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瓷松觉得自己可能要沦陷了。
余桃馆一事后,元若冲似乎赖上了自己,情爱之事更渐频繁不说,还总时不时的流露出点点温情,像极了一个宠爱自己女友的男朋友。
比如此刻。
“殿下,这些事情,丫鬟来做就好了,不用麻烦您的!”元若冲下了朝回来,她才刚起,骂了她两句懒猪又招招手,说要给她梳头,可他一个大男人,哪会这些精细活儿,还不把自己本就快秃的头发给薅掉!
元若冲挑眉,“你是不信本王?”
“您又不会......臣妾怕疼。”凤瓷松怂怂的嘟囔。
“第一次肏你,不也说怕疼?后头不就回回都舒服了,快过来。”这人是真的脸皮厚!说这种话的时候平静的一点不见起伏,凤瓷松又羞又气,坐在床上抱着被子不理他。
元若冲轻笑,拿着梳子走到床边,扶着她的头,“这脾气怎生的这般怪,本王不过说你两句还来气了?”语气宠溺,动作轻柔,小猫咪的火渐渐被安抚。
“想梳什么样的发髻?”梳子一点点的抚平睡乱的黑发,凤瓷松觉得他此刻好像洗发店的tony,不觉得捂嘴偷笑,“言下之意,殿下会梳很多款式咯?”
太子殿下摆弄着梳顺的头发,“天下,还没有本王不会的事情。”手指灵活的翻动,不出一会儿,一个好看的单螺便完成了,凤瓷松跑到镜子前左看右看,这人还真是全才,这手艺不去开理发店真真是可惜了!
穿过镜子看到站在床边一脸骄傲的他,心突然泛酸,他这般手艺,想必都是给祁晚香练出来的吧,脑海里出现了他们亲密依偎,他温柔宠爱的为她束发整理,本来灵俏的小脸失了颜色,“殿下手艺如此娴熟,想来也不知为多少女人做过这般吧。”话一出,浓浓的醋意连她自己都懊恼!
元若冲嗤笑,踱步到她身后,高大的身子笼住她,故作思考,“嗯......那得容本王好好想想......”凤瓷松的心更涩了,想想?是太多了,根本数不过来?
“以后还是不要麻烦殿下了,臣妾怕您忙不过来。”挣开他的桎梏,想逃离这份奇怪的情绪,却被他抱得更紧,莫名想到他是不是也这样抱过其他女人,心里窝火极了,不断挣扎。
“小妒妇。”咬着白嫩的耳朵,轻笑,眼神却无比认真,“只有你,只有你敢一次次让本王服侍!”
胡乱扭动的身子顿住了,抬头从镜中看到了一个深情真诚的他,不是尊贵的太子,只是一个宠爱着自己的男人,凤瓷松吸吸鼻子,不死心:“就是......祁小姐,也没有?”
“不曾。”回答的快速坚定,不容置疑。
转过身,对上他满是柔情的黑眸,凤瓷松忽的就信了,“殿下......”
“叫我什么?”
???
凤瓷松低着头,红了脸,“阿......阿冲......”这是第一次,在不是情欲迷乱时叫出对他的昵称,属于她一个人的昵称。
“以后再叫错,夜里便多来一次。”威胁的话让凤瓷松满脸通红,这人真是!可爱娇羞的模样让元若冲心情大好。
将她扣在怀中,静静的,凤瓷松突然抬头盯着他:“为什么突然......对我这么好。”她藏不住话,至少在他面前不行,突来的温情,让她心口暖暖的同时也令她好奇。
“以前对你差了?”
“哼,殿下怕是忘了,想要刺死臣妾的时候吧殿下,对臣妾冷冰冰的,对就祁小姐热情似火,把臣妾一个人扔在书房外面吹冷风,自己倒是佳人在侧齐人之福。”
“辛苦做的点心你还都扔给德忠吃了,别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还有上次,我给你绣的那个香包,你也扔了!”说起他就来气,凤瓷松小嘴叭叭的,竹筒倒豆子把他以前那些破事儿一股脑都说了。
“还有......唔......”元若冲捧着气呼呼的小脸,封住她叽叽喳喳的嘴,唇舌交缠,一点点的熄灭她的控诉。
“唔......你!”喘不上气了,终于将她放开,凤瓷松背过身子不语,抗议他的“逃避”
元若冲再次揽住纤腰,头靠在她单薄的肩上,“看来我在你心中做过的坏事,真是罄竹难书了。”
“哼。”冷哼一声,抿着嘴不理他。
“既是以往的错,凤才人便多担待吧,要多关注现在的我才是。”好你个元若冲,诡辩论其实是你创立的吧,继续不理他,终于听他正言:“真想听?”
咬着唇点点头。
元若冲叹了一口气:“其实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也许就是你那么一撞,像头迷路的小鹿,我便情难自禁了。”
“你骗人!那时你明明想杀了我!还是陆大夫救了我呢!”凤瓷松才不信他的话,初见时他那副要置自己于死地的样子她能记一辈子!
这么温情的时刻,突然从她嘴里听到其他男人的名字,元若冲的心态炸了,“你以后再提别的男人,我便在床上肏你三天三夜。”
“你......流氓!”红扑扑的小脸羞愤无比。
“记住没!”抱着她的铁臂收紧,梏的凤瓷松生疼,“记住了记住了,你快说,后来呢!”
“长本事了,敢命令本王了!”一口咬住小巧的耳垂,语气却极为眷恋。
这家人都是只能顺着抚毛的大猫!!凤瓷松诽腹,脸上又只能笑嘻嘻的:“哎呀,你快说嘛,阿冲。”
一声阿冲让他舒朗不少,靠着她的肩,陷入回忆:“后来......你不依不饶的进宫缠着我,也许,我是被你缠的烦了吧,不如就从了你。”
“我什么时候缠你啦......”刚想这么说,可想想,好像真的是哎,自己按照代瑁教的女追男法则,时不时撩拨一下,再吊着,哈哈,好像真的成功了呢。
“那祁小姐怎么办?你不是很喜欢她吗?”祁晚香是喉间的鱼刺,是凤瓷松不能接受的存在,那些侍妾良娣,凤瓷松相信他对他们基本没感情,但祁晚香不一样,他们是青梅竹马,是前朝后宫都认证的一对璧人,若是两人真的要确定关系,那她就是最大的问题。
眼睛里写满认真,看着他:“我不知道你能不能听懂,但我从小受得教育告诉我这世上就该是一夫一妻制,我是不会与别人分享自己爱人的,即使,你是太子。”
“你还真是妒妇!”手指点点她的头,再次将她揽入怀中,“我与晚香......已经结束了,你不用担心。”
“真的?”凤瓷松其实不是很相信,但他的模样眼神,却都真实的让她不得不信。
“我以晋元江山起誓,我与她真的结束了。”在这个问题上,元若冲真的没有骗她,但这已是后话了。
憋着心里的喜乐,凤瓷松还在嘴硬:“那......你是喜欢我咯?”
“得寸进尺......”淡淡的开口,凤瓷松刚想不依,却听的耳边的呢喃:“喜欢。”
......
她好像真的沦陷了......
一点点糖,别激动,慢慢看,这两天的肉也都是甜肉,毕竟渣糖后就是大虐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都给我投珠(故作凶狠实则虚势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