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晚的事即使之后经过调查知道是一种未知寄生物搞的鬼,可已经发生过的一切太过荒唐,寄生体的离开并未把他们的记忆一同带走,而这种冲击不是他们轻易能遗忘或者当做无事发生的。
尤其最大的受害者海莉第二天不声不响地跑了,谁也不知道少女是怎么从迪克家里溜走的,因为那时候他们三个都不知道如何面对她,只选择任她在卧室中沉睡。
就在他们抓住险些溜走的不明生物研究昨晚的反常时,海莉跑了,还凭着和“家人们”相处多年的了解丢掉了追踪器。
如果按照研究结果,寄生物是因为确认繁衍成功才离开,他们甚至不知道她会不会记得吃紧急避孕药。
这可真是太糟糕了,比连续吃一个月阿福做得像浆糊一样的华夫饼糟糕一万倍,被这种玩意儿操控还不如让他们面对小丑,后者反正只要揍就是了。
实际上海莉才不傻,她光是有想起那天晚上的苗头都非常崩溃,理智还是让她忍着羞耻尴尬去药店买了事后避孕药,然后慌乱地离开了布鲁德海文,除了留下布鲁斯给的定位器以外将身上所有物品统统扔掉销毁,换上崭新的行头,顺便将某三位男士的联系方式拉黑。
2月14日,情人节,本该是满街情侣们约会的好日子,可惜天公不作美,阳光被厚厚的乌云遮盖,浓绿色的天幕低得像是直接压在头顶,任谁都能看出这糟糕的天气和即将到来的雷暴,刺目的白光划破天空,隔了一会儿才是震痛耳膜的雷鸣声。
这里是法国巴黎,浪漫之都,即便雷暴积雨云不想给有情人们面子,噼里啪啦的大雨说下就下,他们也能把匆匆躲雨演绎出各种爱情电影的浪漫版本,躲在伞下的撑起一片狭小空间肩膀蹭着肩膀,没有伞的干脆脱下外套举在头顶,相拥着仓促奔向街边的商铺躲雨,松开外衣后相视一笑都如同光风霁月,晴空万里。
哪里像海莉这条可怜巴巴的单身狗,不仅没带伞,因为抱着一大个装满的纸袋躲雨不及,被淋成了个落汤鸡,连表情都是格格不入的又丧又狼狈。
幸亏牛皮纸袋防水,不防水的只有她自己而已,暴雨一会儿的功夫就把她淋了个透底,她干脆懒得管打在身上头上的雨点,顶着雷声阵阵的暴雨继续往自己的临时住处走,周围人群已经迅速钻进了店铺或者公交站台下避雨,只有她一个像傻瓜一样直楞楞地在大雨中继续闷头前行。
然后她就被拦住了,按她的身高视角第一眼看见的是男人明艳又醒目的正红色衬衫和深色竖条纹领带,深灰色的马甲勾勒出紧实的腰线,黑色的西装外套并未扣上而是随意敞开,一抬眼隔着雨幕能瞥见他脸上红色的面罩从下巴到双眼全被遮住,凌乱的短发从额头垂下两缕,虽然装扮得挺有品味,可惜整个人都写着“老子非常不好惹而且老子现在很不爽”。
身形高大的男人就这么单手插兜,撑着一把大大的黑伞挡在她的面前。
这画面就像是金发平民少女对上凶恶黑道大佬的古早言情小说桥段,可惜外表柔弱的少女早就在父亲和哥哥弟弟们的身边见惯了各种凶神恶煞神经兮兮的真罪犯和变态,对突然出现的蒙面男人适应良好,而且他还非常绅士地将手中的伞一大半倾向她,替她挡去了砸在脑袋和脸上有点痛的暴雨。
但是海莉没什么心情去探究,自从那一晚之后,她第一次任性地离家出走,离开了所有认识的人独自躲到国外冷静,不得不承认这对她的打击有点大,关于少女对于初吻和初夜的所有美好幻想都在一夜之间破灭了,更何况对象还是——还是——
海莉收回飘散的思绪,腾出一只手将雨伞推回去,“谢谢,我不用了。麻烦请让一让好吗?”
如果是迪克或者提姆在这肯定能把她哄回家去,可惜出现在她面前的是杰森,比起另外两个在海莉身上保护欲,准确地说他觉得那是控制欲,更加爆棚的家伙,他觉得让她自由选择应对方式没什么不好,不管是离家出走(如果提前告诉布鲁斯和阿尔弗雷德自己的行踪还按时报平安也算离家出走的话)或者拉黑他们几个都无可指摘。
本该如此。
可是看着她被雨淋湿的金发下,那张带着倦意和忧愁的脸,憔悴又可怜,他才觉得,也许迪克和提姆才是对的,即使并不需要如此精细的呵护,但小王子的玫瑰就应该拥有挡风遮雨的罩子,每天被精心浇灌。
于是杰森改了主意,反正打从一开始,这本来是他的玫瑰。
他刻意忽视了海莉随着他走近而抗拒的神情和后退的动作(某个文艺青年内心潜藏的小男孩还有一丝丝受伤和难以言明的生气),直到雨伞不用刻意倾斜就能把他们两人完全遮盖。
“如果你不想回家的话,去我那怎么样?”
哪里来的不要脸的臭流氓当街调戏女孩子!被这种暗示意味十足的话气到了,海莉第一反应是抽出大衣下藏着的短棍给这个家伙尝尝厉害。
将手按在腰后扣住短棍的一端,女孩学着父亲夜巡时的气势,凶巴巴地发出最后的警告:“我说最后一遍,滚开!别挡我的道!”
海莉刚刚是在凶他?学布鲁斯学得一点也不像,要是蝙蝠侠真的像她这样夜巡相当于在游乐园给孩子们打招呼的大型玩偶。
“我有说什么惹你生气?”杰森终于从兜里抽出空闲的手摘下面罩,露出那张有她熟悉轮廓的英俊面容。
谁知道认清对方并非陌生人之后,海莉吸了一口气连怀里的纸袋都不要了迅速绕过他就跑,可惜因为身高差,被眼疾手快的杰森一伸胳膊就拎住了命运的后衣领。
“我觉得我起码应该获得一个拥抱。”语气是十分的难以置信和一点凶巴巴。
“我拉黑你们的意思很明显就是不想跟你们联系!包括见面!”这是更凶的海莉。
“然而你有我的联系方式也他妈从没跟我联络过!”
“那你也没有啊!你跟他们都见过了就偏偏避开我!我还是家里最后一个知道你消息的人!”
“见鬼的——”他知道自己从坟墓里爬出来再经过拉撒路之池之后是一副什么鬼样子,罪恶、杀戮、以暴制暴,现在的反英雄早就不是从前和她谈着正义理想的二代罗宾了。
那些无法脱出口的话在少女狼狈又恼怒的瞪视中咽下,他慢慢松开抓着她后领的手,打算就此放弃,只当在巴黎从未遇见过她。
之前的情况就已经很复杂,再加上他们因为意外发生了关系,海莉是真的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他们任何一人,只希望时间能够冲刷掉那份尴尬,所以她不追问杰森没说完的话,而是在他松开自己之后头也不回地离开,冻到浅白的唇被她紧紧咬着,眼眶发胀,鼻子泛酸,还好噼啪的暴雨打在脸上将她那点泪意一同打去了。
在他们逐渐拉开的距离之间,一旁小小的红色应急箱变得如此显眼。
“如果一见钟情,请打碎玻璃。”
鲜艳的红玫瑰就静静摆在箱子中央,为被丘比特之箭射中却无法表达爱意的人们提供一次勇敢上前的机会。
箱子透明的部分并非真正的玻璃而是能轻易戳碎的玻璃纸,茎干被软木塞固定在装有清水的试管中,因而玫瑰还和清晨刚刚摘下时一样鲜活娇艳。
这一次挡住海莉去路的不再是陌生男人,而是一朵红玫瑰。
“In case of love at first sight.”
“箱子上是这么写的,虽然和我们的情况不符,不过拿来用应该也没什么问题。”
杰森从她身后弯下腰,清澈好听的嗓音就在她耳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
“愿意接受吗?”
所以,海莉就被一朵一美分都没花的玫瑰花给拐到了杰森在巴黎的安全屋,鉴于送花的对象是某个别扭到不行的大红鸟,这朵花对她来说比其他昂贵的礼物更为难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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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月的巴黎还冷得不行,加上被暴雨给淋了个透心凉,浸了雨水的大衣又冷又重,连着里面的毛衣裙也湿漉漉地贴在身上,带走了体表仅剩的温度,冻得她牙齿打颤。
“我想你现在最需要的是一个热水澡。”
外面的雷雨有愈演愈烈的架势,大雨拍打在窗户上噼里作响。
海莉刚脱下身上最后一件遮蔽物跨进浴缸里,浴室里的灯光就突然熄灭了,准确的说,是整个安全屋的电都断了。
……
她突然觉得跟杰森来他的安全屋的决定下得不怎么样。
没调好的花洒淋在她身上带走了仅剩的那点温度。
太冷了,暖气还没开暖和,她自己身上还带着雨水和寒意,别指望她会把湿衣服再穿回去。
“杰杰杰杰森?”一开口牙齿都控制不住地打颤。
随着皮鞋踩过地面的声音接近,浴室门被敲了两下传来回应,“要么是跳闸要么是电路故障,我很快能修好。”
海莉知道自己可以忍耐,不管怎么说她也是同样受过训练的姑娘,但是外面的是杰森,是曾经和她最亲近,只有他们两人相互依靠着的,失而复得的人,这一点勉强就突然变得无法忍耐起来,甚至让她想起冬天她和杰森依偎着取暖的时候。
这个人是杰森,是不一样的,她对自己说,于是她允许了自己释放一点任性。
“但但但但是我很冷。”
“你可以先去卧室里裹一床被子,或者两床。”
海莉深吸了一口气,没关系,这种答案她一点都不意外。
于是站在浴室门外的杰森发现门忽然打开了,随之而来的是一具冰凉柔软的躯体扑进了他怀里,带着一点隐约的玫瑰香气。
良好的夜视能力能让他看清怀里的少女浑身一丝不挂,而且她的肌肤本就白得在黑暗中也能看出区别。赤裸的少女光着脚踩地上,没让他再说出什么扫兴的话,踮着脚对准他嘴唇的位置亲下去。
可惜这一下只勉强亲到了他的下巴,准确地说是啃到。
“你想干什么?”
红头罩矫健的身手不仅能躲避敌人的偷袭,还能闪躲姑娘的投怀送抱。
“干你。”
海莉捂着被磕到的门牙,隔着手掌的声音有点含糊却清晰地传进了杰森的耳中,确认这句话不是他们的“乖孩子”气到骂人的话,那就是字面意思的,嗯——上床、做爱。
杰森一点也不抗拒女性的主动,不如说他还挺喜欢的。
忽略比他预想中有点快的进度,赤裸的少女双手揪着他的西装外套把他抵在了墙上,柔软的女体如同刚上岸的海妖一般冰冷光滑带着潮湿的水汽。
连嘴唇都是凉的,他扶着她的后背被动地接受亲吻,海莉身上还未滴落的水珠渗进了他的衣服,像是要从他身上获取温暖,从他们相贴的唇开始一点点汲取热度。
海莉的吻有点像小孩子在喜欢的东西上盖章,在他唇上慢慢加重力道摩擦,然后泄气地咬住他的下唇抿一抿。
“你该让我热起来,不然会感冒的。”连抱怨都还是小孩子的语气。
听听这话,她要是不想感冒就该乖乖洗个热水澡然后穿好衣服去被子里,而不是光溜溜地在浴室门口把她的兄长按住强吻。
她的亲昵理直气壮地仿佛杰森从未死去从未经历重生,揪住他灵魂中未曾改变的部分,就像是一点也不在乎他已陷入黑暗。
他现在算不算是拐走了蝙蝠窝里最乖的一只崽?
想想布鲁斯生气的脸还有点刺激。
反正都已经这样了还能怎么办呢,当然只好满足她。
杰森绝对不是什么没有自制力的家伙,但这样的场景也没有什么需要克制的,只要不弄伤她,做爱这种事当然是怎么舒服怎么来,尤其还要让怀里姑娘从头到脚重新热起来。
去他妈的修电闸吧,他现在需要修理的是另一样。
少女充满青春气息的肉体是最上等的美味,挺翘的乳房大小恰好一掌能够包住,手感绵软,敏感的乳尖还未被特意关照就悄悄挺立,不甘寂寞地在指缝间诱惑他玩弄。
“之前那一次你还记得多少?”
眼看海莉只是被摸几下就腿软得撑不住,他忍不住发出疑问,她颤抖又紧张的模样仿佛未经人事,一点也不见之前夜晚热情又淫靡的神态。
海莉靠在他身上没有说话,只是警告地拽住他的领带。
杰森没想真的要她回答,只是有些奇怪而已,不过想想他们的情况,海莉没机会恋爱真是合情合理的事。
他托住少女胸部下缘的弧度感叹地颠了颠,虽说认识的女性大多都有着火辣性感的身材,但海莉毕竟不一样,他们认识的时候她还只是个顶着一头乱糟糟的金发让人分辨不出性别的小不点,或许是因为小时候营养不良,他“离开”时也海莉才刚开始发育,记忆里一马平川的家伙已经拥有了能让男人忍不住多看几眼的美好身材,尤其因为那个意外,杰森已经亲自体验过,少女柔软纤细的腰肢在情浓的时刻随着每一次插入而摆动,双腿还会紧紧缠在他腰侧。
这种时候把心里想的话直接说出来完全是自然而然的反应。
“你这里长大了不少。”说着低头亲了亲浅粉的奶尖,一靠近鼻尖充盈少女带着水汽的馨香,仿佛舍不得离开她软嫩的肌肤,杰森顺着挺翘的乳房一点点向上亲吻,直到撩开她湿透的发吻上她耳下一小片肌肤。
亲昵又温柔的触碰让海莉舒服地眯起眼,乖顺地仰起头,无处安放的双手松开了他的领带转而揪住西装外套,然后试探地悄悄伸手抱住杰森的腰。
“其实我以前觉得你就算胸平也没什么,打架的时候反而可以少了很多累赘。”嘴上说着无所谓,却把玩着少女的酥胸爱不释手,杰森忍不住笑了一声,“谁知道我们会发展出这种关系。”
“哪种关系?性关系?”海莉被他揉得又酥又麻舒服得不行,又被他之前颠猪肉一样颠自己,还戳她发育晚导致青春期胸比家里的男士们都平的痛脚给气到。
“你只想要性关系?我做不了你的主,也管不了你想睡谁。”为了不让自己听到会生气的名字,杰森低头贴上她的嘴唇,轻易就能用缠绵的吻堵住她想说的话。
为了方便接吻而托住海莉大腿的手向上游移,长期掌握枪械的手覆盖住她腿根到臀部的交接处,一用力就使少女富有弹性的臀肉向里凹陷,呈现出极为情色的画面。
幸好她除了反应上仍旧青涩,敏感度经过那一夜的轮番疼爱,如今只是稍微起个开头,伸手在她腿间摸了一把就摸到了湿润又滑腻的一大片液体。
就着手上摸到的润滑在私密处来回滑动几下,杰森像打理他安全屋的家庭花园一样用液体把整朵花打湿,过程细致又耐心,拨开外面小小的花瓣连掩映起来的花蕊都用拇指按住湿了个遍。
被如此仔细打理的花朵主人却只是将大半个身体的重量靠在他身上,就像她之前要求的那样,以这种方式成功让身体暖和起来,伴随着忍耐不住发出的低低呻吟。
杰森将手指她体内,被湿滑的穴肉层层叠叠地裹住,然而这并不能阻挡那根手指在其中肆意打圈摸索。
“上次情况特殊,没注意到有没有让你舒服。”杰森咬着她耳朵上的软骨,男人略显沉重的喘息拂过的地方激起少女的颤栗,嗓音清澈又性感,话语的内容却恶劣极了,“这次我让你多高潮几次怎么样?看看你的极限是几次,自己数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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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声不知何时停止,只剩下哗哗的雨声还在外响着,安全屋里仍是一片黑暗,雨声伴奏中少女不再压抑的呻吟起起伏伏如同海妖的吟唱,甜腻美妙轻易能惑人心智。
杰森做的事比直接插入和她做爱更加羞耻。
海莉觉得自己就像是一款他不曾见过的新型武器,被对方能够快速组装拆卸枪械、改造武器的灵活双手仔细把玩研究。
胸前两颗柔软小巧的乳首已经被反复拉扯吸吮得充血肿大、挺立发烫,敏感又脆弱,现在只要稍微触碰一下或者凑近吹气都能让她获得极大的快感。
可这似乎对他来说远远不够,海莉被抱到了浴室的洗漱台上,赤裸的臀部已经把身下坐着的那一块冰冷的台面焐热了,无力合拢的两腿间男人的手还在里面肆意捣乱。
杰森俯身一会儿亲她的唇一会儿又留恋于她的脖颈,渡过了开始的探索阶段,依靠强大的学习能力,他现在能轻松挑起她的情欲再将她送上高潮,然而他并不着急。
海莉上一波高潮还未过去,探入她穴内没有抽出的两根手指还能感受到内壁不由自主的抽搐,于是他体贴地给她多一点缓冲时间,顺便再在他喜爱的少女的每一片肌肤上多留下一点痕迹。
“这是第几次了,海莉?”
“5……还是6……我、我不知道。”少女的声音又软又甜,皱起眉费力地回忆,失神的脸庞凑过来像小猫一样蹭着他的衬衣领口,带着不自觉的撒娇。
从刚开始的试探到现在轻易能够快速熟练地将她送上高潮,短暂的时间内连续多次的恶劣挑逗已经快要把青涩的小姑娘玩坏了。
已经连计数都做不到了吗,“那你想算第五次还是第六次?”杰森一边问一边捏住同样充血的阴蒂准备再次开始。
“不……不要。”少女的声音委屈极了,伸手软软地搭在他的手腕上想阻止这只欺负她的手继续玩弄,尽管已经得到了数次小高潮,可是愈发湿润的里面却更加空虚,让她忍不住想起自己被不断填满的充实感。
海莉抱着他的脖子蹭上来,比起自己全身赤裸,眼前的男人依旧西装笔挺,连衬衫扣子都没解开一个,这样的反差让她不高兴极了,就和小时候发现布鲁斯给杰森开了额外的训练课程一样带着亲近的抱怨,“我不喜欢这样,我想要你。”
“你想要我干你?”记仇的红头罩不客气地回敬她之前凑上来的大胆发言。
“我想。”她在杰森面前从来坦诚又直白,顺带缠人又爱撒娇。
“是因为现在只有我,还是只想要我?”杰森抽出沾满滑腻液体的手,掐在她的腰上将少女打开的双腿拉近自己,耻骨相贴把她柔软的凹陷按在自己被西装裤包裹下明显的凸起,“如果加上迪克和提姆呢?你想要谁?”
因为突然失去支撑不得不抱住对方的肩膀稳住身形,海莉几乎不用经过大脑思索就立即回答,“我要杰森,我只想要杰森,谁都不能取代你。”
“狡猾的家伙。”解开皮带让释放出的勃起插入渴求已久的肉穴,被调教好的内壁温暖湿润,紧致得刚好,穴肉绵密地缠住他的阴茎像是吃到了期待的美味一样自发地吞吐颤动。
不再维持之前的温柔,一进入就是极富力量感的快速抽插,不再让她靠着洗漱台,而是凭借身高差让少女双脚腾空只能被他抱着插入,宛如一只玩弄够猎物正式开始进食的凶狠猛兽。
他低头吻她的唇,惩罚一般咬她柔软的嘴唇,少女已经被亲吻得发烫的唇瓣再也禁不住这粗暴地对待渗出甜腥的血丝,被对方不厌烦地一遍又一遍舔去,“既然只要我,那就和我一起,别回去了。”
“嗯嗯…好……杰森……好棒……”已经被艹到熟的少女似乎压根没有听清他的话,只会嗯嗯啊啊的呻吟和下意识地应答。
皮带扣随着一次次托着她的臀顶弄,把少女的小腹下撞红了一片,冰冷的金属扣时不时还会刮到肿起无法缩回去的花核带来别样的刺激,爆发力和持久力都一流的男人简直像是在报复她回答的不认真一般要把她往死里艹。
因为姿势限制松开她之后又把她转过身背对着按在洗漱台上掐着腰顶进来,少女的脚尖堪堪能踩到对方的皮鞋,更多时候被他没有收敛的力量带着前后晃动。
曾经回味过的柔软腰肢在杰森掌下轻盈扭动,光裸脊背上因支撑而展现的蝴蝶骨似乎真的能够伸出一双绚丽的翅膀,和她的面容一同显得情色又纯洁。
就像在艹一个真的天使,亵渎圣洁。
这样想着,杰森揉着她敏感的乳尖在她和失禁一样湿淋淋的下身继续冲撞。
可她现在是我的了。
最后他弯腰和少女赤裸的脊背紧紧贴合,将柔软的女体用力嵌在自己怀中,在即将爆发的时刻抽出强忍射精欲望的分身,改为贴着她的大腿间的缝隙来回抽动,一股又一股精液零星一些溅在洗漱台上,更多的都射在了海莉的大腿内侧和臀缝间。
——————也算是成功走了杰森的he线了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