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只要你开心,我真的也开心,只要你愿意,我没什么反对的。」
妻子笑得前仰后伏,说:「真的吗?不要吃醋啊?」
我说:「只要他们嘴巴严就行,毕竟他精力好,也不是一次了,都比较熟悉了,况且我猜你不也舒服啊?」
妻子故意责骂我说:「是你舒服吧?你不是喜欢看喜欢听吗?」
然后温柔地说,「其实我对他感觉还好,很有安全感。」
我问她何以如此?妻子说:「最主要的是上次怀过他的孩子,老是对他有一种很复杂的感觉……」
听到这,我忙不迭地接着追问下去,她被我问得急了,就嗲怒道:「去,你们男人不懂的。」
虽然心里一直有种淡淡的醋醋感觉,但我还是希望妻子开心第一,於是给了他电话,约好星期六晚上一起来我家吃饭,他也再三地向我说,华子的为人非常好,绝对是最好的朋友,叫我一定放心。对他的话我还是比较放心的,毕竟有过几次的接触,於是就等着周末的晚上了。
周末的晚上,我们早早做好了准备/菜已经摆好了一桌,大都是从商店买的熟食。妻子说,炒菜搞的油烟和污迹会破坏了她的形象,所以只亲自做了凉拌芹菜虾仁和珊瑚藕片两个凉菜给大家当下酒的。
在7点的时候,他们准点敲响了门,妻子赶紧跑进卧房的化妆台前找镜子照去了,估计是在最后地修饰自己。女人总是在陌生男人前把自己的形象想在第一位。她进卧房的时候,顺手把卧房门也带上了。
我打开门,他站在前面,那后面的不用说,一定是那个华了。我把他们让进来,大家直接入座。华子的眼睛在扫视着什么,我估计他是在想女主人在哪里?
然后他眼睛转了回来,目光落在我的脸上,停留了好片刻,大概是想今晚他真的会在这里和面前这个男人的妻子共同做爱?
我被他盯得有点不自然,他好像也发觉有点不妥了,我扭过头朝卧房叫了一声:「小赵他们来了,你出来吧。」
门应声开了,真是佩服女人们,一晃儿的功夫,她就把原来做菜时挽在脑后的髻散了下来,脸上估计是小施了点粉黛,白白净净,上面换成了黑色的圆领毛衣,下面是一条普通的黑色直筒裤。这一身黑色虽然再普通不过,但是越发衬托出妻子干净素雅的气质。刚才一个在厨房里把菜切得通通响的婆娘,转眼就成了一个落落大方的贤淑妇人,实在使我不由佩服起妻子的办事的利落。
小赵自不待说,那个华子整个地盯着妻子看,妻子用脚踢踢我,我於是开始招呼着大家一起拿筷落着,妻子在一边给我们倒酒,今天拿的是黄河龙,38度的,我和妻子也不想让他们喝多,说好了,就一瓶,喝完了拉倒,赵没有推辞,妻子给他倒满了杯子,而华子先是死活不想喝,最后在妻子的温柔攻势下和赵在一边的怂恿下,华子面前还是来了一满杯。
杯盏相间,桌上的气氛越来越好,一斤半的黄河龙很快被消灭得差不多了,大家这时已经像是老朋友一样聊开了,妻子叫他们喊她文姐,而妻子一声声温柔的「赵」和「华子」的劝酒声让他们俩干掉了各自最后的一杯酒,其实不是我们想让他们喝多,而是酒精对打破初次的僵局和融化陌生感实在是个非常好的催化剂。
妻子也喝了近一杯,她一喝酒脸就发红,更像施了层薄薄的胭脂,简单收拾了一下桌子和客厅,我就打开了碟机。记得放的是那盘百看不厌的「三人行」,当画面上出现热带漂亮婆娑的椰子树时,我悄悄地拧熄了客厅的灯。
大家一字儿排开地坐在沙发上,妻子坐在中间,我坐在她右边,赵坐在妻子左边,华子坐在最左边。客厅的热度,随着屏幕上漂亮性感的女主角的衣服被两个英俊白人男子的剥落而升温,妻子的眼睛好像因了酒精的作用而半佯闭着,头开始微微靠在我的肩膀上,我可以嗅到她乌黑的发上散发出的一种诱人的香气,是一种淡淡的茉莉花香,我不由想起浴室里那瓶她刚买的淡绿色洗发露……
我悄悄拧过头,看赵和他的同学华子。赵一直看着屏幕,而右边的手藏在身后,华子的眼睛却是在屏幕和我和妻子间不停地游离来去。我把左手抄进妻子的毛衣,才发现赵的右手已经在妻子的柔背上抚摩着。妻子把身子朝前欠了一下,於是赵被妻子和沙发挤压的右手一下释放出来,顺势抚上了妻子后背胸罩的扣,而我的手就不停地在妻子的细滑的腰上拂摸。妻子可能被我摸得有点痒了,身子来回地扭了些微,赵已经把妻子胸罩的后扣解了开来,然后左手从妻子前面的毛衣底下探了进去。
华子的头猛地扭过来,看着妻子胸前因赵的手摸索而涨起的毛衣上的轮廓,一下子就涨红了脸,赵那只手停在妻子的乳房前,妻子被赵抚弄得满脸潮红,隔着毛衣可以看见赵的手在里面轻轻并快速地抚搓,妻子的腿从原来并放的姿势变成了迭并在一起的姿势,并且不时地从膝盖到大腿那里互相对夹一下。
我把妻子轻轻地拖放在我的腿上,赵起来,把妻子的腿抬移在沙发上,妻子就一直闭着眼睛,睫毛不停地跳颤,呼吸急促而频快,赵把妻子的毛衣从腰间一直往上褪到颈下,在电视里湛蓝海色的映照下,妻子慢慢露出的皮肤随着电视光色的变幻而渐成粉蓝,粉红,和粉绿,两颗柔满的乳房在最后毛衣被褪尽之后,迸献在我们面前,赵的手开始在妻子的乳头上拨挤,华子蹲在了沙发前面,将头伏在妻子的腰间,并向上一直闻到妻子的胸前,最后用嘴含住了妻子粉蓝色的乳头,妻子不由地抱住华子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