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小二说话算话,午时来了,还早了一刻钟。
青天白日里,光线甚好,床榻上,苏香背对着他的身子为光丝笼罩,玉肌生辉,苏小二一进香闺看到的就是这勾人的景致。
眼热的要命,走一步,脱一件衣裳,终于扑到那香塌,搂上她圆润的肩头,板正她的侧着的身子,这一看,傻了眼。
——苏香的左乳尖上,还插着自己晨夜泄愤时留的那支牙签,乳晕沾染着一缕血丝。
我的好小姐,你怎么真就这么傻!
苏小二心中激荡,连忙取出牙签,狠狠折断了事,爱惜地吻上殷红蓓蕾,“小姐,您疼不疼?”
自然没人回他,苏香只是用着空洞的杏睛看着他,甚至带着一丝微弱的笑。
苏小二的吻从胸乳厮磨到那张鲜红欲滴的软糯小嘴儿,啃的湿透了,好吞下他的鸡巴,刺人的日头提醒了他,正当午时——他便没有权利捣弄小姐的檀口。
松开了嘴,大手捉住那双柔荑,套弄在阳具上,温软的触感,比自渎舒爽百倍,没几下就到了,取出一个长长的,两指粗的青铜管,就着苏香穴口的湿滑,插了半截进去,马眼顶着剩下的露在外面的半截铜管口,戚戚沥沥射出一泡浓精。
真想肏到那湿湿热热的小逼里,两根指头在花蕊上来回捻动,两厢刺激,苏香的身子在灼热的精水进入甬道时禁不住颤抖起来。
苏小二特地射得很慢,好使白浊一滴不落地汇入青铜管。
半晌才射完,苏小二用手轻拍了拍青铜管身,又捉住管身上下插弄了几下,好叫那些黏在管壁上的子孙液毫不浪费,都能滑入穴内。
随后才拔出铜管子,将其塞入檀口,拿出床头的玉势,塞入下面的口,直堵得两张口都水泄不通。
酉时日入,苏小二如法炮制,借着铜管儿射了菊穴,一日的差事与享乐告一段落,这么好的小姐,这么淫贱的小姐,却都不是他一个下人能真正肖想的。
麻嬷嬷夜间来此看到就是,苏香小可怜儿不着片缕,前穴后穴皆吃着玉势的浪荡样子,一双硕大的乳儿,满是红痕。
直看到小嘴里插着根长长的铜管儿,搅动几下,管底似被什么咬住,掰开嘴一看,原是小肉舌尽根卡在铜管里,抽不出来,想来卡了一天了,皱巴巴的老脸这才满意一笑。
抽出巨大的粗短玉势,一点水儿也没落下,可见灌的精全吸了进去,伸出两根手指,就着被玉势破开的小孔洞,插进去,麻嬷嬷被绞的发疼,触到了那层膜,才收回了手指,“小昌妇,跟你娘一样的贱胚子,捅了那么多年都捅不松!”
越说越气,狠狠掐了一把淫乳儿,戾气才散了些。
端过冒着热气腾腾的药汤,用筷子分撑开那红唇,兜头灌了进去,黑色的汤汁顺着嘴角淌下,苏香挣扎着咿呀了一声。
“贱皮子,哑都哑了,还怕烫不成!”
寅时嘴含精,午时穴吃精,酉时后庭也不能落下,三张小嘴儿被伺候的一丝不苟。
粉雕玉琢的奶娃娃数年如一日将灌成了淫娃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