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心里的女人,是你。”
她已然听不得这世间任何声响,这句毫无玩味的话如古钟受敲,响得轰鸣,蔓到她每一根疲惫颤抖的骨,将她困住这些年的痴恋里,无法出逃。
哥哥心里的女人,是你!
齐昭心里的女人,是自己?
他的眼如语,不带玩味,满是认真,认真到齐尽欢不忍质疑其中的真假,瞪圆的眼眶里渗着银珠刺得齐昭生疼,他想,以后的日子,决计不要让她再落泪。
所以那晚并不是梦?是真切的,他倾露爱语,那般温柔的与自己燕好......齐尽欢止不住的发抖,她一向认命,父母双亡,寄人篱下,让她早没了做梦的权利,却从未想过,有一日,最为奢望的梦竟是成真了。
齐昭拥她入怀,知自己这话带给她多大的震撼,也知她定是有质疑,附在耳边再次开口:“臻儿,吓傻了吗?是不愿做哥哥心里的女人?”
不愿?这可是十年来的痴恋的梦啊,怎会不愿,可是她敢吗?或是,她配吗? 再次被现实的藤蔓捆住,齐尽欢未敢应声,只继续靠在他怀里掉泪。
“纵是你不愿,我也不会放手,臻儿,我等你太久了。”第一次,他在她面前流露无奈与疲惫,那不该是他有的情绪,他是齐昭,从来志在必得的齐昭啊!
齐尽欢不知他何来这般无奈,对自己,他可确是真心?喘息不稳,嗓儿也夹着鼻音:“那晚......?不是梦吗?”
满眼都是她不真切的红颊,水眸泛着期待与不安,两人过去的那些林林总总,确是很难让她轻易的相信自己的心,齐昭按着她单薄的肩,四目相对:“不是,我心悦你,从不是虚梦!”
齐尽欢捂着嘴,她不想哭出声的,却怎也掩不住呜呜声在屋里回荡。
苍天怜情,终是让她这份痴恋得了回报吗?齐昭说他心悦自己,绝非浮梦,她却还觉得是自己在做梦。
她何德何能,能做他心里那个女人,那个让白鹭都望而却步的女人。
“你......”有很多疑问积在心里,开口却无言。
齐昭了她心绪难平,也不逼迫,只等她哭着,平缓了自会好好与他说,齐尽欢吸吸鼻子:“你为何......我.....”出口来,还是不甚完整的言语,他的话实在太过冲击,她确是有些无措。
“心悦你不好吗?”齐昭抚了她面上的泪,指腹摩挲着嫩颊:“我说不出是多久起的,我不想只做你哥哥,我要做你夫君,做你的男人,那时年幼,讲出来定是会将你吓着,且我身不由己,总是怕给你招来祸害,所以一直忍着,却不想,误会了你。”
误会?齐尽欢不解,凝着眸子看他。
齐昭叹了口气,回忆起那些不算美妙的往事:“我以为,你心里有着屈景湛,便故意那般辱你,臻儿,对不起。”
齐尽欢乱了,他以为自己心里有屈景湛?那么是讲,现在他不这么认为了?忽的害怕,难不成他知道了什么?提着一颗心:“你.....什么意思?”
“我知道,你心里的男人,其实是我!”坚定自信,他说的不容置疑。
怎么会?他怎么会知道?齐尽欢脸刷白,这么多年的努力隐藏,齐昭怎会知道了去?她已然忘却,那日醉酒的自己,将一切爱意说得多么直白明确。
齐昭笑,她的反应竟是这般,仿若自己知晓了便是什么天大的事,捧着她的脸:“不许否认!那日,你可是真真切切的向我说的!”
“我.....不是......”今日仿若失了言语的能力,心里想的很多,却什么也吐露不出,只结巴断续的挣扎,那日......竟真的不是一场梦!
她心底的自卑升起,齐昭是那么光风霁月的人,纵是心意相通,又如何......
别过脸,从他掌中逃离回避,齐昭却不依,掰过她,墨眸是认真的掠夺与占有:“臻儿,不要逃,你我已浪费太久,决计不可再次错过!”
他竟是如此执着?齐尽欢知逃不开,心底有一个气泡被戳破,她不想逃。
“可是......这对你不好!”这是她这么多年的顾虑,不管他爱不爱她,这一点顾虑都未曾改变,因为齐尽欢,只希望齐昭能安好。
齐昭大喜,因着她的关心竟尝到许久不曾有的喜悦:“臻儿可是在担心哥哥?”
齐尽欢垂眸:“我......我没想过你会......总之,这对你不好。”
“以往未得皇位,还有父皇牵制,如今我位列九五,谁人敢议!”齐昭不屑,太皇太后那边,他也不怕没有交代,大不了便是再斗一场,有她陪着,他甘之如饴!
“可终究会惹人非议的,你初等皇位,总得被人抓住把柄,不好!”她仍是无法敞开去面对来临的爱,总是他的安全更为重要,只要他好,与不与自己在一起,都无碍,更何况,已经听到他的心悦,她便是孤独终老也是愿了!
知她爱钻牛角,齐昭轻笑,捏着软颊:“你就是在担心我!”
她讲正事,他却如此不正经,齐尽欢急愤的看他:“不要这样......我是讲真的,这会是对你的威胁。”
“臻儿,我什么都不怕,只怕往后,没有你!”她的顾虑他怎会不知,可他的顾虑,却是她会退缩,会放弃!
只怕往后,没有你。
泪又止不住了,既他都不怕,那自己,还要顾虑什么?
让她大胆一次吧,齐尽欢伸手搂了齐昭,踮起脚覆上了他薄软的唇,除却以往那些算计,这是她第一次主动吻他,激烈又缠绵,小舌探入勾起他共舞,轻力的吮住再放开,她这些年的爱与等待掺在这个吻里,顺着相濡以沫讲给他听。
齐昭顺从的接受,交缠的啧啧声,都是她在诉说的爱语与回应,揽着柳腰,他与她,兜兜转转,终是将心事透给彼此。
齐尽欢已是呼吸渐弱,却还不依的覆在他唇上不舍离去,面目潮红,双眸迷离的凝着他,齐昭自是想要一直吻着这芬芳,却也顾及她的娇弱,紧搂着她:“好了,往后多得是日子让你这般。”
往后多得是日子这般吻他,与他共处,那真是极好的。
“哥哥......”从他胸口传来许久未有的,属于两人间平和的呼唤,齐昭柔笑:“臻儿,我想听你唤夫君!”
夫君?
她从未肖想,他能成了自己的夫啊!齐尽欢笑着,却也止不住泪落,趴在他胸前,喊出的声音却也只够他听见:“夫君......”
“再唤!”他肖想多时的梦,成真了,她会是他的妻,与他相守一生的妻!
“夫君!”咬着唇,脸已尽红,却很沉溺。
齐昭扣着她:“再唤!”
“夫君......唔.....”情郎还未唤尽,已被他结实的堵住了嘴,继续方才那场未完的吻,不同于她的轻浅,他来的激烈痴缠,要将这些年的等待与歉疚传给她。
“嗯......”舌尖被他吮得发麻,嘤咛出声,勾得他想要更多。
打横抱起心里的人儿,朝着两人缠绵过无数次的床榻,却是第一回,他满眼爱恋,她回望的眼也尽是欢喜。
“臻儿,我想要你,许久以前,便想这么做了!”将她安置在榻上,娇羞的凝着自己,齐昭已迫不及待,要两人紧连!
痴缠在床间,剥离了她的衣衫,一身雪肤激得欲根更为勃发,却也未忘了要先让她舒服,唇舌流连在脖颈间,种下点点爱痕,她是他的!
“啊.....哥哥......”她总抵不过他的攻陷,更何况是这般眷恋柔情的,虽他吸得狠,痛意过后的酥麻却也让她沉沦这场初启的爱欲。
翻覆间,薄唇已经触及圣山峰乳,凝脂般的山丘泛着芬芳,诱他含口吞吐,助那顶端红嫣肿长生艳,变成更为勾他投降的物器,大掌捏弹,滑腻的乳肤令他爱不释手。
这是两人第一次,放下所有,只是两个相爱的人在享受欢爱。
齐尽欢任他爱抚,酥软得瘫着,眼波迷离的追随着他,吟哦不断:“啊.....嗯....痒.....”
他已用齿在轻啃,留下浅浅牙印的同时也留着了更多的酥麻快意,满意的听她回应。
“臻儿可也想要哥哥?”含着一侧红乳,略有含糊的开口。
齐尽欢羞脸嗯声,想要他,从很久以前,只敢想,却从不敢奢望会!
摸索至腿间穴谷,潺潺蜜液已湿润整片谷地,染得一片水泽,嫩生的花瓣被拨开还带着轻颤,她还是一如既往的敏感。
“臻儿好湿了呢!”长指在穴口间搜刮一番,她已是娇吟不止,软软得被他摆布,齐昭举着手来到她眼前,沾湿的手指翻着水渍,当然明了那是何物,齐尽欢垂眼不敢面对,齐昭笑,将手指探入口中轻吮:“臻儿为哥哥情动了!”
他似是对此很欣喜,齐尽欢咬唇,嚅嗫“一直.....一直都为哥哥情动的。”他若是高兴,那她便也欢喜 !
此时已没有能言说齐昭心境的话,对于她的主动吐露,他是决计忍不了的,颤着声:“臻儿,臻儿,我爱你!”
“哥哥......”压着她,蓬勃的欲根尽根没入,他要与她痴缠紧连,做尽相爱之人该做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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