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对关系不当的叔侄,表面上男性要游刃有余,实则起初就已陷溺了魔障。
露西昏厥之后,这名巫师本恢复了些许自控,但当他抱着年幼的血誓伴侣去客房之时,难免沾染上蜂后因情动不慎泄露的信息素。
那气味是从露西的肌肤透出来的,前世吸引青年俊才为她所用,这辈子同样强悍,闻到的男人这辈子无不争着抢着供奉她——用肉棒和精液。
于是,长发男人的脚步偏移了路线,转而来到隔壁的房间。
他把昏迷的侄女轻轻放在自己床上,亲吻抚摸她的浑身,没有放过一处细节,在那生动的曲线上,甚至有时候还能够看到对方小时候的模样。
一边感叹着,阿莱斯特亦发现了少女的秘密——体温升高会散发异香,尤其是下体,香气四溢得尤为浓郁,且远远比刚才更教人抵挡不住。
阿莱斯特毫不犹豫地对女孩使用了‘金蝉脱壳’(本为除去敌人防具的魔咒),她柔皙的肌体深深映在他瞳孔,像只误闯幽暗地牢的白蝶。
后面发生的事完全推翻了这个贵族青年的凉薄形象。
黑巫师撑开女体的腿根,扒开小小的阴唇,把一根柔韧寒凉的舌头当作阳物使用,在里面抽送戳刺、来来回回,数百下不止,形同男女交媾,一见有淫水流出就吞到嘴里,在魔力增强下,这场迷奸未曾暂歇,生生逼得人事不省的侄女丢了又丢,宝贵的阴精哪里会放过?被贪婪的唇吮吸得一滴不剩。
怕过度采撷导致娇嫩的私处受伤,在对方苏醒前,男人退而求其次去玩小格林的奶子,揉捏她圆润的屁股,更是将手指试探地伸进过后庭(再值得不过,尽管耗费了相当长的时间),从而得出了结论——
阿德里安可能被带了绿帽,否则他的后代怎么会有隐性的媚娃血统?
倘若露西和凡人那样昏迷一夜,还不知道会被阿莱斯特孜孜不倦的‘钻研’精神改造成什么奇怪的体质,恐怕今后男人一碰,下体就不自觉地流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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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不对。
一股强大急骤的猛力催着女孩推开了欲行不轨的黑巫师,她支撑发软颤抖的双腿冲到窗边,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远离那漂亮又实在鲜廉寡耻的男人。
可她没有意识到,对于一个尝过她味道的家伙,任何能躲避的地方也只能是暂时的。
“缓过来了?”
阿莱斯特把她裹到怀里,手顺着女孩睡袍的裙摆探进双腿间,这次竟像轻车熟路一样,指腹自然而然地倾盖初生蓓蕾似的阴户,剑锋般锐利的杖尖研磨着肉缝,宛如蛀虫咬啮着嫩瓣,露西只觉得那儿潮起一股无法排解的燥热,“我们继续。”
“...不,”
她忍住了呻吟的欲望,尽量表现出冷淡,表情像界石神那样严肃,可脸颊上的红晕却出卖了她,从冬青浆果似的艳唇扩伸到玫瑰苞芽的娇乳,把巫师的心给活生生掏了出来。
“交易里...不包括这个。”
露西不是扭捏于性爱,她是主动出击者,哪怕吃了春药见人就发情也只会泰然处之,而且还要从中找到乐趣,但两次教训让她不得不考虑一晌贪欢带来的影响——
肉体的狂欢落幕后,激情便成了束缚聒噪的现实。
阴茎不过是一种外来、可替代,疏缓欲望的腥肉,她的需求低于它贪得无厌的索取,一个尚好,两个便会妨碍她,在想清净的时候难得安宁,而三个...她怀疑往后是否还合得拢腿。
而爱情,格林小姐的潜意识隐约认定,爱只是昙花一现,存在,却不会持续太久,都死过一次了,何必把倏忽而逝的东西挂在心上?
冷清寂静的月色下,少女的肉体像雪一样的洁白,浑身散发着春的芳香和山间小溪的明净,几近完美无缺,当月光照射于玫瑰花窗上的琉璃,浓重黝暗的蓝色主调交织着夜雾,皎然的光辉让她似悬在暮天,像从蒲拉克西蒂利的《阿佛洛狄忒》剪下来的,且更为崇高。
黑巫师的面庞显出了罕有的动情,他充满欲望地按住少女的肩头,深嗅她略带湿意的馨香乌发:“叔叔是一个生就的坏蛋,大概到死,也是一个堕落的灵魂。”
说着,男人将空闲的手绕到前面,寻觅那青涩隆起的、缓缓起伏的乳丘,似雏罂粟的乳肉被稳稳覆在掌中,肆无忌惮地揉动把玩:
“今天遇到你后,我却感到了害怕。”阿莱斯特的语尾像吹过虚空的风,情绪消散得很快,很难发现那是另一种形式的告白。
和自己未成年的亲侄结为血盟,即便对于栖身永夜的黑巫师们而言,也是一件触犯道德界限的恶行,可是这个男人已经把它忘了:他的愿望就是要尽可能多的侵犯她,让这桩未完成的罪孽继续下去。
露西英气的眉头皱起,为情一发不可遏止的阿莱斯特,感觉是同后世传闻截然不同的另一种生物,简直堪比铅铸的羽毛、寒冷的火焰。
儿时印象中流有坏血、疏离人群的叔叔,再次相遇后却对她如此极尽温柔地呵护,露西虽倍感新奇,却未免产生了不妙的猜想。
霎那间,有男性阳具粗度的东西钻进了她的腿心,不算疼,只是难耐的不适涨感,女孩抗拒着扭动身体去迎合的冲动。
黑巫师一边亲吻、一边重新搂紧她,同时无所顾忌地继续向深处挺进,当那未经加工的黝黑‘触邪’之角彻底煞入细紧的腔道后,露西也如同瘫痪般,彻底倒在长发青年的怀里。
“真该死。。”
微张着艳若牡丹的檀口,短发少女发出了一声深远悠长、渗透肺腑的叹息。
如果有精灵顺着哥特式彩绘玻璃外张望,兴许会沉醉地从古树上掉落,不仅源于美人娟秀俊俏的容貌,亦或是那被兽角玩弄的鲜艳刺目,有如冬青灌木的红果的美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