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仗露分手後数年
※续《暗黑拍卖会》
※抱歉没有监禁铺类,还是甜文
※仗助是变坏的大人了(远目
分手那天,他甚至连是为了什麽而吵架都想不起来。
露伴只记得是自己先动手的。他怒不可抑地将钢笔笔头砸向仗助,刺得他满脸是血。
接着同样愤怒的仗助在脸上灌了自己一拳,磅一声将他揍倒在地上。满眼血丝的仗助擒住了他的衣领,扯开喉咙对自己大吼。
露伴脸肿了一大块,被揍得头晕的他并没有注意仗助到底在叫嚣什麽,只觉得他的耳膜要被震破了。
他拧起眉恶狠狠瞪着他,彷佛这样做就能把仗助瞪出一个窟窿来,然後他抓着他的衣领,也气势汹汹地回骂了一长串。
即使武力比不过他,但他岸边露伴决不会对东方仗助屈服。
後来仗助还是治好了他的伤,就跟他们每次大打出手时一样。
但不一样的是,那天在摔门而出前,仗助双拳紧握,背对着他扔下了惊天动地的一句:
「够了,我们还是分手吧,露伴老师。」
从前他们打得再凶,就算是把家具给打坏了,也没有人提过分手。
露伴呆站在原地,等到仗助离开後,才反应过来自己被说了什麽。
他瞪圆了双眼,感到前所未有的怒火席卷了他全身,就连看不出他出老千那次,都没有此刻令他火冒三丈。
区区的东方仗助,竟敢用那种高高在上的姿态,对他岸边露伴说分手,彷佛就像是要他跪在地上抱着他大腿,祈求他不要离开他。
他岂会让东方仗助如此践踏他的自尊?要跪在地上苦苦哀求的,永远不会是他岸边露伴!
接下来几天,仗助没在他家出现,让露伴觉得耳边很是清净。
直到露伴开始觉得房子莫名空旷时,他才从康一口中得知,仗助应了乔斯达先生的邀约,去了美国。
在听闻此事时,露伴手边一滑,进口的名贵瓷杯就这麽在地上摔了个粉碎。
「露伴老师?」康一立刻从沙发上站起身来,担忧地看着他,「难道仗助君没跟老师提过这件事?」
露伴微微一笑,并没有回应友人的问题。他只是强装镇定,转身走向厨房去拿清扫用具。
因为会修好红茶杯的人,已经不在了。
露伴在床上悠悠醒转,缓缓睁开乾涩发红的眼。
跟东方仗助分手的相关烂梦,他已经做了不知道几回。他的脑袋似乎生怕他忘记当时的耻辱,但这些烂俗的场景,早已像某些漫画内的无聊老梗令他生厌。
火腿及起司的香味向他飘了过来,他侧头一看,一盘三明治及一杯水就摆在床边的柜子上。
有那麽一秒,露伴想将仗助准备的食物用力扫到地上。他宁愿饿死也不愿接受他的施舍。
然而饥肠辘辘的他,终究还是敌不过身体的抗议。
露伴坐起身来,将玻璃杯里头的水仰头一饮而尽。他知道东方仗助虽然卑鄙,但不会对他的食物下手。
他的手铐已经被解开了,身体被清洗过,散发着沐浴露的气味,也被换了内裤。但那该死的项圈仍戴在他颈上,这代表他还无法使用天堂之门,在东方仗助脸上写『土下座跟岸边露伴磕头一万次』。
露伴愤愤地将三明治塞入口中,此时房间门被推开,他一面咀嚼着,一面眯眼望着讨人厌的前男友走进房内。
仗助赤着肌理分明的上身,头发散在肩膀上,颈上挂着一条毛巾,用着柔和的眼神望着他。
「你醒了?」
他看着他的目光,彷佛他们还一样是杜王町的情侣,从来没有相隔两国失联多年过。
露伴压下心中的悸动,将食物吞入肚里,感觉自己恢复了点力气。
他跳下床,阔步走向仗助,抬眼气势逼人地瞪着他:
「东方仗助,你什麽时候放我走?」
「我不知道。」
「啊?」露伴额冒青筋。
「你的项圈还在,代表那个恶心的拍卖会主办人还没被抓到。」仗助耐着性子解释,指了指他的脖子,「现在你还不能使用替身,等到那个项圈消失後,我会送你回杜王町。」
「多管闲事。」露伴啧了一声,「我不需要你的保护!现在就让我回去!」
他完全不意外露伴的反应,然而仗助却也没打算让步。
他知道露伴不见得吃软但绝对不吃硬,也知道露伴最讨厌被瞧不起,但他仍是强硬地说:
「我不可能放没替身能力的你回去,露伴,你现在只是个普通人。」
而如他所料,露伴更加愤怒了:
「东方仗助,你有什麽资格把我关在这里?就因为你是我前男友?」
说到前男友这三个字,两人都无免可免地心头一刺。
露伴脸色阴沉,看着同样阴下脸来的仗助,嘴边忽然勾起了一个恶意的笑:
「喔?还是你只是想把我关在这,每天强暴我,当个恶心的犯罪者?」
他歪头半垂着眼,手指挑衅地用力戳向仗助的胸肌。
露伴原本期待仗助为他的羞辱而暴跳如雷,却没想到仗助的眼神瞬间变得晦暗不明。
仗助伸手揽住他的腰,掌心暧昧地摩蹭着他的皮肤,厚唇扬起了让露伴惊栗的弧度。
「这主意听起来很Great,露伴老师。」
「什……」
露伴背後起了一阵鸡皮疙瘩,板起脸来掩饰心中慌乱:
「把手拿开!东方仗助,你要是敢这麽做我回去後一定……啊!」
仗助突然膝盖微蹲,手臂下滑环住露伴的大腿,熟练地将他一把扛到肩上,举步走到床边,再将他俐落地摔向床,动作一气呵成,就像他每天都会这麽做。
露伴背撞上了床垫,天花板晃进了他的视野,紧接着是仗助放大的脸。
「放开我!唔!」
厚实的唇瓣强行贴上了他的唇,露伴唔唔地叫着,不屈地扭动身子,双手却被仗助擒住压在床上动弹不得。
仗助将舌头伸进来,他不甘地使劲咬回去,而仗助又用力咬了回来,两人互不相让地来回数次,最终弄得两人唇上都沾了血,嘴唇红肿不堪。
两人大口喘着气,狠狠地互瞪着,爱恨交织的视线在空中互相撞出火焰,烧得怒意及慾望在空气中蒸腾。
仗助舔去嘴边的血,将唇附在露伴耳边,一字一句地沉声道:
「岸边露伴,接下来我每天都会把你操到下不了床。我要把这些年的份全部讨回来。」
仗助确实被露伴说中了。他想保护露伴是真的,但想把露伴关在这里不断地占有也是真的。
黑暗深沉的情感又从他体内复苏,对露伴,他果然还是跟从前一样,不是想揍到他说不出话,就是想操到他说不出话。
露伴愤愤张口正要说我拒绝,但接下来他就被强制翻了个身。疯狂钻石一手将他的头死死压在床上,另一手则紧掐他的腰托高,让他摆出臀部对仗助高高翘起的羞耻姿势。
「混帐……呜……」
露伴屈辱地咬牙,被侵犯没多久後的肠道轻而易举就塞入了两根手指,就着润滑液发出了淫糜的啧啧声响。
仗助刺入第三根手指,邪邪一笑:
「明明才刚做完没多久,这里却还是很期待着我插进去啊,露伴老师。」
「闭嘴……哈啊……」
露伴红着耳根,不满地心想着仗助长越大行径越像流氓,嘴上说的话也越来越无耻,一点也不可爱。他开始怀念起从前那个只是牵手就会脸红的仗助了。
「唔啊啊!」
臀瓣被掰开,那根大得吓人的巨物毫无阻碍地插进了露伴的体内。
仗助缓缓在温暖紧致的穴肉中抽送着,由於才刚发泄完没多久,他也不急着用力操弄,而是一边抽插,一边颇有兴致地用双掌抚摸搓揉着露伴挺翘的白皙臀肉。
臀部被这样玩弄,让露伴心中生出强烈的羞耻。身子被顶得微微晃动的他紧抓着床单,从牙缝中挤出一句:
「……你摸够了没?」
「还没。」仗助回答。
露伴的身体他怎麽可能摸得够?他恨不得二十四小时手掌都黏在他身上。
他恣意将手感极佳的臀肉捏成各种形状,又若有所思地停顿一会,俯下身来在露伴耳边调笑道:「不过这麽淫荡的屁股,只是插跟摸不能满足吧?」
听见仗助说出如此过分的荤话,露伴耳根几乎要烧起来,愤愤道:
「臭小鬼说什麽鬼话……啊啊!」
仗助一掌用力扇向露伴紧实的臀肉,在上头留下了一道红红的掌印。
露伴不禁叫出声来。他竟然敢打他屁股?感觉自己被羞辱的露伴气得想骂人,却被猛然直起腰的仗助给抽插得身子激烈晃动,只能瘫在床上,高高抬着腰软软地呻吟:
「唔啊!啊!混……呜呜……啊……」
仗助又一掌不客气啪一声落在露伴臀上,前後摆动着腰,动作更加激烈,带着强烈的教训意味:
「这是处罚,露伴……哈啊……谁叫你……自己不注意被抓走,明明不是战斗型的替身……还尽是作一些危险的事……」
仗助暗下眸色,深紫色的眼中蕴藏着野兽般的凶意。
「你知道……我有多担心吗?」
想到若是自己没去营救,现在在操露伴的人可能就不是他,仗助又恨恨地打了几下露伴的屁股,将敏感的臀肉拍得又红又肿,腰间的动作也没停下。
「呜……啊……啊啊……!」
火热粗硬的阴茎在他穴内进进出出,用要将他撞进床内的力道疯狂贯穿,把露伴顶得眼角泛泪,连抓住床单的力气都没有,只能一颤一颤地射出精水来。
高潮过後,露伴腰肢酸软地喘着气,大汗淋漓地被仗助翻过身来,双腿大开,後穴被大力撞击几下後,火烫的精液又再度灌入了他的体内,刺激得他拧眉弓起身子来。
这臭小鬼总是喜欢射在里面。全身红潮未退的露伴半是无奈半是气恼,瞪着趴在他身上喘息的仗助。
仗助射完精了,但却没打算把那根东西抽出来。
露伴竖眉推着仗助的胸膛,他已经没那麽年轻,在短时间内做两次实在太累了,连骂人也没平常的力道:
「够了吧?做完就快点拔出去。」
「我拒绝。」仗助像是个赌气的小孩,咬着露伴的耳朵不放,「我说过要把露伴操到下不了床的。」
「你……!」
露伴气急,感觉到仗助的分身又在体内逐渐变硬,又羞又恼地大叫:
「东方仗助,你这样做有什麽意义?明明当时说分手跑去美国的是你!」
露伴红着眼眶咬牙,忆起那在梦中纠缠不去的片段,便气愤难平,也悲伤难忍。
仗助愣愣地望着露伴发红的眼睛。
他记得他们打了一场架,聚积在他心中的委屈和不安压垮了他,使他一气之下说了分手。
隔天神智难得清醒的父亲连络了他,而他就在冲动之下买了机票,去了遥远的美国。
他想他跟露伴确实不适合。回忆起来,甜蜜的时光不是没有,但却远远少於吵架打架的时候。
当一段感情痛苦大於快乐,那就该结束。他是真的想要放弃。
於是他满怀希望地来到美国,希望在异国逐渐淡忘那个高傲任性的漫画家,却没想到辽阔的太平洋,也挡不住他的思念与渴望往露伴狂奔而去。
「想做的话不会去找别人?你的话随便都找得到人做吧!」露伴扯开喉咙,哑着嗓子向他大吼。
「因为我还爱你,露伴。不是你就不行,露伴以外的人,我通通不能接受。」
事隔多年,他终於还是意外平静地全部说出口了。
他一直拉不下脸,也提不起勇气承认,但如今说出来,反倒让他松了一口气。
他沉默下来,等着露伴嘲笑他自作多情,或说出让他更受伤的恶毒话语--但露伴什麽也没说。
露伴只是挺身抓住他双肩,恶狠狠咬了他肩上的星形胎记,在上头留下深深的牙印。
仗助抿着唇感受被咬的痛楚,正是这份痛填满了他内心的空虚。那一大块缺失的拼图,终於被他找了回来。
「露伴……」他鼻头发酸,用双手捧着露伴的头颅,「你还爱我吗?」
「去你的,东方仗助,我恨你。」露伴理所当然地说,眼角却泛着水光。
「回答我……露伴……」仗助柔声恳求着,「就算是点个头也好,」
然後,他看到了露伴别开眼神,以极小的弧度点了点头,顿时笑颜逐开,彷佛又是当年那个无邪的少年。
「露伴……我还想听你亲口说。」
「我拒绝!」露伴瞪着幸福傻笑的仗助,「东方仗助,你少得寸进尺!啊!」
无邪的少年消失了,现在的仗助又是坏笑的无耻大人。
「你不说……我就做到你说。」
「滚!啊!啊啊!」
「我爱你,露伴。」他挺动着腰,执拗地在露伴耳旁重复,「我爱你。」
今後他会说更多,也要逼露伴说更多真心话。
当年露伴哪怕再坦率那麽一点,让仗助再安心一点,他们也不至於走到分手,蹉跎了那麽多年。
他长大了,决不会再重蹈覆辙。
他要跟露伴一直走下去。
三天後,拍卖会主人被抓到了,被刚好也在日本的承太郎顺手欧拉到再起不能,而拍卖会上的商品们也被释放,不法款项全被查缉。
一个月後,仗助转调回日本,买了一栋宁静郊区的房子,房子里住着他失而复得的漫画家。
-END-
结果还是甜文
毕竟还是想写HE嘛!
抱歉并没有什麽调教囚禁(奇怪了我热爱病娇攻的灵魂呢?
只是让仗助变成了有点坏心的大人XD
但我还了提问箱的【让露伴一边被打屁股一边被做】的要求XD
病仗助就看之後有没有缘分再写吧(欸
谢谢大家观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