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妻子的性福(H)--五

我用手指分开妻子阴唇的一边,将自己的阳物缓缓的送进妻子的微张的蓓蕾口,那上面还有些干痼了的精液。妻子动了动,我也不管她是否醒了还是继续装睡,觉得她的肉腔微微包裹了我的阴茎一下。

我退出阴茎,把头伏在她的蓓蕾口,用手指开始在她微张的口端内找寻那颗红艳翘小的肉豆。我轻轻的用手指揉顶着她,妻子的穴腔开始时颤夹,滑润的汁在我手指周围渐渐出现。

我翻身而上,将坚硬的阴茎再次缓缓顶在妻子的穴口,那些汁水已经出现在蓓蕾的花瓣上,我在那些汁水上沾了沾,一挺腰身,阴茎便贴合着妻子热而绵的腔进入了她的深处,我在黑暗中挺动着,想像着前个小时中,和我一样姿势的男人是否也是如此的动作?妻子被他完全开发过的腔道我是否能再次好好的继续开拓和享受?

我的阴茎在妻子温热的身体里搜索着撞击,我老是感觉着另一个物体也在和我一起激烈运进,那是海东的身体,我是这么想着。我没丁点的不自然,在这种感觉中,我动作的更猛烈,我把妻子的腿弓起,喜欢将她的丰满的臀抬起,以便让我进入的更深。

我在和那个虚拟中的男人的物具一起战斗,比谁可以在这个妇人的身体里进入的更深,进入的更持久。我感觉我所到过的地方,处处都留下他的武器曾经撞击过的痕迹,我只是不用费力气的经过前面那个男人探索过的腔径,我能感觉到那个男人在妻子体内留下的线索,这些线索在妻子绵嫩柔软的阴腔里深深留下烙印。我无法想像出假寐中的妻子是否也在比较,但不否认的是,两个前后进入她身体的男人,都能给予她的激动和快感。

妻子的阴壁开始夹击,她的腔壁可能又适应起数小时之后的第二个来访的客人,撞击是相似的,不同是身上男人的体味,角度,力道还有姿势。我想努力的进入她内里的更深,想超过几个小时前也在这里驰骋的某个男人曾经进入过的最端处。我不知道比较的结果,但是妻子的汁水越发的多起来,这个比较我想她是最有感觉,也许汁水的汹涌更能说明她的快乐。她像一个娇嫩的蜜桃,向喜欢品尝她的男人们献出自己饱含甜汁的肉核。

妻子的丰臀开始扭动,阴道也开始磨厮着,我在这种状态中激动到顶点,激烈的覆喷在还残留着那个男人遗渍的妻子的身体里,我将妻子紧紧的搂在怀里,於是我们一起达到顶峰。

妻子在被我的拥吻中,说出了海东在夜里一点多走前的情况。

「他要是回家晚了,怎么向他妻子交代?」

这句话是我说的,其实是想刺痛妻子的心,让她清楚的知道自己在海东心中的位置。

妻子刚才的兴奋还没有完全消退,在快乐的余波中,说了一大堆昨晚的事。

她说,其实海东开始只是想送她回家,但在家门口又就抱住她了,她又急又气,怕被邻居看见,怕丢人,好在晚上楼道里的声控灯由於没有声音,很快就灭了,她不敢动,海东就把手一下子伸到妻子的衣服里,吻她并揉捏起她的乳。

妻子顿时感到无力,海东又抓住她的手,让她摸他的底下,已经鼓胀,他的手又开始伸进妻子的裤子中,很快的就顶了进去。妻子在他手指很滑顺的进去的时候,才发觉自己已经湿了。

「后来呢?」

我追问道。「后来我也不知道怎么回家的,只知道被他拥着,他帮着我用钥匙开的门,之后就在卧室里了,……」

妻子突然不说了。

我不甘心,继续「审问」她。在她的语言的描述中,我彷佛置身在那个热辣激情的场景中,「看」到妻子的衣服被脱的一地,海东来不及脱掉衣服,就把饥饿的阴茎插入妻子早已湿水迷荡的穴内,妻子空虚的下口急需身前这个不是老公的男人的慰籍,她欢快激烈的时候,必然习惯的抱紧海东粗壮的腰……

最后,我又想到了卫生间的那些纸团、洗衣机里的枕巾……我无法去空幻的想像,身边的妻子却搂着我的脖子,已经微微的迷糊着了。我轻轻的放下妻子缠着我脖子的手,踱步去卫生间,将第二次积蓄的兴奋和郁忿一起发射在那条枕巾上。

我不想海东和妻子走的太近,我预感到风浪之前的那种空气中的潮气。妻子说她体会的只是和海东的性的快乐,不在於感情。但是妻子却一次次的无法抵御海东用性的愉悦来进攻她的手段,她越来越多的提到他。在我们的生活中,她会说单位里海东今天精神不好,是不是家里有什么事情;或者今天他对妻子说她的衣服很合适很漂亮,等等,等等。

而在我们的性爱里,如果我提到假想的男人来轮流进入她的时候,总是在我说到海东的名字时,她下面夹击的最急促,湿汁也来的最润多。我专门问过她,到底海东哪里叫她这样眷恋和恋恋不忘?她说她也不清楚,只是感觉他身上的味道好闻。他在她身上动作的时候,肢体、胳肢窝里散发的味道,叫她兴奋得更强烈。还有,他的进出的动作总是那样的轻缓适度,他可以在她身体内部极度需要的时候,用他坚硬的男人的物给她恰倒好处的伺弄……

在这时候,我开始感觉到这个叫海东的男人简直就是恶魔,从来没觉得把这个事情当做事情的我,真的开始认真考虑这种事情的后果了。但是,我每次遇见海东的时候,他总是谦恭的笑,衣冠楚楚,对我礼貌有加,使你根本无法想像,这个眼前风度翩翩的男子,就是把我的妻子一次次脱去衣服,然后放倒在我们的床上肆意奸淫蹂躏那个男人。

我们家的被子里似乎总有洗不掉的他的腋窝气味,还有挂在阳台上的他晒过的黑色丝袜,纸篓里那些的纸团,给我扔掉的很多条的枕巾。我开始憎恨这个男人,但是不知道这个憎恨如何发泄,我无法对着别人说,他是以前我默许的妻子的情人,我们曾经一起和我的妻子游戏,我们还一前一后的在我家的床上爱抚过进入过我的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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