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人一胡闹起来,便没个头。好容易等他们云收雨歇,已不知是多久之后,迟殊的衣袍自胯间往下便没处是干的,湿哒哒的拧一拧,许还能拧出半桶水来。今朝更甚,粉红色的花瓣历经风雨,变成了更加夺目的艳色,两边细嫩的小缝也有些红肿,摸一摸,当真是泥泞不堪。
迟殊也不忙着清理,将今朝的长裙往下一撩,盖住了彼此相连的私密处便继续朝里走。这幻阵于他而言当真简单得很,不过几个步子走下来,便出了幻阵。
一出幻阵,入眼的便是空旷干燥的山洞。又见洞穴,今朝下意识的看向迟殊,见迟殊朝她咧嘴傻笑,赶忙转过头来。这山洞比之秘境中的那处要小一些,人工的痕迹十分重,洞穴右侧甚至还有张石床,石床对面,是块半丈大小的泥地,里面栽着一株灵植。
今朝一眼便认出这灵植就是老汉口中的风夜果。风夜果属灵果一类,树干同碧桃树相似,只是它喜阴,成熟后树冠上的叶子会化作养分被果实吸收,待吸收了足够的养分后,果实会在暗夜开出白色的花,只有等花开败,花瓣化成粉末落到果实上面,风夜果才会真正成熟。
通常一株百年的风夜树也不过产十来颗风夜果,但每增百年,便会多十来颗风夜果。今朝数了数风夜树上挂着的果实,怕是这株风夜树已不止千年。她倒吃过千年份的风夜果,咬开果皮,里面全是充满灵气的果肉,味道甘甜还多汁,用来解渴还算不错。
这也就是程白宠她,换做打小就为了灵石奔波的一穷二白的小修士,怕不是要气死。虽然风夜果常见,可再低阶的灵植,一旦上了年份,那价值便不可同日而语了。偏在她看来,也不过是尚算得上解渴的灵果罢了。
此时风夜果尚未成熟,今朝见果实上的白花已有剥落的迹象,便同迟殊在此等候。她寻了处干净之地,从乾坤袋中取出碧绿色的聚灵蒲团铺在地上,便开始打坐修炼。
大约是布着聚灵阵,此地灵气比外界浓郁许多,今朝自进入秘境后一直处于忙乱之态,还未曾静心打坐,这会儿开始打坐,整个人都松懈下来。待灵力在体内游走一遍后,便开始观察自己的识海有无变化。从祖师爷那里得到的消息,若她跟祖师爷当真同出一族,那么每和不同灵根的修士双修,识海便会发生一次变化。
自然,这变化也和她自身灵根有关。她是五灵根修士,那么也就是说,必须要和五个不同灵根但与她灵根相符的修士双修,才算是完成变化。仔细算一算,她已同三人双修过。程白水灵根、星霜是木灵根,而旁边的淫蛇,则是火灵根。
她有些期待,又怕希望落空。神识慢慢探进识海,却见识海仍是那识海,除了范围更大些,没有丝毫变化。不得不说,还是有些失望。不过很快,她又发现不同之处——恰是那迎风摇曳的五瓣花,原本吞噬了青木灵珠后就暗淡无光的那片花瓣,隐隐有青光在闪烁。
再见其他四片花瓣,蓝色那片且不提,同当初没什么不同。叫她惊讶的是,其他三片透明的花瓣中,有一片竟不知何时被染上了红色,光泽与其他两片不能相比,却也散发着悠悠光芒。
今朝忽地灵光一闪,将识海中这五瓣花同五个男人对应了起来,星霜为木灵根,且她又吞了青木灵珠,是以这片花瓣光泽最亮;程白是水灵根,她打小便同他坦诚相对,双修次数也最多,所以即便没有五色灵珠加成,花瓣上的颜色也极为明亮;只有红色花瓣,稍显逊色。
想通此节后,今朝恨不能立时吞噬蓝水灵珠,只碍于此地灵气不足,又是外面,便作罢。不过,她这会儿倒是丝毫不介意同迟殊双修了,甚至脑子里开始琢磨,去哪里抓个土灵根和金灵根的修士来。
想到祖师爷说的那种可能,今朝也没了打坐的心,将祖师爷所制的绢布又翻出来,来回看了不知多少遍,而后才笑逐颜开的收进 乾坤镯中,同那些宝贝放在了一起。
迟殊见她笑得好似偷到腥的猫儿,挑了挑眉,道:“你可是瞒着老子有了新欢?”正说着,忽觉阵法波动,忙闪身揽过今朝,往旁边闪去。今朝更是眼疾手快,当他迈出第一步时,便一人拍了一张隐身符。将将隐去身影,便见洞口进来一人,今朝定睛一看,不正是下午消失的那少年?
她瞧得目不转睛,一旁的迟殊却又闹起来。大手好不犹豫的伸进今朝的裙下,手指直朝花户探去。今朝被他摸得猝不及防,偏过螓首瞪他。迟殊朝她咧嘴一笑,眉眼间满是得意。今朝不理他,继续朝那少年看去。此时那少年已看到风夜树所在的位置,正欣喜的朝这边走来。
迟殊见她又拿眼去看那凡人,不由得气恼,手指无所顾忌的挤进了紧紧闭合的花穴,在里面搅得厉害。今朝被搅得双腿发软,整个人都靠在他怀中。正欲将他推开时,却见他一把掀起她的长裙卷至腰间,随后将她压至冰凉的石壁上,一面按着她柔软的腰肢,一面扶着自己的欲望挤进稍稍撩拨就湿润不已的甬道。
肉棒“噗呲”一声插进紧致的玉道,山洞中的少年便紧张的四处张望,见四下无人,方拍了拍自己的胸脯,而后飞快的摘下一枚风夜果放进备好的玉盒中,待还欲摘第二枚时,整个人就消失在了山洞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