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抢占(真骨科 高h)--更个小短篇给你们看(与正文无关)

末世,女人沦为玩物,强大男人的附属,数量十分稀少。

纪元加入佣兵团,凭借过人的近战能力成为团长的副手,和他同生共死,无论多么险恶的环境都不离不弃,忠心毋庸置疑。

唯一一次忤逆他,可能就是今天。居琛受了重伤,几近濒死,养了足有半月才有复原的迹象,她看着他沉睡时依然紧蹙的眉头,终于按捺不住内心的情感,俯身亲吻他的嘴唇。

他牙关咬的死紧,不敢置信的瞪着她。

她却无法停下来,手像是有了自我意识一般剥开他的衣服,吻吮他坚韧得胸膛,而后不顾他仇视威胁的目光,掏出他的阳根搓弄,用嫣红的舌尖舔舐龟头,再轮流含住两颗囊袋。

她真的爱他,做这一切都是虔诚的。

居琛心里藏着一个女人,那是个美人,明艳大方,身份尊贵,佣兵团上下包括外界都知道他倾慕她。

纪元自然不会不清楚。

可她同时还有一个身份,她也曾作为女人救过他,两人相依为命的那些日子里,他表现的深情款款,亲昵无比,宠爱有加,还许诺脱困之后会娶她。

他说过的话都可以不算数的么。

居琛虽然嫌恶她的触碰,但要命的地方被这么挑逗着,生理反应还是无法遏制。

他咬牙,气声很重,压抑的,“你现在停手,顾念你以往立下的功劳,我既往不咎。否则只要你不杀我,你将会死无葬身之地。”

他揣摩着她的神色,一丝一毫的松动都逃不过他的眼睛,“再则,你喜欢男人,在这末世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癖好,女人本来就少,男人们内部消化一下也好。这团里多的是精英才干,只要你们互相喜欢,我可以帮你们安排。”

软硬兼施,是他一贯的手段。

他是动了真怒。

她也并不是真的想强迫他,红着眼睛,慢慢从他身上爬起来。

他有些狼狈的站起身,匆匆整理好裤子,把那根尚且硬着的肉棒塞了回去。

纪元跪在地上,低头认错。

居琛挑起她的下巴,居高临下,眼神森寒,而后重重地甩了她一耳光。

她的脑袋嗡嗡作响,嘴角流出一丝鲜血。

他哪有那么容易放过她,命人把她关押起来,地牢阴湿寒冷,一天只管一顿饭,还要随时防止被末日后不断进化的巨型蚊虫叮咬,那可是致命的。

半个月后她被放出来做任务,这一去九死一生,险恶无比,巨额赏金都不知道有没有命拿。表面这是居琛对她的信任,实际他是想用这种方法不动声色的弄死她,手腕着实高明。

她还是活着回来了,还带回了一个身怀异能的特种人。

那个女人也终于答应了居琛的追求,婚期就定在一个月后。

可以想象他有多开心。

开心到忘了给她们这些负伤而归的人办个庆功宴。

他可以不作为,她却不能寒了这群兄弟的心,都是在生死线上互相搭救过的。所以她掏钱私下里办了个酒席,一群人正在喝酒谈天,居琛突然到场。

他怀疑她如此笼络人心,是想和他分庭抗礼。

她安静的喝酒,一句替自己辩解的话也没有说。

居琛让她收拾行李搬出他的小楼,住到远离中心地带的杂役中去。

手底下的人拍着她的肩膀安慰她,“团长新婚,想过二人世界也正常,何况你长得这么好,他怕你给他戴绿帽。”

凡是他下的命令,她一贯是不敢有任何异议的,顺从地从他身边搬离,和那个特种人江棋住在了一起。他很不规矩,欺负她,又亲又抱,力量又远非常人能及,她根本推不开。

居琛特意来检查她的新住所,一开门看到的就是,她被那个特种人压在墙上,一只手伸进她的上衣胡乱揉搓,而她被吸着舌头,眼眶通红泪光闪闪的样子。

江棋放下她,用后背挡住居琛的视线,帮她整理好衣服,眼神坏坏的,意喻不明。

这放荡的一幕显然对居琛冲击很大,他心情很不好,脸色发青,冷笑着说:“你还真的找了一个男人。”

这还不是最坏的。

她女人的身份也很快暴露了。

那天与江棋独处情难自禁,他撩开她的上衣,舔咬她柔软丰满的乳房,还把她压在床上,性器在嫩穴内活塞的这一场面被暗中监视的居琛看个正着。

江棋一贯勇猛,她承受不住,又疼又爽,带了哭腔的呻吟。

可随即,她只觉得身上一轻,粗壮的肉棒倏地脱离阴道,快感戛然而止,她不适的轻哼一声。

居琛把江棋从她身上抓起来,一拳一腿卯足了劲痛击他要害。江棋吐出一口血沫,两人缠斗起来,都不要命了。

江棋附在他耳边,含笑的说:“你知道吗?她跟我的时候还是处女……”

居琛红了眼。

……

纪元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她心中敬畏他,相对而立的时候也恭敬的不直视他的眼眸,“您要我做忠诚的部下,我过去没有背叛过您,以后也不会。”

他一把将她拉到近前,攥住她的胸部,力道粗鲁,“这不算是背叛吗?”

她不适地挣脱,试图解释:“我……我有跟你提过我的身份,只是您似乎并不在意我是男是女。”

他低下头狠狠地吻住她,她很抗拒,很别扭,她的格斗技术虽然比他差了些,但也不是完全摆脱不了他。

他摸了摸嘴唇上被她咬出的伤口,眼神阴寒,“你在那个特种人面前可不是这样的。”

可是那时候,是你不要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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