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景瑜只待了一会，就匆匆离开了。他走后没多久，莺儿又来通报，说王靖泽带着一帮狐朋狗友来了，要她去做陪。
妓女连着一晚，连着参加许多场酒局，是常有的事，被称为“赶场”。陪酒时，妓女依照客人的要求表演才艺，或说些场面话，讨客人的欢心。
“……蓁蓁，赶快过来！”叶蓁蓁刚进门，王靖泽眼睛就亮了。他拍着身旁的空板凳，“最好的位置我留给你了，来坐来坐。”
包厢内有四男三女，围着一张摆满酒菜的圆桌坐着。叶蓁蓁刚坐下，王靖泽就端起酒壶，给她斟了一杯。
“来，蓁蓁，跟大家打个招呼。”他指着酒桌边的人，热情地跟她介绍，“这些是我的朋友——”
伴着他的介绍，她一一见过客人，另外三个男人也回以笑脸。坐在叶蓁蓁身边的胖子，率先举起了酒杯。
“今晚夜色怡人，又有佳人相伴，一定要好好喝一场。来，喝酒喝酒！”
众人纷纷举起酒杯。叶蓁蓁犹豫着，王靖泽推了推她。
“怎么了？”
“我身体不舒服，不能喝太多。”
上一次，他就连灌了她小半壶。还好莺儿看到情况不对劲，找了个借口，扶着她离开了。
今晚，莺儿被其他姑娘叫去帮忙，房内都是王靖泽的人。这种情况下喝醉，实在不太明智。
“……就一杯嘛，不要太扫兴。”胖子接话了。
“一杯也——”
“怎么？你有意见？”
王靖泽一瞪眼睛。叶蓁蓁知道他发火是什么后果，只好端起了酒杯。
“……。”
冰凉的酒下肚，喉头瞬间涌起了火辣辣的感觉。王靖泽拿过酒壶，又给她斟了一杯。
“不行。”叶蓁蓁摇头，“不是只一杯——”
“你这就错了。”胖子笑眯眯地回答，“我是说我只敬一杯，可没说其他人只敬一杯啊，你们说对不对？”
“对！当然对！”一个瘦高个的青年连连点头，他站起身来，“我也敬一杯。”
“一杯怎么够，好歹得两杯。”
“不行，我这里也得补喝一杯。”
……
男人们你一言我一语，她又喝了四、五杯，他们才放过她。叶蓁蓁独自坐了一会，突然感到有些头晕。
……这次的酒，好像比上次后劲大？
她心下正疑惑，酒意却全涌上了头。眼前的场景，也逐渐变得模糊。一股烧意从胃里窜起，让她坐立不安。
头越来越重，也越来越昏沉。她不由靠在桌上，用手撑住了头，勉强维持着意识。一股难言的感觉，游荡在她的全身，她感觉身体有些痒。
所幸，饭桌上的人谈笑如常，没有人注意到她的变化。她刚松了口气，一只冰凉的手，摸上了她的大腿。
“……！”
那手的主人不是别人，正是王靖泽。她吃了一惊，刚想避开，发软的身体，却使不上半分力气。
“……。”
见她不反抗，他的手变得更加放肆。他顺着她的内侧，反复抚摸着，又将手按在了她的私处——
“……。”
她身体的反应，也变得与以往不同。一接触到他冰凉的手，她身体的热意，立刻被缓解了。与之相反，她却扬起了更强烈的渴望，期待他下一步的碰触。
像是感觉到了她的渴望，他的手指隔着布料，按在了她花核附近的位置。他简单揉搓了几下，然后用力一按——
“……！”
触电一般的感觉，从下体传来。她蜷缩起身体，一个想法闪过了她的脑海——
刚才的酒里，一定被下了东西。
想到这件事，他抚摸着她的手，也变得分外恶心。但她失去力气的身体，又无法动弹。这时，她感到了目光——
“……。”
她抬起眼。房间的对面，站着脸色惨白的杜雨。他抱着那把剑，紧盯着她的身下——他所在的位置，刚好能看见王靖泽的举动。
王靖泽按着她的手，也加大了力度。他打着圈，在她的花核上揉捏着，每一次碰到关键位置，就让她的大腿的肌肉一阵收缩。她感到她的亵裤连着裙子一起，被流出的淫水给打湿了。脱离控制的身体，更令她感到痛苦。
——求求你了。救救我。
她用目光向杜雨诉说着。杜雨瞪大了眼睛，握着剑的手，也不自觉抓紧了。
“……！”
但他很快移开了目光。叶蓁蓁从他的表情中，看出了他的回答——他做不到。
他是王靖泽养的门客。为了她得罪王靖泽，对他来说有百害而无一利，完全没有必要。
因此，他才如此懦弱，愿意被王靖泽支使，被他打骂，被他羞辱，把喜欢的女人拱手相送……现实中也是，因为害怕失去王靖泽的帮助，他被打后，都不敢有一句抱怨。
“……。”
叶蓁蓁的心沉了下去。她绝望地闭上了眼睛，眼前的世界，陷入了一片黑暗中。王靖泽凑近了她的脸。
“怎么了？……是喝醉了吗？要不要我送你回房。”
他关心的语气让她害怕。她一瞬想要尖叫，却没有任何力气。她沉默着摇了摇头，想站起身体——
“……！”
她一起身便失去了平衡。王靖泽伸出手来，扶住了她。
“你看，果然醉了吧。”他强制架起了她的手臂，“……我送你去休息。”
当他的身体贴在她身上时，她整个人都是一颤。求生的欲望，彻底压过了恐惧。她流下了眼泪——
“不……不要……”
喧闹的房内，也恢复了寂静。所有人的目光，都凝聚在了她身上——可没有人伸出援手。他们的表情，都是麻木的。
身边的男人，与其说是扶着她，倒不如说是在拖着她向门外走。她摇着头，泪水模糊了眼眶。
“不要……不要……”
男人的蛮力下，她的拒绝毫无用处。纠缠中，她的衣服被扯掉了，手背也被抓出了几道印子——
“……不要……救救我！”
他带她来到门边时，她找到机会，想要大声呼救。王靖泽一愣，下一秒，一个重重的巴掌甩到了她脸上。
“……！”
伴着清脆的巴掌声，她的耳朵嗡嗡直响。她抬起头，王靖泽瞪着她，重重喘着气。
“吼什么吼？！……你迟早是老子的人，老子现在上你，你还有意见？！”
“……。”
右脸颊火辣辣地疼痛。她咬住下嘴唇，强迫自己忍住了眼泪，同时死死瞪着王靖泽的脸。王靖泽呸了一声。
“我把人都借给你了，还戴着面纱不准我碰，玩什么清高？！……我就在这里上了你！”
说着，他把她往门上一按，又来扯她的衣服。伴着尖锐的撕裂声，她的大半个胸部露了出来。王靖泽低下头，开始吮咬。就在这时，一个弱弱的声音，从角落响了起来。
“不能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