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莱斯特·格林从生下来就注定是不受欢迎的,他是格林家主酗酒时的意外产物,一件不尊重礼法耻屏的礼物,一个见不得光的私生子。
巫师的生母是格林夫人陪嫁而来的‘凡根使女’(终身侍奉巫师贵族的女人,多为豢养女奴),在家主的有意掩护下,直到顺利产下胎儿丑闻才东窗事发,格林夫人既惊又怒,却因情谊无法对贴身侍女下杀手,只派人除掉威胁子女地位的私生子们。
不错,他母亲怀的是双胞胎,可谁都没有想到在喝下调制的引产魔药前,这个逆来顺受的小妇人竟只身前往黑巫师的地界,请求主祭为她做‘黑色弥撒’——仪式会割断她的孩子的喉咙,将他的血滴在圣餐杯里,只为让另一个婴儿能够存活。
阿莱斯特是踩着他同胞的骸骨方能幸免于难,随后的三十多年,这个声名狼藉的巫师一直在寻找方法,能让素未谋面的兄弟从饱受折磨的地狱里解脱。
可今晚,许久不见的侄女来访使他暂时抛却了烦恼,男人掩藏在阴暗的心透出一缕亮光,一种玫瑰色的曙光,仿佛一切烦恼和既定罪恶再也不是折磨良知(如果他还有)的紧迫事宜了。
明媚的春随着她而降临,腐朽的脏器因此蠢蠢欲动。
黑巫师其实能理解那些被露西吸引来的蛮荒种族,因为他们差不多相似,灵魂栖息都在广大荒原,寂寞是他们的恋人、朋友唯有孤独二字,谁能在无边的荒凉里找到一小块碧绿,就会像漂泊无根的旅人看见镌刻着自己姓名的墓碑——围着她转是没办法的事。
凌晨一点,海釜酒吧三楼拐角处。
“等...停下...阿莱斯特——哈...”
这间面积客观的房间陈列着富丽堂皇、琳琅满目的都铎时期家具,可如今,无论从窗户悬挂的华贵织花帷幔外窥视;或推开黄金漆镀的铜门把手第一眼瞧见的,都只会是那四根宛若所罗门庙宇里宏伟廊柱的床上、正被卧室主人以唇齿品尝私处的豆蔻少女。
以往数年之间,男人只当阿德里安的女儿是个极有潜力的孩子,并无其他用心,再次相遇却毫无理智地陷入爱河,碍于仪式不能与其交媾,却难免对她有所亵渎。
也不知是风流的小叔循循引诱还是绝貌的侄女拒绝不够果决,总之等露西回过神来,她已经对黑巫师张开了双腿,那昳丽的长发青年深深埋首于她最私密脆弱之处,仅隔着内裤、只用舌头,便舔得她浑身瘫软无力、四肢战栗发抖了。
女孩身上的睡袍已经彻底背叛了使用者,转而化身为不怀好意的情趣用品,它摇摇欲坠地披在润泽滢美的肩膀、后背与胳膊上,像是装饰这白宝石般的胴体用的红绒布。
“我的好姑娘,省些力气。”
阿斯莱特停止了被舔弄得挺立红肿的花核,舌尖像只灵敏冰凉的蜥蜴,隔着内裤细细描摹女孩紧张呼吸着的小阴户,冷清的脉搏突突搏动,顺着揉抚阴阜的手指传达着对年幼伴侣的深浓怜爱,并宣誓着理所应当的侵占权,“时间还早着呢。”
“可你不能...”露西乳白琥珀的肌肤已全然染上了媚色,表情却宛如阿波罗神殿里崇高的女祭司,因凡人强加给她的爱欲而困惑茫然。
男人却被她那副迷惘又天真的表情弄得欲火泅身,法袍下傲然挺立的阳物更是涨硬如弓、乃至油然而生了‘就这样把她肏到尿出来’的可怕想法,“不能什么?”
明知故问,明晃着不在意答案,黑巫师修剪圆润的指甲沿那道狭小缝隙来回勾勒,在上面画着粗鄙的图案,他的姑娘终于抑不住地得叫出了声,徐隆渐起的雏鸟也颤抖着夹住了自己的手指,那无毳毛的牝户触感如游丝一样柔软,却搅动了男性内心无以复加的晦暗浑浊。
“不能破身——你干什么!”露西不耐烦的脸色逐渐变成了恼怒,这坏得流油的家伙竟用袖里的魔杖挑起她湿漉的内裤,并似乎直接瞄准了腿心处那翕合的红喙。在被自己反应过来按住手后,阿莱斯特并没有更过分的举动,只是蘸着唾液与淫水翻犁着软肉,像手术前医生给患者的动刀位置标记似的。
黑巫师魔杖的木材是白蜡木,奇怪的是,该魔物顶端约有三厘米杖芯是暴露在外的,而当那煞甚长大,螺旋纹理如黑山羊角、直竖且坚硬无比的东西伸进她阴道的瞬间,强烈的刺激几乎使女孩眩晕——
那是堕落獬豸自然断裂的产物,早在公元前5世纪,‘触邪’的角就被希腊历史学家认为是向潜在配偶传达性健康的工具,简而言之,杖芯是独角兽的角,亦是它生殖繁衍的器具。
这位彬彬有礼的长发青年无疑是个彻头彻尾的变态,在性爱方面也不例外,露西感到浑身上下被‘离得越远越好’的强烈欲望所吞没。
可戏剧性的是,女孩较常人建造规模更为精巧的幽膣像被割破乳管的橡胶树,在杖尖试探着轻轻挤进绞紧的内壁时,不自觉涌现出了微妙的粘腻汁液,与被那冰冷硌人、野蛮且沾满血腥的兽角狠狠顶撞的隐隐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