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着健臀朝穴儿挤去,狭窄的穴口被撑开,可他却未曾一举进攻,将那孽根彻底送入销魂地,只浅浅的在窄口顶弄磨蹭,只管放火。
齐尽欢难忍,穴里似有感应他的挑逗,一股股酸麻泛起,燥痒也随之而来,这般动势无疑隔靴搔痒,难受的喘息两声,齐昭只笑,却又未曾加重动作。
依着本能弓起身子,下身却正是迎合起了他的顶弄,两人无意的默契倒是使得巨硕的前端就这么钻进了阴穴,穴肉绞动厉害,虽有着大量爱液滋润,齐昭还是卡在一半,仅仅这一半,倒也足以齐尽欢享乐,躁动依旧淡定空虚被稍事填满,粗大的棒身撑开片片贝肉也撑开她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快意。
“呃......啊......”即便他未曾进到深处,可还是让她撑满娇吟。
齐昭想要她主动,他喜欢且享受她的主动!
“臻儿想要楚衡哥哥吗?”他挺着臀开始在穴内挺动,用力挤开紧咬的贝肉,激起层层欲潮,将齐尽欢沉溺其间,她眯着眼喘息,发出动人的吟哦。
要他?自己不正是在么?不懂他意,双眸含着些许雾气盯着他寻求答案。
这副楚楚动人的模样,怕是没有男人会受得住,齐昭忽然庆幸,见到她这副媚态的是自己,他不敢想,若是换了别的男人,他定然会气到毁天灭地!
“想要楚衡哥哥全部进来喂饱臻儿吗?”欲物堪堪进了一半,还有剩下一截在外受着冷落,他抛出诱饵般,一个狠力尽根没入,硕大的前端直直顶住花心,齐尽欢惊呼,太过猛浪的刺激令她酥了身子,小穴缩的更紧,软软的瘫榻上,想着便这么受着他的肏弄。
齐昭不得令她如愿,不过片刻,便将抵在花心的硕头退了出去,腻滑的穴儿又只含住了一半欲物,突来的抽离让的齐尽欢好难受,方才的满足似是一场黄粱梦忽的就醒了,梦醒后的空虚正侵袭得她浑身燥热,睁大了眼寻求原由,齐昭却依旧隐忍着想一举进攻的欲望,等着她的求索。
“臻儿此刻想要什么?”捏着一只雪乳,微热的指腹摩挲着挺立的花骨朵,似有若无的爱抚加重了她的难耐 ,齐尽欢摇头表示不知,其实她如何不知,他要的是自己主动求欢,求着他进来干弄自己!
可她怕呀,那一次的主动已经耗尽她所有的尊严,换来的却是他更深的羞辱,她又如何再敢将自尊捧到他面前任其践踏?!
“臻儿说想要,哥哥便立刻让你舒服可好?”诱导她说出爱语,齐昭步步逼近。
捏着软胸的手更加肆虐,些微用力的拉扯起乳尖让她感到痛感,也让她的欲火燃得更烈,下身或重或浅的刺弄,却从未有一下完全给予她快感,齐昭很蠢,只能用这样曲线救国的方式换来她一句爱语,是啊,下了这榻,她又何曾会对自己吐露爱语。
“呜......难受......”齐尽欢拖着最后的坚持,只难受的扭着身子,纵是知道他对自己不会有怜悯之心,却也还是企盼看到自己的无助,他能停止对她尊严的践踏,直接给她个痛快。
欲火烧的难受,齐尽欢直觉得这么下去自己会欲求不满而亡,欲望迷了心,也壮了胆,她抬起雪臀直直朝他迎去,齐昭未曾想过她会懂得这般,未有防备的被她吃了个全,大半肉物就这么被她吞下,她甚至还缩了缩臀,让得里头的嫩肉一口口将他咬住,怕极了他离去般紧紧锢住。
“哦......臻儿!”舒服的不仅是终于被填满的齐尽欢,更有被吸咬得头皮发麻的齐昭!他低吼,也忍不住自己,抛了那些问题和坚持抓起翘臀便开始猛烈抽干。
“小淫妇,就这般饥么?”许是她的动作带给齐昭太大的震撼和快意,他有些失狂的挺动,言语也不免粗劣。
巨大的欲根推开片片贝肉的桎梏,直直朝最深处的花心顶去,棒身跟着欲望起了根根青筋,随着进出摩擦着血嫩的内壁,激得他们跟着推挤,硕大的前端一次次撬开紧闭的花口,钻进花宫享受最美的吮吸。
齐尽欢未想自己的举动换来如此大的反应,虽是终于了了空乏,可这么激烈的抽插,她只觉,穴儿会被他弄坏呀。
“唔......太深了......啊!”
“臻儿,叫我,叫我!”齐昭仍是未死心,他心里的那个窟窿,一定要得到她的答案!
齐尽欢被插的恍惚,随着他的话语喊起爱称:“楚衡......楚衡哥哥......哥哥”
楚衡哥哥,曾几何时,这称呼里全是爱意与柔情,可如今,终是只剩情欲!
齐昭不满,咬住嫩红的乳尖细细啃咬厮摩,下身的动作也越发狠厉,似要将她嵌入骨血,说来他确也想,将她撕碎了吞进肚里,让她只能属于自己,只有自己,再无法离自己半分!
“啊......哥哥,哥哥......”欢愉将她包裹,也暂时放下了两人之间的嫌隙,齐尽欢搂着他的脖颈,将自己贴近他,仿若恋人般相拥,感受彼此滚烫的汗水与狂擂的心悸。
“哥哥......”喊得都是他,是不是能让他认为,她心里此刻也都是他?齐昭卑微的想,堂堂西越大帝,却只能在情欲中烧之时才能得到心爱女人的一点呼唤,呵,真是讽刺!
可他认了。
声声爱呼,让他只想更好的给她、爱她,进出的动作更为凶猛,凑上她的唇紧紧含住,将她的娇吟吞入喉间。
齐尽欢受不了这么多的疼爱,内壁收缩,穴肉痉挛,深处的花液如雨漏般倾泻,哆嗦着软在他怀间。
齐昭自是享受极了她高潮的穴儿,更为紧窄的将自己吸咬,带来更多的舒畅,他吻的激烈,两人的口间充斥的都是他的味道!
“哥哥......臻儿好累......”病中承欢,高潮的余韵裹杂着疲累袭向她,他却还不知疲倦的在穴间开垦。
齐昭撞开花宫,在花心处顶弄研磨:“臻儿乖,哥哥这就给你!”
语毕,再次挺动抽插若干,便就着她收缩的花心灌入了无数浓精,健臀抵住花口,粗硕的肉身将花穴塞满,那白浊,竟一滴未流出穴儿......
齐尽欢受了累,就这么在榻上睡过去了,齐昭拢好被角,吻了吻她红嫩的唇,依依不舍的出了内屋,继续处理事务,不时朝着屋里望望,倒是像极了一对琴瑟和鸣的璧人。
待得她醒来,已是落日时分,齐尽欢忍着身体的酸痛坐起身,刚想下床出去,却听得外间传来声响。
“臣怀疑,他们此刻是坐不稳了!”这个声音她熟悉,是齐昭的另一心腹罗炽。
未曾听到齐昭的回话,倒是李砚的声音跟着响起:“屈夜阑一事,朝野内外都有些声音,实在不好确定是哪方势力。”
“不急,还是先将他看着,多加些人手。”齐昭淡淡的开口。
屈夜阑?齐尽欢提起精神,等着他们继续谈下去,希望能获得她想要的消息,可似乎偏偏与她作对,他们止了这话,谈及了其他,齐尽欢揉了揉眼睛,此时若出去,定是不行的,齐昭定会怀疑自己是否偷听他们,这么想着,遂又躺下,闭着眼。
若是她日日能歇在此,是不是就能听到他的谈话,甚至,翻到他的书信奏折,这样会不会,能更准确也更早的找到屈夜阑呢?齐尽欢提着心,挣扎要不要施行这么个计划,不知过了多久,外间的声响减弱,倒是响起了一阵渐近的脚步,知定是他来了,齐尽欢赶紧闭上眼假寐。
“倒是能睡。”齐昭笑看着她,宠溺的眼眸杂着一丝复杂,揉了揉她的脸,齐尽欢装作被弄醒的模样看着他,呆呆的叫了声:“楚衡哥哥......”
他又如何能抵挡这,俯身吻住她,缠绵又眷恋:“可是饿了?朕叫人送些吃食,起来用些。”
齐尽欢乖巧的点头,眼睛盯着他刺金龙袍上的绣纹,那是尊贵的祥云和霸道的龙爪,让她生起一股寒意,若不努把力,这龙爪便会伤了屈夜阑!
“哥哥,臻儿每日来服侍您用膳可好?”提着心,她小心翼翼的询问。
齐昭不可置信的看她,似对这请求十分惊讶,愣了许久才勾起柔笑,亲了亲她嘴角:“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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