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号是安塔娜的代号。
她是第十七号实验体,研究所基地的所有人,都只会称她为十七号。
安塔娜没有记忆,她的大脑里没有关于自己的过去的任何印象,她甚至都没有“过去”这个概念。
属于她的,只有安塔娜这个名字,被她悄悄藏在心里。
自安塔娜睁开眼那一刻,她就在实验室这一方小天地里,这里有来来往往的穿着白大褂的人,安塔娜每天所需要做的事,就是乖乖的待在培养液里,伸出细长苍白的手臂,定时定点的被举着细细的针管的白大褂们,抽出鲜红的血液,看他们或者兴奋,或者紧促眉头的忧愁表情。
虽然抽血有点痛,但也只有一点。
安塔娜已经习惯这样的生活了。
但今天好像有点不一样。
“带十七号实验体出来吧,她基本没有成功的可能了,正好拿来用。”
安塔娜听到了自己的代号。
拿来用?拿来怎么用?安塔娜苍白的脸上没有表情,但心里既有点恐惧,又莫名兴奋。
她莫名的不喜欢那个白大褂使用的“拿来用”这个词,这样会让她感觉自己像一件物品,而不是一个人。
奇怪,她就是一个实验体,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呢?
安塔娜甩甩头,把这些猜测抛出脑海,一心一意的幻想起外面的世界是什么样的,就像她每天都会做的那样。
好奇是人的本能,尽管安塔娜对自己的未来有一丝恐惧,对外面的世界的好奇压过了恐惧。
她终于可以出去看看了。
安塔娜很兴奋,尽管她的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
在漫长的实验室生涯里,她下意识的学会了掩藏自己的想法与表情,尽管她并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去这样做。
于是在外人看来,精致纤弱如洋娃娃般的少女,安安静静的跟随者研究人员身后,脸上没有丝毫表情,像个没有灵魂的娃娃,却没有没有注意到在纤长睫毛遮掩下一闪而过的光泽。
安塔娜沉默的跟着白大褂往前走,纤弱的手腕被精密的仪器锁在一起,看上去毫无杀伤力。
四个拐口,每个拐口两个人,每经过一个拐口,就需要特定的密码。
安塔娜暗暗记下了这些,尽管她的大脑依然混沌,并不明白为什么要记这些信息,但她隐隐约约觉得这些很重要,以后会有用处。
经过最后一个拐口,是一条50米长的笔直的路,路的尽头站了两个有着健壮肌肉的男人,守着一扇由特殊金属材料制成的门。还有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年男性。
“约翰博士,十七号带来了。”将她带来的年轻女研究员对老者的态度很恭敬。
“冬日战士在里面,现在把门打开吧,”被称作约翰博士的男人头发虽然花白,看上去却十分儒雅,是位风度翩翩的老年绅士。
但安塔娜还是不喜欢他,因为他穿着安塔娜最讨厌的白大褂
他的眼神里有些可惜,却还是对着女研究员说到:“让十七号进去吧,阿莉娜小姐。”
“好的,博士。”
“十七号,进入这扇门。”年轻的女研究员在与安塔娜说话的时候变了口气,冷冰冰的,带着命令的态度。
安塔娜有些抗拒,但长期以来的服从使得她无法抗拒这种莫名的力量,她告诉自己,别进去。
针扎般的疼痛。
泛着金属光泽的门打开了,安塔娜顺从的走进了进去。
门关上了。
安塔娜走进了房间,她默默地观察着里面。这是一个同样冷冰冰的房间,大片大片的白色,与她呆着的实验室没有什么分别。
不,区别是有的,至少这里有一张床,一张可以休息的床,而不是安塔娜长期浸泡的溶液与窄窄的实验台。
这里还有一个男人。
安塔娜在看着男人,男人也在看着安塔娜。他就是冬日战士吗?
蔚蓝色的与灰绿色的眼眸碰撞在一起,安塔娜的脊背上忽然有些发凉。
这是危险的讯号,这种感觉,就好像被一匹狼盯上了。
安塔娜产生了掉头就跑的冲动,只是还没等想法付诸现实,身形高大的男人已经拦腰抱起了她,动作不算温柔地把人放到了房间里唯一的床上。
不过几秒钟。
下一刻,安塔娜的白色连衣裙被冬兵轻而易举的撕开,少女瘦弱但曲线玲珑的身姿,就这样没有遮掩的暴露在了空气中。
作为长期浸泡在溶液里的实验体,安塔娜经常性的赤身裸体,这条连衣裙也不过是因为这次外出而准备的遮蔽物,被当做物品的试验品,是没有资格让研究人员费心准备贴身衣物。
少女的胸乳饱满又柔软,虽然不是美国人最爱的辣妹甜心,却也生的挺翘可爱,红樱在冷空气的刺激下微微发硬,挺立了起来。平坦的小腹光洁白皙,再向下看,柔软的黑色草丛遮住了粉嫩的山洞口,安塔娜虽然个子不高,身形还有些瘦弱,身材比例却极好,两条修长匀称的美腿无力的搭在床沿,有种纯真诱惑的美感。
冬兵灰绿色的眼睛里是深沉的寒意,即便安塔娜的衣服被撕开,露出如斯美景,他的神情也没有太大的变化,只有眼神里看出股躁意,金属臂拉过少女挣扎的双腿,另外一手解开身下的衣物,直挺挺的进入禁忌之地。
安塔娜在被裙子被撕开的时候,便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巨大恐慌感,这种恐慌感促使她开始剧烈的挣扎,只可惜在绝对的力量面前,她的挣扎如同蜉蝣撼树,毫无意义。
白嫩的双腿被强制分开,露出淡粉色的花穴入口,利挺立的利刃直直出鞘,深深的捅入了少女的禁忌之地。
疼,真的好疼。
安塔娜的眼泪一瞬间流了下来,毫无前戏的进入,使得干涩的花穴产生了极大的不适感,利刃又粗又长,重重地捣入未经开发的幼嫩穴口,复又退出,缺乏润滑下,一进一出间都将那片娇嫩磨的生热,火辣辣的发痛,尺寸的不匹配,使得这痛感越发撕心裂肺。
冰凉的金属臂贴着安塔娜温热的肌肤,激起了一片小疙瘩,另一只手固定少女的盈盈细腰,冬兵的唇齿在少女脖颈上胡乱的啃噬舔咬,鼻翼间的温热气息喷洒在安塔娜敏感的脖颈上,激起她的战栗。
冬兵的动作一点都不温柔,他在少女身上驰骋,宣泄着自己的欲望,狠狠贯穿而入,又连根拔出,幼嫩的花穴承受不了被这样对待,沁出了殷红血丝,反到起了润滑的作用,男人凶狠的利刃毫无技巧的捅进拉出,在这场堪称粗暴的性事中,痛意过后,少女发现,自己居然产生了羞耻的快意。
两人都是一丝不挂了,安塔娜的腿大张着打开,许是为了方便,她的一条腿被冬兵架在厚实的肩膀上,另一条为了不掉下去被迫环着男人的窄腰,进进出出间,少女能够看见坚硬发紫的巨物是怎样挤开层层褶皱,一往无前的进入,也能看见在狰狞巨物抽离之际,已经被肏的发红的柔嫩是如何不舍挽留,视觉与感觉的双重刺激下,湿热的汁液无声无息的漫出,在极快的抽插之下,翻搅出淫糜的乳白色泡沫。
甬道里湿热花液的溢出,正方便了冬兵的性器进出,狂风暴雨般的动作下,安塔娜像是一朵娇弱的小花,在剧烈的暴风雨中摇摆着无力的腰肢。
“啊!”少女发出了如乳燕般急促的娇吟。冬兵不知疲倦的在她身上大力的耕耘,利刃如王公巡视自己的领土般,在少女的私密花地里肆无忌惮的来回冲撞,无意之间顶到一处极度柔软之地,强烈且尖锐的刺激使得安塔娜感觉灵魂都要飘出了身体,眼前一道白光闪过,幼嫩的躯体不住的颤动,穴口不住的收缩,大量湿热的液体从身体的深处喷涌而出,细腿无力的从冬兵的肩头滑落。
男人的炙热被这股温热喷洒,穴口的收缩使得硬物受到的刺激更加强烈,他心神一震,一手揽住瘫倒在床上娇弱少女的腰身,将她整个人提起抱在自己的怀里,一边调整少女的姿势,使其坐在自己身上,将其双腿盘在自己腰间,另一边,粗长性器狠狠贯穿而过,到达了更深入的地方。
调整姿势后,安塔娜与冬兵脸对着脸,不仅下体交合,裸露的上半身也紧密的贴合在一起,冬兵坚实的胸膛贴着少女柔软的乳房,白皙柔软的后者被前者挤压,殷红的乳珠与男人胸前的凸起摩擦交互着,引起了更深的战栗。
冬兵不知疲倦的耸动着,灰绿色的眼眸里有些发红的痕迹,长期执行任务而生出茧子的紧密的贴合在安塔娜的柔软之前用力的揉搓着,硬物被湿热幽深的甬道紧紧的绞着,几乎要刺入少女的子宫,大量白稠的液体被堆积在少女已经红肿的花穴里,随着冬兵抽插的动作,有粘稠的白自两人交合的地方缓缓流出,暧昧的水泽声,肉体相撞的啪啪声不绝于耳。
“啊,,,求求你,,,不要了,,,啊!”
太久了,太久了,安塔娜平坦的小腹微微凸出了一块,盛满了两人交合情动的粘液。长时间的欢爱,过度的刺激使安塔娜有些神志不清,她蝉翼般的睫毛轻轻颤动,粉唇微张,隐约可以听到有些嘶哑的呻吟。
原本苍白的肤色泛上了羞人的粉意,安塔娜饱满的乳房,白皙小巧的颈窝,纤细的腰间,尽是青青红红的暧昧痕迹。
安塔娜再次被快感逼的哭了出来,被源源不断的快感刺激到快要疯掉的女孩儿不知道多少次,尖叫着泄了身。
不知过了多久,安塔娜已经昏过去了,冷酷冬日战士依旧热情的,不知疲倦的在她身上挥洒着汗水,再次到达零界点时,将一腔热液全部献给了已然昏厥的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