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妹这身子生得真好。”那指愈发往她身体里钻,粗蛮的动作蹂躏得娇娇的肉壁微微疼痛,反过来用劲吸附住侵入的异物。
一手捂住青杏的嘴,那手力道也大,“弟妹莫出声儿,这会子是不是觉得身子软了?”
青杏只觉水里一阵异香发散,加之下体手指浅浅抠挖,一股股水流便往那桃源深谷涌去,不多时,手脚俱软。
“你看看,乳头都硬了!”那带茧的手松了她的口,在那乳尖尖儿上用力拧上一把,话也说得粗俗不堪。
“哼!果真是个不守妇道的浪蹄子!”杜月兰的声音转冷,“怪道大郎也被你勾住了魂儿!”
转眼看青杏面色如春,呵气如兰的艳媚模样,心里更恨,指下更往深处捅,坚硬的指甲扎了软肉偏是要给穴儿的主人一顿好痛。
“大嫂,痛!”
“痛嚒?便是要让你那骚穴儿痛,看你拿甚么去缠汉!”
今日青杏前脚刚走,顾伯邑归家听了余母的赘述,后脚也跟着寻去,那揪心的样儿却是杜月兰不曾见过的。多少个夜里,她都是顶替着身上男人口里的另一个名子攀上高峰。嫁进顾家三余载,她都是活在这个女人的阴影里,顾小叔如此俊秀个人儿,这女人也不知珍惜。
雨夜里,递给她青杏落失旧衣的小郎也当真如画里走出的一般。
为何所有的好男儿都围着这个女人转,不就生了副好皮囊,若是……若是她杜氏从小也这般润养,想必也不会比这林家青杏差到哪里去。
温水里,颤巍巍雪峰上的一只手粗黄皴裂,这是一只干多了粗活儿的手,按在白软的乳肉上,便如名画上一抹污迹,扎眼得很。
“林青杏,你说说,那江家小郎是如何打开你的腿入你的穴儿的?”
“大嫂你莫胡说,这江姓郎君何许人也我并不知晓。”
杜月兰却认定她在扯谎,那小郎都说出了她乳晕上的一点朱砂,如此隐秘的地方,若非二人行过苟且,外人又如何得知。
“料到你必不会轻易承认,如何,江家小郎的秘药可还舒爽?”
是了,那郎君还递给她一瓶闺中秘药,却是对女人最为有效,只道用在林氏身上,便能一了她多年夙愿。
可现下看了青杏一副美人身骨,她倒是很想欣赏,所谓美人情难自抑到底是怎样一番模样。
青杏只觉身下的手指退出后,捣进来的物儿粗硬硌人,形似男人身下尘物但温度冰凉,抬眼去看,却是杜月兰执了一根木质小棍往她秘处里塞。
“嗯……”本是欲挣,奈何身心如烈火熬燎,恰此一方小物能解了心里的渴望。
那物儿入了桃源便如黄龙直捣,咕叽咕叽的水声荡开来,那白玉的腿儿便往外打了开,任那木棍儿犯浑。
“啊……嗯”
果真是百媚生春,柳骨葳蕤,看那轻启檀口的人儿声如莺,乳儿轻摇水上生花,一点花心吮着棍儿缠磨,那般痴缠不舍,偏又能无尽生吞。
杜月兰看得痴了,这般妖精,是个男人怕是都难以抵挡。
顾伯邑那物儿天赋异禀,想当初破瓜之时及至后来的每回她都没少受罪,而自己本不是他放在心尖上的人儿,行起事来,也不知个小意冷暖,提了杵儿未等她适应便入将进来,而今她穴儿松了咬不住,他便改令她用嘴替他纾解,却不知她也是个正常的妇人,也渴求他的一回疼爱。
她倒是想看看,林青杏这口那么会咬的穴儿,可是能受住那般的粗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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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段时间太忙了没时间更新o(╥﹏╥)o宝宝们真是对不住,师太现在回来拉~~还有留言就先不一一回复了,师太真的是忙得焦头烂额了( Ĭ ^ 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