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人似是感受到了元若冲狼心急切,备水的速度倒是比平时快了不少,不一会儿浴桶热水什么的都准备妥当,小丫鬟含羞带臊的看着天神般的主子含情脉脉的凝着凤小姐。
“你下去吧,明日近午时再来伺候。”元若冲冷冷的声音与他看向凤瓷松灼热的目光大不相同,小丫鬟怯怯的应答退下,凤瓷松羞红了脸瞪他:“你胡说八道什么呀!”
“你以为明日不到午时能起得来?是太小看我,还是高估了自己!”略略挑眉,后者美目圆瞪,元若冲站至她身前张开手:“来,替为夫宽衣。”
他又自称夫君,凤瓷松轻呸一声骂着不要脸,手却自觉的搭上他,仔细的解开腰带、盘扣、外衣再是中衣......
“我本就是你的夫君,凤儿,我说了,天上人间,只有我是你的夫君!”他说的霸道认真,没有带一丝玩味。
凤瓷松噘嘴,扯着衣领想逗逗他:“才不是,你我根本就未有过嫁娶之礼,更没有婚礼洞房,所以,你不是我夫君!”
元若冲正色,捧起她脸:“原来你在怄这个,是我欠你的,等回宫,便给你补上,八抬大轿洞房花烛,届时,你便是想赖也无法子了!”
他这是在向自己求婚吗?凤瓷松有些紧张,且不说她根本就存了心不会跟他回宫,如今他这般认真虔诚,她还哪来的立场指责他欺骗自己呢?
低下头逃避灼热的目光,只动手剥开他的里衣,讷讷的“反正,现在还不是!”
“无妨,待会儿到了床上,你自是又要娇娇的唤我夫君。”邪笑着揶揄,凤瓷松羞恼的捶了他露出的胸膛一拳,好死不死正打在他受伤的位子,虽是伤的不算轻,可他异于常人的身子其实早恢复的差不离,此刻被她捶了一拳,说不上多疼,可他还是装模作样的哀叫起来:“嘶......啊!”
凤瓷松顾着给他解衣倒是忽略了他身上的伤,说起来两人相见这几日,都是冷脸相对,她都未曾关心过他的伤势,听靳与非说伤的严重,此刻他有疼的皱眉,凤瓷松也急了,心疼又懊恼的凝着他:“对不起啊,我.....我忘了你有伤,严不严重?要不要我去请大夫?”
元若冲勾起隐隐的笑将她搂进怀中“什么痛都比不上没有你痛!”
“你......”发现了他方才是在演戏,凤瓷松想挣扎,这人说土味情话的功力是越来越厉害了,已经不仅仅是在床上胡言乱语。
“我是说真的,凤儿,皇上的刀扎进来那瞬,实在不及你离开我时痛,我后来昏睡了两天,总觉得自己是到了阴曹地府,阎王爷来带我走,我说还不行,我还没找到你,还没再抱一抱你。”吮着她的耳朵低声呢喃,将这些日子的思念都道给她听。
凤瓷松听得胸口发闷,对他的愧疚不知为何又涌上心头,却也只硬着嘴把眼里泛起的湿意逼回轻声骂了句:“笨蛋。”
“凤儿,不要再离开我了,若是真要走,也带着我一起。”这一次的言语不是方才的平静叙述,听得凤瓷松心颤,是他低声下气的祈求让她心颤!
“阿冲......”反手抱着他,心里五味杂陈,走或留,她开始摇摆。
感受到她的回应,元若冲又恢复恶劣本性,邪笑着冲她眨眼“好了,快伺候本王沐浴,早些将这些日子欠下的情债还上!”
“你......色鬼!”温情不过半刻,他又是那副不正经的样,凤瓷松气的又捶了捶他完好的那边胸膛,看着他健硕的身子又红了脸,这下该脱裤子了,他一脸期待的看着自己,她又不好没有动作,手搭上他外裤连带着一把扯了下来假装看不见那根粗挺的东西:“好了......你快进去!”
元若冲将她羞涩脸红的模样收入眼中,心情大好的抬腿跨入浴桶,凤瓷松发誓她绝不是有意观看,可她一抬头就看见那东西随着他的垮动抖动起来,似是在向她招手示好“快来与我快活!”
羞臊的别开眼,无措的站在浴桶后头,听得那人说“还不来替本王擦背?”
咦?这话听着怎么那么耳熟,凤瓷松猛的回想起第一次替他沐浴,他不就是这般不冷不热的一副死傲娇样,还拉着自己替他用手......这个禽兽!
气鼓鼓走到他身后拿起一旁的长巾占了水暗含恶意的使了劲在他背上肆虐手里一点没留情,不过几下,他蜜色的脊背就被搓得条条红痕,凤瓷松报复的偷笑,平日都是他把自己身上弄得尽是痕迹,还被元淑尤取笑过,哼,如今她也不怕他,便也要从他身上讨回来!
“嘶......凤儿。”许是弄得他疼了,他低低的嘶气低呼。
“叫什么叫,我可是按你说得替你擦背!”她说的没错啊,是他让自己这么做的,至于怎么做,那就是自己的事情了!
这小猫咪今日是露出爪子了,元若冲低笑,“我是想说,你想折磨我的肉体,有很多法子,不是非得挑最无趣的一种!”
这淫魔!谁想折磨他肉体了,凤瓷松气恼的拧了他一把“你管我!既然让我服侍你沐浴就得听我的!”
“是,凤小姐说的都对,小的只是替凤小姐着想,也希望小姐能舒服到而已!”她这般娇俏,他也喜欢,便陪着她玩!
凤瓷松轻哼一声,拍拍他的背:“今晚,我说了算!”
“小的遵命!”元若冲倒是期待她今晚能玩出什么花样来。
也不在多言,只静静享受她带来的服侍。
滋味确实谈不上好,她故意要整弄自己,没轻没重的捏捏肩又擦擦背,不消说,背上定然是被这猫爪子被挠的一片红,可他还是甘之如饴,只要是她,他便愿意!
凤瓷松一顿胡乱的给替他擦好背,想起第一次洗澡时他那般欺负自己,越想越气不过,今日定要都讨回来,她灵机一动转到前面直勾勾的看着他,方才替他宽衣那时就发现这男人早就发情了,哼,今天偏是不要他如愿!
眼睛撇到一旁他退下来的腰带,心里暗生一计,这混蛋今早不是把自己给绑了吗,那就以牙还牙好了,伸手拿过腰带,抓起他的手如他捆自己那般见他的手捆束在头顶,生怕他蛮力太大给挣开还缠了好几个结,恶狠地瞪他:“没有我的命令,不许乱动!”
他的小凤儿今日是想玩大的?元若冲乐意至极!只宠溺的笑着点头,一副任她宰割的无辜模样。
“你可记得,我第一次替你沐浴,你让我做了什么?”俯在他耳边故意吹气,凤瓷松明显感觉到他身子一颤,心里偷乐,死男人,以往欺负我的,今日都给讨回来!
“嗯.....做的有些多,不知小姐说的是让你用手替小的抚弄阳根还是直接在浴桶里从后面将小姐干了一通,亦或是连带着让小姐自渎给小的看呢......”他故作沉思,毫不避讳的将那色欲满溢的一晚描述出来,凤瓷松听得脸红心跳,羞恼的掐了一把他健壮的手臂,“闭嘴,你这淫贼,今晚,你就好好受着吧!”
元若冲笑的灿烂,看她这般窘怜,简直恨不得将她撕碎了吞进肚里,不,还是日日与她紧连交合来的好些“好,小姐今日怎么做,小的都接受!”
“那你就等死吧!”凤瓷松不屑的调笑,手跟着伸进浴桶,抚着他早已挺立壮大的男根有一下没一下的搓揉,按着两颗卵蛋或轻或重的捏玩,双眸娇媚得朝他暗送秋波:“阿冲,舒服吗?”
他自是舒服的,柔弱无骨的小手轻柔的包握着男根将他,调皮的手指还不时捏捏两颗巨大的卵蛋,舒服得他不住低吟“哦.....小妖精,舒服!”
“那想不想再舒服些呢?”柔嫩的嗓音魅惑,娇俏的小脸妩媚的冲他示意。
元若冲不知她打什么鬼算盘,却也十分乐意与她玩这游戏,只是担心这丫头明日也许晌午也不一定能下得了床了,懒懒的点头:“有劳凤小姐了!”
看他还是这副无事样,凤瓷松暗暗咬牙,今日一定要将他好好玩弄一番!双手更为卖力的讨好他的欲根,手指甚至挤开他前端的小孔试图往里钻,元若冲果然受不住,仰头在浴桶边俊美的脸泛着热汗,薄唇泻出声声销魂吟喘,呻吟性感魅惑,凤瓷松听着都觉得自己受不了,“哦.....凤儿,小妖女,轻些!”
他说要轻些,她可偏不如意,哼,他压着自己狠力肏干的时候,何时理会过她的“轻些!”
“我没有使力呀阿冲......”委屈的凝着他,手指的动作却并非口上那般无辜,只加重了力道,两指曲起,狠狠的弹了一下囊蛋,另一只手指些微使力的顶进小孔。
“啊......凤儿.....唔.....小骚货!”果不其然,元若冲受不了的喷出阳精,弄的凤瓷松满手都是,还染浊了一池的水。
凤瓷松眼眸带笑的盯着他,举起沾满白精的手抹在他胸前殷红的乳头上,激得他又是一颤,凤瓷松咬着唇冲他娇笑,再低着头伸出小舌将乳头上的阳精舔舐干净,唇舌玩弄着他的乳,也学他以往那般啃咬挑逗,另一边只用手捏揉捻扯,半晌功夫他又是不断低吟,凤瓷松满意的趴在他耳边吹气:“太子殿下也不过如此,射的这般快,这么快就不行啦?”
这妖精,是真不怕死!
元若冲噙着笑看她,也不反驳,只等她进一步的动作,今日能玩出什么花来!
“哎哟,殿下这玩意儿怎么没软呀!”故作惊讶的调笑,凤瓷松看着那根丝毫没有疲软甚至因着自己的调戏还长大好多的东西,面上虽要顾着,心里却暗骂他生得奇怪,这东西也不知是如何能长这么大让自己遭罪的!
“等着凤小姐的宠幸,它怎可疲软?”倒是期待,这丫头还要玩什么。
凤瓷松轻笑“那我可要好好的宠幸呢!”
站起身子,凤瓷松居高临下的朝他命令:“站起来,坐到床边去!”
元若冲听话的站起身子,带了一地的水,长腿跨出浴桶,下身可怖的孽根跟着抖动朝凤瓷松招呼,她强忍着害羞故意刺激:“太子殿下这东西生的可真丑!”
他也不恼,等她玩够了,自是有时间来收拾这小妖女!
顺从的坐在床边,冲她请命:“不知小姐,还要小的如何?”
走到他面前,开始自顾的脱起衣衫,一件一件,柔缓的褪去,满意的看他眼里的欲火随着衣衫渐少 而渐烈,退完身上的衣物,不着寸缕的她捡起一旁他的外袍,像穿浴袍似的松松笼在身上,她记得代瑁说过,没有男人会受得了女人穿着自己的衣服勾引他!
果然,元若冲的呼吸跟着急促起来,她白嫩诱人的身子包裹在自己墨蓝的外袍下,衬得更是莹润如雪,身高差距使得衣服在她身上像是件戏服般空荡,前胸的开口处正勾勒出她完美的胸乳,甚至因着她的动作,一只艳红的乳尖调皮的蹦了出来,看的他一阵燥热。
凤瓷松当然知道这禽兽在想什么,她走近他,笼了笼外袍,胯开双腿坐在他腿上手臂搂住脖颈,贴着他光裸的身子,绵软的饱乳就这么隔着衣物蹭上他,满意的听着他浓重的喘息,凤瓷松趴在他耳边开口:“准备好了吗元公子,今夜,可要欺负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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