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呆在假山那里等了一段时间,知道他们已经远离开小西湖之后,我返回到他们刚才的地方。
那张大的报纸还在,只是已经破裂了好几个大块,周围却很干净,我低着头仔细找着围墙根,终於在几步外发现一小团白色的影子。我过去,拣起来,然后抓在手里,进去小西湖边上的WC里,在一个位子里蹲下,而后小心地展开裹着的厚厚的一团卫生纸。
最里面是一个长长曲曲的保险套,前端的小袋里,积满了那个男人曾想射进我妻子身体里,但是被这个塑胶物阻隔住的精液,那个玩意儿里的东西简直是在嘲笑我这个人无能。
我用手捏捏那个小囊,还略带着一点温度,心里想,这个男人不但占了我妻子的便宜,还想把他的东西也排进我妻子的身体里,随后我把它丢在了蹲位下。
想着妻子今晚相应的「干净」,我的心里好受了很多。事后我仔细地想了想,我其实是个地道的阿Q!
我决定向她摊牌了,没想到她没有隐瞒我什么,就很如实地说出了一切,无非是我们的感情是有基础的,而我对她关心不够。我听着听着,倒开始真感觉我对她是愧疚太多。
最后她说,他是她同事,互相一直有好感,他婚姻关系不好,他们是在我某一次出差后一起喝酒后发生的关系,他的能力很好,这一点才是真正把我妻子吸引住的原因。
我问她:「我呢?」
她说,我什么都好,就是时间太短,几分钟就完事了,她很难受,但又不好说,怕伤我自尊。我当时还感动了她一番,真是替我着想,而我现在又在想,性的方面其实真的很重要,特别是现代的家庭。
但是互相地找情人我还不愿意,总感觉背着对方干那些事情,一定会由性而产生真感情,并且时间久了,我感觉她老和一个男人发生婚外性关系,自然会影响到真正的夫妻感情,与其这样危险地下去,不如给她经常性地换个性伙伴,把她的注意力只集中在性的上面。
不久以后,我们就开始接触网络,通过访问色情网站、看A片、视频聊天等接触了一些新的朋友和新的东西。后来,我又被「夫妻交换」的观念所吸引,把她也拉到一起看这些东西。结果呢,就想起来大家找一个共同的朋友来给我们的感情加温,我们决定试一次。
第一个就想到了她那个同事──海东,我妻子在知道我同意后,自然心里是很愿意的,毕竟以前是偷偷摸摸,但是表面还是故意说这样不好吧,我说:「没事情,你婉转地和海东说,看他的反应怎么样。」
但我心里也是没底,不知道海东会不会感觉不可思议。
第三天,妻子出去了,很晚才回来,回来就说,海东将信将疑,说你老公真愿意吗?不会是想编个陷阱讹他吧?我妻子说是她保证了半天,海东才愿意。但是说可能接受不了三人一起,希望是单独和我妻子一起。
我心里骂道,真是得寸进尺,但是妻子说:「你就同意他一次,他说不定是在怀疑这个事情的可行性啊?你同意一次,不就行了?」
想想也是,我就说道:「那星期六吧,你约他来吧。」
海东周末晚上如约地来到我家,猛然地一见面,我们都有点尴尬。妻子早已忙好了一桌丰盛的晚餐,然后坐在我们中间,有漂亮的妻子坐在中间,气氛缓和了好多,妻子不停地给我们劝酒,大家喝得都不少,但都没把话题往这方面扯,估计都是心照不宣。妻子也喝了酒,小圆脸红扑扑的,在两个男人中间,越发地显出娇媚来。
饭吃得差不多了,我就借口去书房上网,单独留他们在客厅,但是我的耳朵一直支楞在那里,听外面房间的一切动静。一会估计是妻子开了电视,那很细小的电视机的「吱吱」的特有交流声潜入我耳朵里,但是没有背景声音,我知道妻子放的是A片,一会功夫,客厅的拖鞋声响起,接着向卧室去了,两个人进了卧室。
我心在扑通扑通地跳,说实话,知道妻子在自己家床上,但是今天却是另一个男人来代替我行使丈夫的职责,我心里是又燥又紧张。回想当时我坐在电脑椅上就像是做梦一般,脑子里混混噩噩。
等我稍微地冷静下来以后,大概是三四分钟以后,我强压住心跳,轻轻地打开书房阳台门,悄悄地低腰走到卧室阳台边上的大窗户下。卧室的窗帘按照我的希望,妻子留了一条缝隙,里面的床头柜的台灯和脚灯都开着,我透过这条窗帘缝隙,看得非常真切,活脱一副现场A片。
酒精的作用很好,海东趴在妻子的身上,两人在热拥着接吻,妻子一边吻着一边帮海东脱衣服,可能是腰带不好解,海东站起来,脱掉了上衣和长裤,只留着里面的平角单裤,妻子也被他剥得只剩下粉红的胸衣,下面已经被海东剥得精光,黑茸茸的阴口毛在台灯下越发地显着性感。
妻子那里的毛生得非常好,非常有光泽,并且卷曲得像一小团平平的绒草,而底下的小缝两边非常光滑,妻子比较丰满,小缝两边的肉很有肉感,像两座低低的小肉山丘簇拥在小缝两边。
我知道妻子只要动情得很充足后,小缝里面就会露出一点象扇贝裙边一般的肉唇来,蜷曲着皱皱折折地有时候还泛着一层动情后分泌出的爱液,裹在小缝和那露出一点的裙边上,好似抹上了一层蜂蜜的肉蓓蕾的花瓣。
这么好的妻子,这么好的肉蓓蕾,我和妻子刚结婚的时候,是我最迷恋的地方,今天就被这个叫海东的男人欣赏了,这时窗台外的我有一丝缕的难受从兴奋中挤出,涌上心头。
海东不知是喝得多了,还是第一次在别人家里做这个事情,竟然全没有欣赏妻子的漂亮之处,只是三下五除二地脱掉自己的裤衩,低头看着妻子下面小缝的位置,一只手扶着自己的阴茎,另一只手从左边扒开妻子阴缝的一壁,先用阴茎头在妻子的阴门上转了几下,然后用阴茎头划拨开妻子的阴道口,然后他两只手都松开了,身体向我妻子身上一扑,妻子的屁股和腰也回应着向上一顶。
我虽然看不见令我这个丈夫刻骨铭心的那一刹那间,但是海东的那个动作明白无误地告诉我,妻子的身体现在已经接纳了另一个男人的专门用於生殖的那截肉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