎发出声音,她听出是那个女人。
“小妹妹,我可救不了你第二次了。落到何必凯手里,你自求多福吧。”说完,吴桂芬又抱着胸,踩着高跟鞋“咚咚咚”地走了。她其实走的不大稳,刚刚被何必凯折磨得实在够呛,险些败下阵来。但她必须撑住场面——何必凯的手下一直守着这间房,此刻正关上房门送她出去。
夏娃听见房间门关上的声音,仿佛一击棍响,把她好不容易探出的头从水面击到水底,让她再次陷入窒息。
夏娃不懂这个女人为什么专门来找自己说这么一翻奇怪的话。为什么她说自己救了我?正在夏娃努力思考吴桂芬话里话外的意思时,又有人进来了。
布条被人揭开,胶带被人一把撕下。突如其来的光亮刺得她眼睛生疼,睁不开眼,脸上也是火辣辣的疼。
“你他妈手脚能不能轻点!”何必凯踹了一脚小弟,嫌他伤到了自己可爱的小猎物,“行了你出去吧。”小弟这会儿眼明心亮,弓着腰屁颠屁颠闪出去了,还不忘把门带上,轻车熟路的样子。
“小娘们儿,叫什么名字?几岁了?”何必凯俯下身,看着眼前因为劳累、饥渴和恐惧状若灰灶猫的小娘子,一连串问道。
夏娃此时还没缓过神,现在她知道了眼前这个也不是什么好人,加之前脚那个女人进来对她说的一番话,让她更加警惕起来。她偏过头扁起嘴不说话,心头的惊惧和莫名泛起的恶心感让她暂时还不想理会眼前的男人。
“嘿——”何必凯见小娘们儿的样子,开始失去耐心。他一手用力捏住夏娃的脸说道,“跟大爷我发起脾气来了?有种啊!是谁冲到我面前倒茶浑身发骚让我救你的?啊?”
“呸!”夏娃听见“浑身发骚”四个字,有点冒火,忍不住朝何必凯吐了口唾沫。她心理也有点惊讶自己竟然会做出这样的举动。
何必凯受到挑衅,扬手就是两个耳光。夏娃连人带椅被掀翻在地。
“给脸不要脸了是吧,让你尝尝老子的滋味儿!”
夏娃耳边尽是嗡嗡声,听不清何必凯在嚷什么。只见一片虚无的白色中,仿佛凑过来一张男人的脸,接着嘴巴触到一片柔软,夹杂着淡淡的烟味,男人的舌头敲开了她的嘴,趁虚直入。
“啊!”夏娃想也没想,用尽力气一口咬在那肥舌上,引得男人唔着嘴吱哇乱叫,一手抓住夏娃揪住夏娃的头发,反手就是几个耳光。
夏娃的耳边此时彻底安静了,再没有嗡嗡声和男人的叫喊声,空气突然安静。眼中的白色慢慢被黑色侵袭,越来越小,最后变成一个光晕,然后消失……她晕了过去。
“来人!快来人!”何必凯舔了舔嘴唇,仍旧低头看着地上的少女,背着门口齿不清地喊道。
“老大,然哥来了。”门外的小弟随时待命,听见自己老大的命令,立马转身进门报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