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白未回温僧的电话,他也没有再打来,月夜渐凉,她和那瓶红酒作伴侣,一并在阳台上消磨着。
敲门声是这个时候响起来的,苏白听到时,似乎已经响了一阵,那声音已经足够大了。
脚步有些飘忽的她,打开门,是温僧。俩人有那么几秒的沉默。
温僧此刻看到眼前醉意俏然的女子时,问自己,他为什么要来这里?应该如何解释,他知道她在这里?他来这里是想看到她和那位专业工作者的床上大戏么?凭什么?他们不过只见一面,不过数小前才正式认识对方。
苏白的沉默里,却有一种确定,果然他在跟踪她,那现在选择暴露跟踪行为又为了放一支什么饵呢?她不自觉地皱了皱眉。
温僧尴尬之际,又有一丝愤怒,他在她离开时,眼里的那丛野火,非但没有熄灭,反而在听到她来这里,燃烧得更旺了。
“温先生,这么晚?……”
“你不接我电话,嗯?就是为了在这里睡男人?”温僧一句话没说完,挤了进来,一手拽着她的胳膊,强行一拉,让她看着他。
苏白略有些软,她靠在墙上,支撑着自己,“你管?”嗓音略为低沉,一张口,酒味全都跑到了空气里,也跑到了温僧的心里,他想,他也有点醉了吧,不然他为什么接着说:“醉鬼,管喂饱你。”
那只大手钳住苏白的下巴,让她无法动弹,再往上略一提,润泽的唇色招摇起来,苏白略微有点疼,她想咬嘴唇,却不想咬到了一根手指,那根手指正打算好好蹂躏一番,不想被贝齿咬住,里面碰到了一处柔软,苏白的舌尖似有若无地蹭过手指,瞬间点着了什么。
温僧改用双手捧住她的脸,狠狠地咬了上去。只觉唇上一疼,接着牙关被强行启开,一只霸道的舌头和她的纠缠在一起。
灵活,占有,逼迫她跟随,承欢,纠缠,
吸她,咬她,温柔地碰添,追逐,点燃。
苏白觉得要窒息之际,吟声逸了出来。然后,她决定放纵下去,反正夜那么长。温僧,是温僧,不是别人。
温僧抱起苏白,放她到了床上,低沉的声音问道:要我么?说。
苏白没说话,抬起头寻找他的嘴唇,主动吻了上去,换她的灵舌叩开他的牙关,却是一路无阻。
温僧抓住她的头发向后一拉,逼着她问:说,要不要我。
苏白仍然沉默,像是别扭的情人,就是不说那个要字。正当温僧打算放过她时,耳朵上气息一热,“我要你,温僧”。
温僧侧面抱住苏白,一只长腿压住她,用一只手玩弄起她的胸前雪白。苏白觉得痒,那颗小小樱桃不曾被触及到,已是挺立。温僧在她的耳朵旁边吹着气,说着淫话:“我在玩你的奶子……嗯……要不要我再用点力?”
苏白想动,却又动不了,整个身子被他禁固起来,只能承受一切的挑逗,娇喘声开始多起来,她有点热,她觉得有一团火抱住了她,她心里有一团火在燃烧着呼应那团火。
温僧的坚硬杵在苏白的屁股上,他翻到她的上面,屈起她的腿,一潭润泽,如花之露。
身下之人早已粉脸醉眼,看上更加可餐。
温僧拿起他的火热,在穴口处蹭着,不时故意触到花之蒂,苏白便颤抖得更厉害一些,上身略为弓起来,想让他去继续爱抚那两团雪白,那两颗红珠,想要得厉害……
知晓人已动情,温僧耍起坏来,他故意停下了,逼问着身下之人,”要我干什么?小骚货?”
苏白看着他的眼睛,举全身投降,“要你操我……求你……操我……”
“操你什么呀?说清楚”
“阿僧操我小骚逼……好痒……想让你狠狠操我……”
温僧看着苏白,一挺身,一根坚硬的火热侵进了那早已湿漉漉的狭窄紧道。只觉有说不出的温柔紧致,仿佛被千万只柔软的羽毛拂过心脏,还想在柔软过后狠狠地用力,侵占了那芳香寸地。
“小骚货……咬得我这么紧,嗯?”
温僧一只手抚上苏白的细嫩脖颈,仿佛轻轻一握,就可断了一样。
他像千军万马冲上高处,冲撞着,像是毫无历经此事一样,他想尽快到达那个高点,和身下的人一起抵达,就好像,只有这样,他才有那么一点觉得:他温僧在占有苏白。
啪啪之声,娇呤粗喘,一些粗野的话,充满了房间,将这个夏日的夜染成了一片艳色。
温僧加快速度,他不想换别的姿势了,只一下再一下深深地操弄着苏白,他觉得操不够,他又想尽快结束这磨人的急切的一切,他想要那个出口,带着苏白一起,攀上顶峰。
苏白的浪叫不断,她断断续续地呢喃着:“我是骚货……阿僧操我……我想要……”
她两只眼睛已经无法看清眼前人,只觉得模糊的影子越来越快,她的身体已经热到想要爆发,最后,随着一声低吼,温僧以极快的速度向前冲刺着,顶着她,让她那不知满足的淫荡小穴一下一下咬紧他的巨大肉棒,直到最后,终于,他们一起冲上了最高峰。
他脸上的汗水滴在苏白的胸前。
温僧趴在苏白的身体上,亲了一下她的额头,揉了揉她的头发,叫了一声:我的小浪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