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铭恍若未闻,抓着她的双腿用力顶进,不让她被撞开,肉棒在她腿心抽送,艳红的花唇被挤进来的肉棒抽插往外翻,蜜液流淌而出。
“张沉儿。”他突然叫她的名字,神色意味不明道:“永远不要欺骗我,不然我会让你后悔!”
“你在怕什么?”张沉儿笑得明艳,眉眼间流露出风情妩媚,她不怀好意地问道:“我猜猜,你莫不是让人背叛过?”
封铭哼了一声,刻意在她的敏感处撞几下,那地方生得比别处脆嫩,肉棒堪堪顶在凸起软肉上,撞得她神魂荡漾,连连求饶。
“我说,我说,我不会骗你的……”张沉儿被拿捏住短处,只能任他搓圆襟扁,在他怀中融化成一汪春水,搭在他肩膀上的纤手无力地往下滑落,尾指的指甲片儿不经意擦过他胸前的茱萸,突然而来的快感从封铭的尾椎处升起,他及时撤出守住精关,张沉儿在这时缠绕而上,双腿牢牢盘在他的腰上,尚在吞吐着肉棒的花穴微微夹缩,“可你也要真心待我!”
花壁紧紧吸裹着肉棒,肉体带来的快感难以抑制,封铭被她缠得进退两难,只得咬牙说了句好,然后捧着她的丰臀抽插,捣弄了百来下,便将精液射在她的花壶里。
硕大的龟头正抵着花心,张沉儿被这几股白浊一烫,也哆哆嗦嗦地跟着泄了身。二人的私密处尚连在一起,欢爱后的情欲气味腥浓,让风一吹便散了。
两人相拥着休缓了片刻之后,张沉儿便推开他挣扎着要起身,“太晚了,我们回去吧。”
封铭搂住她的腰,俯首吻了吻她耳后的白皙,声音低哑道:“不急,难得出来一次,该尽兴享受才是。”
“你整日都在外边,哪里……”
张沉儿话还没说完,又被他压在身下搓揉,一对雪白的乳房红痕遍布,沾了口水的红蕾更是娇艳诱人。
花穴里的肉棒慢慢变地硬挺,满足过一次后的男人不再急切,封铭有意逗弄她,挺着肉棒在她紧缩的花壁里轻轻摩擦,勾得她情欲涌动,双腿紧夹,却始终得不到满足。
张沉儿被逗弄得香汗淋漓,眸中泪光盈盈,低声乞求他:“相公快给我……给我……”
声音软糯可怜,像对主人撒娇讨要鱼干的小奶猫,引得封铭发笑,抱住她在一侧滚了一圈,形成男下女上的姿势。
“自己动。”他双手枕在脑勺后,然后悠然自得地看着她,嘴角微微上扬。
张沉儿咬了咬唇,知道他是铁了心要她主动一回,花穴里含着的肉棒硬若铁棍,自己又被他吊得不上不下,十分难受,只得慢吞吞地抬臀、下沉,让肉棒在体内抽送来满足自己的空虚。
封铭的目光时而落在她脸上,时而落在两人的交合处,张沉儿被他盯得很难为情,咬着唇,脸颊红云烧起,连呻吟都不好意思太大声。她坐在封铭身上,抽插的动作幅度很小,本身又没多少力气,不一会儿便浑身酸软无力,气喘吁吁地趴在他的胸膛上。
封铭向上顶了一下,引得张沉儿娇吟出声,他揶揄道:“真是个娇小姐。”也不再为难她,就着原来的体位,抓住她的腰向上顶弄抽送。
夜色浓郁,细碎的呻吟隐匿在虫鸣里,身后是清风拂动,孤月悬空。
直到夜半,封铭才彻底满足。只是那时张沉儿已昏昏欲睡,封铭随手拿了亵裤替她擦拭下体,整理好衣裳后,骑马带她回去。
张沉儿第二日醒来,发觉额头有些发烫,想是昨夜一宿荒唐,在山上着凉了。封铭嘴上嫌弃身娇体弱,但还是替她请了大夫,端茶送水,喂药擦身,每一样都是亲力亲为,往后几日都是早早处理完正事便来陪她,连后院妾侍的房间都不曾踏足。
众人都以为教主这是要“弱水三千,只取一瓢”了,张沉儿只是听听,并不放在心上。
距离各大门派围攻鹏上的日子越来越近了,魔教也收到了风声,众人嘴上嘲讽,笑骂伪君子们不自量力,心底难免有些发虚,单打独斗他们从来不怕,但这次与往常不同,几大门派联手围攻鹏山,玄阴教能挺过这一波么?
风声流言,张沉儿听了不少,但她一点儿都不担心,至少这一次封铭不会再抛下她,她更不会自尽身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