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宫处京郊,不过半日功夫,一行人马便已到此,齐尽欢未跟得齐昭同乘,他伴着皇祖母,一同的还有白鹭,那架华丽堂皇的马车不时传出欢笑,倒是一副天伦之乐好画卷,她只自顾的窝在后头的马车里,肚子咽下酸涩。
他与白鹭,确是极登对的。
便是到了海棠宫他也未来自己的住处,有了白鹭的陪伴,想来她这具躯体对他也没什么用处了,想到方才他亲昵的扶着白鹭下马,齐尽欢有些烦躁,他会不会也像对自己那般,与白鹭耳鬓厮磨、共赴云雨?恹恹的洗漱了一番,差了丫鬟去通报,说身子不适,便不跟着用膳,躺在床榻上,睁着明眸胡思乱想。
哗啦的声响传来,抬眼望去,是齐昭推开床边一片珠帘的阻隔走了进来,神色有些急:“可是来的路上受了寒?朕早说让你跟着共乘,能享着炉火,偏是不听!”
手自然的搭上她额头,没有触到滚烫,齐昭松了气,看她有气无力的靠在床头,里衣微乱,露着一截白嫩的颈子,燥热袭来,舔了舔唇压下那阵火,“没受寒就好,朕陪你休息一会儿。”
“不用了,皇上还是去陪白鹭姐姐吧。”莫名其妙出口了心里的酸楚,她有些后悔,不自然的别开脸,此刻,不是很想面对他,她怕会将心底醋意倾泻。
齐昭听着难受,她就这么希望自己陪着别的女人?耐着性子:“朕陪你休息。”
齐尽欢不知怎的,有些不受控制的胡言:“皇上还是去陪白鹭姐姐吧,皇上与她久别,是该多抽些空陪陪她的。”
火气腾地上来,齐昭咬牙:“真的要朕去陪着白鹭?”
“皇上且去吧,白鹭姐姐,应是很开心您能去的。”不懂他放着白鹭不管来找自己作何,齐尽欢想,他来找自己,也只有那么一件事,顿了顿“白鹭姐姐现下回来了,皇上还是不要再来了,免得生起误会。”
齐昭冷笑,她就这么急着推开自己?方才在车马上故意与白鹭演的那般,竟还如以往那般丝毫激不起她的波澜,他偏不遂她的意!
“朕多得是时间与她厮摸,这下子便来陪陪朕难耐的妹妹好了!”朝她靠近,齐昭自顾脱去身上的衣衫,齐尽欢自是清楚他想要如何,可被他的言语给戳痛,觉着他到底何苦要向自己炫耀齐人之福,她知道他与白鹭情深,无需他再亲自多言啊!
“不要!”齐尽欢摇头拒绝,其实她又何尝不知,这是无用的,却想着他或许已然跟白鹭有过这般接触,更是手脚并用的抵抗起,她不愿,她不愿他在与别的女人交合后还来占有自己,这对她是莫大的侮辱与伤害!
她的抗拒让齐昭更恼火,索性扯过一边长长的珠帘捆住她双手,固在床头,齐尽欢有些惧怕:“你......你做什么,放开我!”
“朕与你能做什么,不过就是行些淫浪之事!”他气,气她的毫不在意,气她将自己推给别的女人!
珠帘的捆束让她无法挣脱,只能扭着身子不让他得逞,齐昭却顺利的撕开单薄的衣物,捏着一只乳儿把玩,齐尽欢月事将至,胸乳本就肿胀,便是不堪他这般玩弄的,齐昭满意的掐着肿大的奶尖嗤笑:“你的身子是不错,不消抚弄便能立起来,比那些教仿女妓玩着舒服多了!”他痛,便也要拉着她一起痛苦!
被他比之女妓,齐尽欢蒙着羞辱,眼泪跟着泛起,却无法反驳,身子的变化是她不可控的,她也恼,她也不愿,可只要被他一碰,便是如何也摆脱不掉!
“不要,皇上,不要这样。”一句生疏的皇上,更激得齐昭鬼火旺盛,生生掐住肿立的乳尖毫不留情的拂过,痛得齐尽欢轻呀一声,可渐痛后带来的,竟是从深处唤起的酥麻快意,纵是她再不愿,身子也已然动情,不可控的泻出蜜液。
齐昭不理会她,只继续给她惩罚,失了力的咬住一只嫩奶,牙齿啃咬起乳肉,给她盖下印章,“皇上?朕倒是愿意听你被肏着叫哥哥,齐尽欢,被自己的哥哥这般肏干,很刺激吧,嗯?看看你这乳头都硬成什么样了!”
“唔......我没有,你别这样!”他的话更是掀起她的痛,时时警示起两人的关系,这般,是乱伦,也许是这样禁忌的处境她的身子竟更加敏感,流出的蜜水也越发浓多,滴在床榻上,染出一片水渍。
“哟,更湿了呢,看来你很喜欢这般被朕玩弄!”齐昭捻住尚未挺起的花蒂用力掐捏,满意的感受到她越来越多的爱液,听到她急促的喘吟,自嘲的笑,多少女人盼着与自己日夜欢好,求得自己阳精,偏生是她,从不在意,也从未珍视!她不是不喜这般?他偏要拉着她日日交合,将她困在自己体内!
正想褪了裤子插干进去,余光瞟到床侧的珠帘,眼里泛过残忍,今日要让她吃些苦头,记住教训,看她如何还敢再将自己推开!
扯过一串珠帘握在手中,墨眸盯着因为紧张害怕而缩动的穴儿,齐尽欢被他含着戾气的眼神盯得发怵,嫩穴竟然又生生流出大股花液,被齐昭看了去笑着骂她:“荡妇,喊着不要,却是这般饥渴。”
床笫间交合,齐尽欢没少听他说些粗鄙淫语,他虽无心,她听着却是有意,说的什么淫妇浪女,是在指责自己不知廉耻的与胞兄苟合,可分明是他强占了自己,将自己变成口中的荡妇,却为何还如此理直气壮的指责她?齐昭的心思,她真真是永远也猜不透。
“嗯?不过被朕捏两下,就这般骚浪的立起来了?”长指翻动花珠,将它弄得红艳肿立,齐昭出言讥讽,丝毫忘却了该温柔对她的想法!
齐尽欢被弄得酸软,根本也无力再扭动挣扎,双手被捆束着,更是加剧了身子的敏感,只能任由他对自己肆意羞辱。
齐昭伸手沾了些粘稠的蜜液,抹在手心的珠子上,那白玉珠子被蜜液染得透亮泛光,耀得齐尽欢生出寒意,隐隐知晓他要如何,妄图挣起身子反抗,却怎么也使不上力气。
抓着珠子朝她穴口探去,齐昭漾起邪笑:“臻儿不是不想要皇兄的龙根吗?那便给你换换口味,塞些别的进去,解你的燥!”
“不要......不要,求求你不要这样。”齐尽欢怕极,那珠子虽不及他的器物凶悍,但终究是个死物,因着造型还是有棱有角的,定然会磨痛生嫩的穴儿,且珠串仅被一根细细的鱼线串联,她好怕,若是那不堪重负的线断了,那些珠子岂不是......
齐尽欢摇动着脑袋连带泪珠纷飞,可怜的朝他祈求:“别,哥哥,楚衡哥哥,求你不要这样。”
终于等来她求饶,齐昭却已然不屑,甚至觉着她是在用这声楚衡哥哥绑架自己,她知道自己对这旧时昵称的执念却偏生在这时才唤喊,就是为了躲过自己的触碰!
伸手拨开花瓣的守护,冰凉的珠子触及泛滥的穴口,激得齐尽欢娇吟出声,更为紧张的缩着身子,齐昭不曾退缩,抓着珠子挤开穴肉就朝里送去,冰凉的器物让齐尽欢害怕又羞耻,可却止不住的吐出呻吟。
“嗯......别.......”不同于肉物的灼烫,这珠子冰冷的触感让她害怕,提醒着她,齐昭在用这般耻辱的方式玩弄自己,也许,连妓女都不如!
齐昭却玩的欣喜,拨开花瓣的手更为用力的将两片分大,让眼睛能依稀看见里头的情况,握着珠串的手挺动,就这么将珠串送进去一大截,约莫三四颗珠子一起进了嫩穴,他还故意学着抽插的模样进出挺动,珠串的棱角磨着绞动的穴肉,齐尽欢又疼又麻,薄软的内壁被棱角带过,更是让她颤抖,身体带着屈辱享受着快感,流出的蜜水甚至比平日还要多。
“骚货,被这死物玩着都能泻这么多水!”齐昭讶于她竟能流出这么多爱液,心里生出一丝妒意,竟是连这珠串都能给她带来快意,若是换了别的男人,她是不是也会这般娇喘媚吟?想到此,他更加失了理智,握着珠串的手也更加放肆。
“呵,才吃进去四颗珠子?你这淫穴怎么够呢?哥哥再送你些,喂饱臻儿这浪穴!”说着便拉动珠帘,又生生塞了两颗珠子进去,齐尽欢本就绷着身子,穴肉紧绞一团,容下四颗珠子已是极限,再被他追加两粒,如何还受得了,穴肉缩着挡去珠串的去路,却被齐昭无半点怜惜的大力推开,疼的齐尽欢哭出声来:“唔......疼,不要了,不要了哥哥。”
对她的眼泪与控诉不为所动,齐昭继续耻笑:“回回肏你都叫疼,到了尾不也一样舒服得求朕用力干你?”抽动手中的珠串将它挤进更深的地带,直直朝花宫捅去,似要将她贯穿!
“啊......不要这么对我,不要......我不是工具......”痛楚杂着快感让齐尽欢泪眼涟涟,莫大的屈辱裹挟着她,她好怕也好无奈,齐昭这样的行为,让她觉得自己实在太过廉价不堪,仿若是他随便从青楼招来玩乐发泄的工具。
厌恶她的拒绝,齐昭更为生厌,另一只手扯着花珠毫不留情的揉捏挤压,口里也吐着伤人的言语:“不要什么,你不过就是朕当初捡回来供朕享乐发泄的工具,你有什么权利拒绝朕!”有什么权利拒绝我的爱意投向别的男人,越发火大,齐昭魔怔似的往穴内抽送,捏着花珠的手指也更肆无忌惮,两处一起发力,将齐尽欢玩得不知今夕何夕,只流着泪吟声。
不堪玩弄,她终是在他的猛烈攻势下,痉挛着,如同离水的鱼儿,张着红唇大口喘息,蜜液喷出,将床单沾染上湿润。
齐昭看得眼红,她竟就这么被这珠帘干得高潮,心中那种换了任何人都能将她玩弄至此的想法更甚,咬着牙,将她翻转过一把扯了下身的裤子,滚烫凶悍的欲根抵上她后头的菊穴......
吃好喝好,明天玩新的,记得多多收藏投珠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