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忍着怒火到家,把林炙甩在地上,他翻身爬起来,四肢撑着新铺的地毯,臀高高翘着。
“吐出来。”
我抽出鞋柜上的戒尺,抵在他腰上。
林炙挑着浸泪粉红的眼角,挑衅地看我,“怎么不下手,心疼了?”
他换了个舒服的姿势跪着,腰把长尺往上顶了顶,“你没听他讲?我都是自愿的,我早就抽不开身了,你想救我还是省省吧。”
“你要什么我给不了你?”我压着手,尺子一端紧紧贴着他的皮肉,“你就非得让那些人把你玩到坏为止?”
“你不懂,”他眼中有看不真切的痛楚一闪而过,“因为你是谢疏,所以你不会懂,我不想被需要,所以你不行。”
我执尺拍了拍他的臀,留下两道浅浅的痕,林炙条件反射地沉腰,抬臀,仰头,四肢绷得很直,一身皮肉在灯光下白得透明。
我又顺着他的臀缝一直划到脊背,他呻吟着滴水,满脸是情欲的红潮,放松的穴口终于夹不住沉重的金属块,打火机“咚”地掉落在毯子上,沾湿了柔软的长毛。
他被抽到打颤,底下射不出东西,徒劳地打着空炮,情欲把身体染得粉红,深色的尺印横在臀上,第二天就会发紫。
“这就是你的‘不需要’?我是不需要你,但是你确定你不要吗?”
林炙不吭声了,等他低低把气喘匀了,忽的开口,“谢疏,放手吧,没必要。”
我心里憋着一阵火,我最烦的就是争风吃醋那一套,大家各取所需互不相欠,偏偏自己现在像个怨夫,捡回来别人不要的东西,宝贝似的捧着。
“由得你讲这句话?”
我去书房取了一份打好的合约,让他签字,合约是普通条款,底下签了他的名字,我把这份东西放进了保险柜,林炙径自爬去客房睡觉。
家里的摄像头已经装好了,客厅一个,客房一个,客房的卫生间也有一个,我找到那天拍下他穿的外套,在口袋里找到了调教项目那张纸。王志鹏自称圈内黑手s,其实哪里是什么黑手,不过就是把人往残废了整,有传言说他把一个m玩到直肠破裂脱出被迫部分切除,人家把他告上法庭了,结果他硬是捏着证据说是人家自发自愿自己搞的,不关他事,最后不了了之。
林炙这里的合约28条最后是植入假体子宫,我心说这不扯淡吗,把sm当人体改造玩,不出人命才怪,王志鹏不知道从哪本高h小说抄的合约,前面的还是正常范畴,20条之后几乎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膀胱填充,腔道改造,药物注射,完全女体化。
我一阵没由来的恶心,王志鹏也好,T也好,他们给自己的角色不是一个正常dom,他们既想把sub从精神上牢牢控制住,又想利用sm批量地生产出类似的“玩具”以满足更多性虐者,获得更充沛的资金和人脉,再去寻找一批货,然后开始新一轮的生产。
他们像地下黑市的幕后人,铺了一张暗网,把失足者、深陷者一网打尽,用尽办法调教成乖乖的小狗,奉送给有见不得人癖好的达官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