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人静,月黑风高,彻底沉寂下来的合欢宗被暗色笼罩,便是殿前有些幽幽灯火,也渐渐被夜色吞噬湮灭,偌大的合欢宗,安静得只有冷冽寒风呼啸而过的声音。
而此时主殿密室中,却是满室春光。只见衣衫半褪的妙龄女子半趴在石榻上,细腰下得极低,两团肥硕的奶子几被石榻压成饼状,浑圆的臀儿又高高翘起,两腿岔开半跪,露出紧紧闭合的菊穴和不断翕合溢水的花穴。
便是这样情动难耐,她的神色亦带了几分冷清,青丝遮背星眸半掩,只唇瓣几滴津液,泄露几分她的情难自禁。她微回首,迷蒙中见身后的男人依旧不紧不慢的脱衣,不满的摇了摇臀:“师尊总是这般,便是我泄了数回,你仍衣冠楚楚。”仿佛与她欢好的不是他般。
那男人闻言,却是轻笑出声,“莲儿这话好没道理,我衣裳未解,不是急于服侍你之故?”他的声音带着欲望上头后的低哑,连打趣都带着浓浓的诱惑。“不过,让莲儿仍有余力抱怨为师,必是为师先前未能令莲儿满足。”他说着,手中的动作快了几分,不过须臾,身上除去道袍,再无一物。
他身高足有九尺,但身形偏瘦,看着倒不似莽汉那般魁梧,穿着道袍反倒真有几分仙风道骨,且面白无须又俊美无俦,看着当真如谪仙般令人望尘莫及。只这会儿这仙人眉眼沾染些微欲望,尤其行走间,胯下露出的巨物,让他平添几许邪魅。
男人步子极大,几个跨步便到了女子身后,猿臂一探,被石榻压扁的巨乳便落到了他的手中:“今儿正好满月,为师必定叫莲儿欲仙欲死。”他边说,大掌边揉捏那团硕大:“昨儿打擂时,腰带系那么紧,奶子那么鼓,还跃来跳去,怎地,勾了为师不够,还要勾你师兄?”
听得这话,女子又羞又恼,趁他身子贴着自己,翘臀狠狠撞了过去,只她这动作正合男人意,巨根噗叽一声,顺势捣了进去。他单手按着女子的蛮腰,边慢慢研磨边轻轻细语:“莲儿这药田,温暖又湿润,狭窄又紧致,为师的玉杵都快被夹断了。”
女子羞极,暗骂为老不尊,只被巨物占据的玉道,却渐渐沁出蜜水,甚至贴合男人的动作,一进一退极为默契。显然她的身体已经屈服,偏嘴巴还利得狠,“弟子岂有这等能耐,谁知师尊的玉杵是被哪个师姐师妹夹断的,今日不过是我,方将这事安到我身上。”
男人听得又是一声笑,他俯首贴着她的玉背,灵活的舌尖舔着她泛红的耳垂,见她呼吸加重,捏着她奶子的大手才狠狠掐了把乳肉:“小没良心的,自打你进了我门下,我可是有瞧过别人?若非我整日替你摸奶扣逼,能把你奶子整这样大,身子调理得那样敏感?”
思及往事,女子方有些难为情,她幼时便拜入合欢宗,甫入宗门就被男人收为关门弟子,因着最小,师尊格外疼爱,教导宗门功法时,更是逐一引导。她亦十分依赖师尊,十来岁上还与师尊共枕眠,只后来缠着缠着师徒情便变了味道。
如男人所言,整日摸奶扣逼不断淫词浪语不绝,生生的将单纯的师徒情变成了男女情。只是合欢宗虽是以双修闻名大陆,然而从师徒变成情人仍是不可逾越的沟壑。两人便偷偷在只有宗主才知晓的主殿密室行那鱼水之欢,时至今日,已是十年有余。
十年时间,她从炼气到筑基,又到筑基大圆满,只需一个契机,便可成金丹。今日她本该闭关,只是想起两人已多日未相处,这才趁着月圆来了这密室。
哪知一入密室便被男人压着用手泄了几回,还没回过神,又被男人用嘴服侍着喷了水。她衣衫凌乱,而男人却衣冠整齐,这才有了先前那话。
看她玉颊绯红,男人便知她亦想起了过往,当下加大了征伐的速度,又粗又长的巨物带着破开万物的孤勇和一往无前的决绝,好像他们第一次水乳交融那般。他凑过去亲吻她的脸颊,温热的舌头一点点舔过,引得她娇颤颤的低吟,密室分明无风,却仿佛有清风拂过,带来满室花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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