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气温稍稍凉快些,林风雅坐在石榴树下吃着井水里泡了一下午的西瓜,可算是解了一身暑气,白天时,隔壁院子搬进了一户人家,像是进京赶考的,小绿回来说,那家的公子哥是个读书人,一身书卷气,他家下人搬物件,他便坐在马车上看书,下午些估摸着隔壁搬完家,林风雅差小绿送去一个西瓜。
小绿回来时嘴里叽叽喳喳的说着隔壁书生,送去的西瓜原封不动拿了回来,小绿气的头疼,委屈的向林风雅告状:“姑娘,那家人好生讨厌,我将西瓜送于他门房时,那个婆子说,他家公子不缺这个西瓜,让姑娘拿去自己用。以后莫要上门,男女避嫌,是七岁孩童就知道的事,姑娘难道不如七岁孩童。”林风雅哑言失笑,对啊,一个从良妓子,就算她闭门不出,邻里间的人也会对她风言风语,更别说那些好名声的人家,更不会与她有所交集。
林风雅摸小绿的发髻,安慰她,“没事,他们嫌弃,我还不给他们呢,我都给小绿吃”小绿虽然气愤不已但还是被姑娘香香的手顺了毛。
小绿退下后,林风雅放下书看向铜镜中的女子,她身着月色纱裙,墨色的腰带将纤细的腰肢展露无余,一头青丝如瀑,垂在腰间随着呼吸轻轻晃动,精致妩媚的五官,却带着一丝挥不去的忧愁,她的眼睛永远像藏着一汪秋水,波光粼粼,此时却暗含泪光,镜中的女子也看着林风雅,她们一同放缓呼吸,收去泪意,此生不是干净人,她很早就知道了,但是被人如此侮辱,还是忍不住委屈,“如果可以,我也想做那好人家的女子。”林风雅红唇轻启,呼出一声叹息。
夜里,林风雅沐浴时,街上一阵嘈杂的马蹄声经过,林风雅换来小绿去门房处问问发生何事,她靠在木桶里,享受着被热水包围的舒适感。过了约一盏茶的时间,小绿还未回来,林风雅有些担忧,她起身穿上寝衣向门房走去,步伐有些急切,宽大的寝衣滑下半边白嫩肩膀,她有些后悔,整个小院只有一个厨娘,一个门房的婆子还有两个洒扫丫环,过些日子得招两个护院,万一有歹人进来,那是真可怕。
走近门房,林风雅发现小绿和门房的婆子齐齐倒在院中,林风雅惊呼一声,去扶起小绿,还没靠近,一个铁铸般的手臂将她拉进了一个怀抱,随后捂住她嘴,带入花厅,林风雅吓得瑟瑟发抖,那人放开她,她竟腿软的跌倒在地,林风雅颤抖着向那人求饶:“这位好汉,妾身只是小户人家,求好汉放过妾身一家,”这人一身黑衣,头发高高束起,高大强壮的体格让她望而生畏。
男人深处一只手抬起林风雅的脸,细细打量林风雅,美人惊慌失措也是绝色,半晌,男人将林风雅拦腰抱起,放到桌子上,笑着道:“你要是伺候好爷,我便考虑放过你,若是让爷有半点不顺心,爷今日就血洗你一家老小,如何?”他说着拉下蒙面黑布,斜飞的剑眉下,一双深邃狭长的眼睛盯着林风雅,林风雅明白他的意思,她伸手拉开寝衣的外裙,雪白的齐胸襦裙包裹着高耸的两团硕大白兔,林风雅试探着抚摸男人的脸,娇声道:“这位公子,妾身的襦裙系的太紧了,求公子帮帮妾身好不好?”男人没有拒绝林风雅的抚摸,他十分享受这个女子的知情识趣,“不要叫公子,叫相公。”他松开捏住林风雅下巴的手,放到她的襦裙系带,粗暴的一把扯开,两团雪白娇嫩的胸乳跳出来,硕大挺拔的乳尖上两朵红梅在夜风中微微颤抖,男人双眼发直的看着这一幕,他把另一只手放在女人的背上,使她不得不挺起胸将那对儿香肉送入男人嘴边,软嫩馨香的乳肉入口,男人便大口咀嚼,一阵阵瘙痒快感从胸部传来,林风雅被药浴滋养多年的身体已经是敏感到了极致,她情不自禁的伸出手搂着胸前的男人,嘴里撒着娇“好相公,风雅的奶头好痒,求相公不要再玩弄了,唔~轻,轻点”林风雅话音未落,男人便将两团乳肉捏在一块儿,顶端的红梅亭亭玉立,他用自己俊挺的鼻梁去擦蹭片刻,张嘴将两个奶头含进嘴里撕扯,惹得怀里女人发出不堪玩弄的呻吟,“相,相公,求求你怜惜风雅,不要再咬,好疼,啊~”男人不再撕咬,嘴里用力吮吸,仿佛要从这对香肉里吸出乳汁一般,林风雅面色潮红,双目水润,殷红的嘴唇喘着气,断断续续的呻吟从嘴里溢出,她将男人的脸捧着对着她,嘴唇微微嘟着向男人求吻,男人抬起头,嘴里还叼着两个奶头,松开口,两个硕大嫩乳弹回一阵淫荡的乳浪,他满足的收回视线,粗鲁的含着林风雅下唇,辗转吮吸,力道越来越强,浑厚的舌叩开牙关,极具占有欲的将女人口中的香舌缠绕玩弄,来不及吞咽的津液顺着嘴角流出,女人舒服的直哼哼,双手搂着男人脖子,任由男人对她粗暴占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