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龙终于抽离了身体,带出一缕浊白的液体,可怜楚楚的花心一片红肿,花瓣儿向外翻着,无力合拢,而浊白的液体,则沾染在上面,淫靡又可怜。
她大口的喘息着,小手收在胸前,无力的侧身软倒在沙发上,一副柔弱不经的模样。
他起身披上了浴袍,而后才看到了对方带着痛苦的情态,这才将目光移到了那一片凄楚而肿胀的花心,他微微皱了皱眉。
阮亦薇瘫软无力的支撑着沙发,想要翻身坐起,却无力的跌倒。
他伸手把她捞了起来,而后抱着她,把她送进了她自己的房间。
转身的一刻,家务机器人已经智能的滑了过来,收拾起了那一片狼藉。
轻轻把她放在床上,他沉默了片刻,最终伸手抚了抚她的长发:“你好好休息吧,晚安。”说完,聂逸风转过身打算离开。
一只小手伸了过来,牵住了他的衣角。
阮亦薇柔弱的撑着床面,抬起身子,楚楚可怜的望过来,试探的开口问道:“主……人,你在……生气么?”
聂逸风扭过头看着她,俊朗的面孔上此时并无什么表情。
然而她却瞬间面孔白了一分,轻轻咬了咬唇,“是我哪里做的不好么?您可以告诉我,我……下次会注意的。”
漂亮的眼眸分明带着一丝惧怕,但却还不闪不避的直视着他的眼睛,他微微挑了挑眉,最终垂下眸,低低的笑了。
回身温和的安抚着她的肩背,他低声说道,“乖~并不是生你的气,今天原本就有点心情不好,所以最后有点儿失控了。“停顿了一下,他伸手放在了她的腹部暗示的问道:”你……很痛吗?”
这对于聂逸风而言是件罕见的事情,在他的印象里,他还从来没有把女伴弄得这么凄惨过,因为今天心情不佳所以格外放纵,也或许是因为他之前一直选择的都是比较妖冶成熟的类型。
听了他的问话,她不禁一呆。
他可以选择把不爽发泄到别人身上的,尤其是,这个别人,是一个根本无力反抗的漂亮少女。
然而此刻,他竟然是……为她的痛苦感到歉意?
她摇了摇头,不管怎样,她都不会真的向他抱怨。
“不是……那么疼。”黑色的长发随着摇头的幅度飘摆,如同柔弱的柳枝。
这是在说谎,因为此刻她那处最娇软的地方正火辣辣的抽痛着。
“下次如果感觉痛了,你可以直接告诉我,我不会因此生气。”
受自身的性格,和从小接受的教育影响,他并不喜欢通过把痛苦建立在别人身上以获得快乐,这让他反而觉得不快乐。
他喜欢让身边的人和他一起跌入欢乐的世界,一起放纵欢愉,而不是他单方面享受,而对方咬着牙苦苦忍受装出迎合的样子。
这让他觉得不爽,像是自己的技术不够达标、又像是自己持强凌弱了似得(但事实上你确实这么做了啊孩子……)。
阮亦薇没敢问,如果她真的喊痛对方真的会停下来吗,她只是悲哀的想到,如果她想要安全度过之后的女奴生涯,她必须要提高她的床上功夫了,“对……对不起,我,我会努力学习的。”于是最终她小声的嘟囔着说道。
聂逸风听了此言,忍不住笑出声,这么认真的语气,简直像是课堂上好好学习的乖学生。
“好吧,那我就期待着吧,时间不早了,你休息吧。”最终聂逸风低下头,在她额角安抚似的亲了一下,犹豫的看了她痕迹斑斑的身体一眼:“需要我帮你清理一下么?“
阮亦薇赶忙摇头:“谢谢……聂少,没问题的,我自己可以的。“
“好吧,需要帮忙你还是可以叫我的。“说完,他回身离开了这房间。
在对方彻底离开房间后,阮亦薇完全瘫软的卧倒在了床上,浑身上下像是被车碾了一遍似得,小穴此刻火辣辣的痛着,而心神,却还在不断后怕。
倘若自己的第一个主人不是聂逸风,而是那些专门喜欢虐待羞辱别人以获得快感的人……只怕她现在已经是生不如死了吧,想起自己听说过的某些被玩到进医院缝针修养的例子,她就忍不住战栗。
在训练中心的时候,就有教导师和某些姐妹说过,床上事的痛苦之处。
有些人天生敏感容易动情还好受些,但即使是天生比较淫荡的人,也经不住持续不断毫无怜悯的玩弄,这个时候,若不用技巧帮忙,一味硬扛,只会痛苦不堪,宛如上刑。
体检的时候,工作人员告诉过她,她的身体资质是很好的那一类,可以算得上是天生尤物,但是毕竟经验不足,容易“内力耗尽”。
那么如何改善这个情况呢?有人说可以通过想象,诱使自己动情,比如想象自己和心仪的对象做爱,或是用一些火热的性幻想来催眠自己,始终保持情动。
然而她第一从来没有过性幻想,第二,没有喜欢的异性可供YY,所有的经验都来自于聂逸风……所以,这一条可以忽略了。
第二个方法是追寻自己本身身体的快感,强迫自己专注于享受身体的快感,抛却所有羞耻,把每一丝快感都放大来追寻,催眠自己是个淫荡无比的女人,从而忽略痛苦不适的部分,这个方法……或许有用吧,或许下次可以尝试……
最后,就是依靠药物,让身体不受控制的变成一个淫娃娃,从效果上讲,最后一条是最简单有效的,然而……并不是每一次,她都能有机会把药用上啊,毕竟,这事儿,是掌握在主人手里的。
然而阮亦薇还忽略了一条,那就是调教……循序渐进的、不断加深的,调教,让青涩的少女,变成欲望的魔女。
此刻,她只是疲惫的叹了一口气,待到下身的疼痛消减了些许,她虚软的撑着身体,走进了浴室。
浊白的液体顺着水流从体内被清理出来,所有的女奴都在出售前被打过特殊药剂,从激素层面,保证了她们两年内不会排卵,这代表着,两年内,她们既不会怀孕,也不会有月事,呵……真是贴心的药剂呢,让主人们排除后患尽情享用。
拿出一支玫瑰色的药膏,她早就有先见之明的备下了一支修护用的药膏,此刻倒是正好派上用场。
指尖擦着一点晶莹的药膏,清凉的药膏落入红肿的花心,顿时将那一跳一跳的痛楚减轻许多,渐渐消肿的花瓣再度合拢,还好,这次并未破皮流血,只是红肿。
做完这一切后,她无力的闭上了双眼,倒在了床铺中央,陷入了昏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