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棒状之罪--半人马.1(自慰)微H

是夜,月光透过枝叶的缝隙,往树下房屋的窗子里投入了摇曳的树影。

赫伦一边压抑着自己的喘息声,一边望向了树影晃动的窗外。今夜太安静了,没有风声,他必须要比平时还要小心,绝不能惊动了睡在阁楼上的那个孩子。想是这样想,喘息声勉强压到了最小声,他无法停止自己马形的下身频繁磨磳铺在身下的那块光滑柔软的绸布,沙沙的摩擦声停不下来,他听在耳里都觉得难为情。

曾经的大英雄赫伦,受到无数人的尊崇,归隐后却过着如此艰难的生活,大概没有人会相信吧。他不缺钱财,唯独缺一个伴侣。这些年来,半人马的数量一直在减少,已经不再像以往一样同时存在好几个族群了。后来赫伦选择远离人世在这里定居,更是好几年都见不到一个同类,更别说找雌性半人马来当自己的伴侣了,连数量多得烦人的人类也很少会出现在这个偏僻的地方。

半人马本性好淫,世人之所以只知道其英勇善战,是因为只要有战斗,他们旺盛的性欲就会转变成激昂的战意发泄出去。一旦到了没有战争的和平年代,他们就不得不面对自身无止境的淫欲了。半人马拥有与人类相比毫不逊色的高等智力,又因为比人类更强大,他们的骨子里带着与生俱来的骄傲,即使如此,也始终无法改变他们一生都要拖着一具受牲畜本能所驱使的身躯生存的命运。

赫伦认为自己的忍耐力已经相当出色了,最近却觉得莫名地容易产生冲动。白天还好,因为他最近都在教那孩子读书写字,有事可做就不至于会不分场合地随时发情;可到了该入睡的夜晚,就完全是另一回事了。半人马的身体结构使他无法碰到自己的生殖器,没有雌性可以让他骑上去泄火,他惟有趴在这块光滑的绸布上,不断地磨蹭……直到泄出精液。自从第一次尝试这种泄欲方法,他就一发不可收拾地沉迷于这件事了。这单薄的绸布是足够光滑细腻,但又怎么能和雌性充满肉感的温暖身躯相比?这样做仅仅是解决一时的需求,过后又会勾起他对雌性更加强烈的渴求,带来的折磨大于享受,可除此以外他也别无其他方法了。

简直狼狈到了极点。

“唔、嗯……”马腹在绸布上前后磨蹭,带动后腿间的性器也在绸布上磨来磨去。不久前他在小溪里洗澡,偶然从水中的倒影里看到了自己发情的样子,生在后腿间的那东西伸展出来,在半空中晃荡……赫伦没有注意到的是,此时在他脑海中浮现出的让他想要把这根性器官插入的人,并不是从前和他交配过的雌性半人马,而是那个被他细心养育了好几年的孩子,她那单薄的身躯该是多么的白皙、柔软……“哈啊……啊……”不知磨了多久,他终于到达了今晚的第一次高潮,在绸布上泄出了一大滩散发出浓重腥味的精液。

无论怎么挽留,那一瞬间的极乐总是很快消逝,强烈的失落感袭来,他还没得到满足,只是这样还远远不够……

“老师?我听到你的声音,怎么了?”黑暗中,一个脆生生的声音响了起来。

赫伦闻声全身泛起一阵战栗,他猛然抬起迷蒙的双眼看向通往阁楼的楼梯口,那里立着个小小的黑影,从她夹带了浓浓睡意的声音,他就能想象得出她一手抱着枕头一手揉着眼睛的迷糊样子了。眼见那个黑影动了起来,他心里只有一个阻止她下楼的念头。

“芙蕾,回到楼上去!”他太紧张了,她每往下走一步他都更担心围绕在自己周围的浓重精液腥臭味会被她察觉,羞耻心使然,他几乎是喊叫出声的。但是喊出口的那一霎那他就后悔了,因为他看到那个纤细黑影受惊后猛地瑟缩了一下,这让他的胸口为之紧揪,下意识就想说些什么来解释自己刚才过于粗鲁的说话。

“……老师,你怎么了?”她明显被他严厉的喝声吓到了,声音抖抖索索,像是下一刻就要哭出来似的,“……我、我听到了老师的呻吟声,好像很难受……”

自己极力隐藏的丑陋一面被无知的孩子察觉了,赫伦胸口一沉,暴躁的情绪涌上心头,顷刻间把对她的怜惜掩盖过去,“回去睡觉!”他沉声说道,不小的声音又一次引发了站在楼梯口上的孩子的震颤。

“好、好的。”少女战战兢兢地应了,转身踏着有些凌乱的步伐回到阁楼里属于自己的小小空间去了。

等到阁楼上没了声响,赫伦才长长地叹了口气。他太失态了,那个敏感又胆小的孩子一定在被窝里偷偷地哭了……堂堂大英雄赫伦,竟然因为欲求不满而迁怒了一个无辜的孩子……尽管内心被愧疚和自责占据,身体却仍然蠢蠢欲动,他实在是受够自己这副不知廉耻的身体了!

次日清晨,天色微亮,赫伦趁着住在阁楼上的那孩子还没起床,先把被自己弄脏的绸布拿到屋子外面不远处的小溪去洗干净了。不管对自己旺盛的性欲多么厌恶,他很清楚今晚自己还是会用上这块绸布的。在很久前,清洗衣物被子这些家务活就在芙蕾的强烈要求下归为她自己一个人的工作,说是养育之恩暂时还回报不了,至少也要帮他分担点什么,既然她说到了这个份上,赫伦也不好再拒绝。不过眼下说什么他也不会让她碰这块绸布的,怎么能让那双白净柔弱的小手沾染上他肮脏的东西?光是想到自己猥亵的一面会被那个纯真的孩子发现,他就快要被罪恶感击倒了。

芙蕾是他在几年前收养的人类女孩,当时年仅八岁的她衣衫褴褛面黄肌瘦,她突然出现在这片渺无人烟的山林深处。赫伦知道有些地方闹起饥荒来,总会有些当父母的为了减少养家的压力而把幼小的孩子遗弃掉,他向来过着自给自足的生活,多养一个人也没有什么影响,因此当即决定照顾他。也许是因为害怕再次被遗弃,尽管这些年来他在养育她的这件事上付出了极大的耐心和包容,芙蕾仍然是那副诸多顾忌的性格。其实赫伦更希望她不要这么懂事,最好是能符合年龄地偶尔对他提出任性的要求,这样才算是真正的对他回以全心的信任。

洗完了绸布,赫伦把自己也洗了一遍,再三确认自己引以为傲的栗色皮毛上没有残留下令人生厌的气味才打算回去。

这座依着一棵茂盛的高大椴树的石砌屋子是十年前他委托侏儒族的工匠建造的。外观看起来平平无奇,几乎融入山林中难以分辨出来,内部却是根据半人马的体型和生活习惯来安排的,不仅居住起来很舒适,石砌的结构也非常坚固,就连在山林里游荡的凶暴棕熊也动不了分毫。自从芙蕾来了,楼上储物用的阁楼就变成了人类少女的闺房,赫伦自己则在一楼书架后面的空地上铺了个窝。半人马不需要床,再说他常常需要自己解决生理需求,让床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可就太丢人了。

天色大亮,已经过了她平时起床的时间了,阁楼上依旧没有什么动静。赫伦猜测她昨晚被他吓到后一定没睡好,因此决定做好早餐后再叫她。

“芙蕾,你醒了吗?”

没有回应。

“芙蕾?”该不会是闹别扭了吧?赫伦苦笑,看了看桌上摆放整齐的早餐,决定上楼去看看她。

阁楼的空间比楼下开阔,这个家本身没有什么杂物,芙蕾的东西也很少,空荡荡的更加衬得床上那团小小的隆起孤单得可怜。赫伦心怀愧疚,哪里舍得责备她赖床,心疼都来不及了,这个孩子一直都是他的软肋。

“芙蕾,起床啦。”他放轻了四蹄行走的脚步,俯下人形的上半身拍了拍那团鼓起被子,“别这样,闷着很难受吧?”

这么圆滚滚的一团,看起来是缩成了青蛙的样子了。赫伦又心疼又觉得好笑,伸手拉了拉被子。拉不动。这下他确定她是在闹别扭了,没办法,他只好转到床的另一边去,那里有个被角露在外面,他抓住那里一掀,顿时愣在了那里。

被子是掀开了大半,但赫伦看见的并不是预想中人类少女憋得发红的委屈的脸,而是两条白生生的腿,以及被布条兜住的浑圆雪股。睡裙卷到了腰部上面的少女在他面前几乎露出了整个下身,察觉到下身微凉,她只是扭动了一下身体,只顾着用被子包紧头脸。难怪这边防守不严,因为这里是“尾”不是“头”啊。赫伦心情有些复杂,他开始养育芙蕾的时候,她已经八岁了,是懂得很多事的年纪了,大约是因为后来他没有教导过男女差别的那些事,她在他的面前向来没有什么防备,像现在这样把屁股朝向他也不是第一次的事了。

“生气了吗?”赫伦努力把视线从股间那块小小的隆起上移开,——在想什么呢,这可是他一手养大的孩子!他在心底严厉地斥责自己,说话的语气却越发轻柔了,“是我不好,昨晚那么凶地跟你说话……晚上那么黑,我担心你走楼梯会摔了,所以一着急就……”说谎。虽然她要是在半夜下楼梯他肯定也会担心安全问题,可是昨晚他想到的只有对她瞒住自己的淫行。

大概是听进了他的解释,她又动了动,兜住少女私密处的白色布条因此而挤在一起。

恍惚间,赫伦觉得自己似乎从那道缝隙间看到了一线和她雪白的肤色不同的粉色。是雌性的象征,名为阴户的器官,和雌性半人马藏在下垂的尾巴后面的性器截然不同……他是见过的,这孩子缺少这方面的常识,就在前几天跟他出去打猎时,她还在溪边当着他的面脱光衣服洗澡了。雪白的饱满肉丘中间夹着一道紧闭的粉色裂缝,那形状是多么的美好……当时他只看了一眼就不得不伏身在溪中,让流淌的清澈溪水荡去体内升起的肮脏欲望。

“是真的吗?”少女从被子里露出棕色的小脑袋,回头看着他怯怯地问道。她清秀的小脸因为闷在被子里一段时间而泛着红晕,琥珀色的眼睛也微微红肿,含着泪光的样子看起来很是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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