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靖峰行伍出身,本来就是干实事超过讲空话的人,在床上更是如此。精壮有力的腰如公狗一般,在段知语身上周而复始的耸动。宁静的小屋里,回荡着肉体交合的啪啪声,男人粗重的喘息声。还有,女人如猫咪一般撩人的放浪的呻吟。
粗大的性器不断撞击着她的爽点,段知语沉沦在肉欲的世界,一次次攀上欲望的顶峰。
“够……够了……”段知语很快到达了第三次高潮,纤细的手臂攀附着那人遒劲有力的臂膀,似拒还迎。
孟靖峰似乎只是在享用开胃菜,正餐还没开始,怎么停下来?他捉住段知语柔软无力的小手放到两人的交合处,“摸摸。”
触手一片黏腻,两个人的体液胶着在一起,段知语羞得满脸通红。
孟靖峰的唇紧贴着她的耳朵,“不是我不肯停下来,是你下面这张小嘴紧紧的咬着我,舍不得我走。”
段知语偏过头,破罐子破摔,“那……你做吧,只是求你别说了……”
“说什么?”孟靖峰佯装不知,“你下面明明很紧,为什么不让我说?我没骗你,你的小骚穴真的是又紧又热,夹得我好舒服。每次我操到你的点,你都会紧紧的裹着我的鸡巴,夹得这么紧,是不是想我快点射给你?”
段知语欲哭无泪,“想……想的,你快射吧。”
“不行!”孟靖峰言辞拒绝,“说了一整晚,就要一整晚,少干你一刻都不行。”
孟靖峰抽出工作两个时辰,依然精神饱满的肉棒。将已经完全没有力气的女人翻过去,摆成趴跪的姿势,粗糙手掌顺着臀缝儿慢慢划进去,直到触摸到已经绽放的娇艳的花穴。
孟靖峰仿佛在进行什么神秘的沟通,“它说它要我操进来。”
段知语气得发笑,“它说它累了,要休息。”
孟靖峰似乎有些怀疑,“是这样吗?”
段知语忙道:“是。”
“哦,那我再进行一下深入的沟通好了。”孟靖峰低笑一声,分明得逞。他从她身后握住双乳,紫红的肉棒就着湿滑的淫水再度冲撞到湿热的小穴中。
这样的后入的姿势侵入到更深的深度,灭顶的快感侵袭入骨,段知语张着嘴,发出破碎的声音。她的嗓子都哑了,像一只被遗弃的小动物发出呜呜咽咽的声音。偏偏又被人抱在怀里,无比亲密的疼爱着。
天将破晓的时候,孟靖峰终于在段知语体内完成了最后一轮冲撞,他狠狠的撞了几下,将性器送到花穴的最深处,播撒下属于自己的种子。
段知语感到体内一片滚烫,从模糊的意识中清醒过来。孟靖峰埋头在她的腿间,吓得她忙叫:“不要了……”
“乖,我看看你有没有受伤。”孟靖峰拨开她被汗水打湿的碎发,温柔的吻了吻,“只在一开始的时候流了血,我已经用嘴巴帮你清洗过了。抱歉,以后都不会让你流血了。”
段知语被他搂到胸前,依稀闻到了血的味道。
她强撑着支开困倦的眼睛,“你的伤口,好像流血了。”
“嗯,我陪你一起流血,无碍的。”孟靖峰将她牢牢禁锢在自己怀里,“睡吧,什么话等你醒来再说。”
这一觉睡到了午后,段知语醒来的时候身边已经空了。
“孟大哥……”她唤了一声,发现嗓子哑的几乎只能发出微弱的声音。环顾四周,没有一点男人的痕迹。如果不是身上像被马车碾过一样,微微一动就会流出不属于自己的液体,她会以为一切都只是一场春梦。所以,现在是被用完扔掉,拔屌无情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