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长的肉棒下一刻深深撞入花心,张沉儿被这用力的一顶吓得尖叫,龟头嵌入子宫口,微痛过后是难以言喻的酥麻,饥渴的小穴尝到甜头,内壁收缩,紧紧包裹住粗长。
没等她适应过来,封铭便捧着她的翘臀开始尽情抽插,没有任何技巧,他像初试云雨的毛头小伙,在紧致的小穴里肆意冲撞,每一次都抵住耻骨,每一次都顶在痒处。
张沉儿被他顶得酥酥麻麻,整个人飘飘欲醉,红唇微张,哼出暧昧缠绵的喘息声。这勾人的叫声,封铭忍不住想要一亲芳泽,可又舍不得堵住她自矜的娇喘声,只好将细密的吻落在她修长的脖颈上,留下一个个深红的痕迹。
两人交合处一片泥泞,小穴里蜜液越多,封铭抽送得越顺利,肉棒又急又重地顶在深处,撤退时翻带出几层细薄嫣红的花唇。
张沉儿整个人娇软无力地挂在他身上,突然身体微微抽搐,小穴紧紧锁住撞在花心的肉棒,不许它撤出。封铭被她这一绞,差点就缴械投降,知道她这是快要高潮了。
花心里吐出一股股温热的蜜液,淋在他的龟头上,让人忍不住心神荡漾。
他闷吭一声,守住精关。高潮过后的身体格外敏感,蠕动的花壁自动吞吐着肉棒,他已发泻过一次,自然不着急,这会儿倒想仔细品尝怀中人儿的滋味,在她紧致得无缝可入的花穴里,轻插慢送,九浅一深,看她再一次为他绽放。
“嗯嗯……我不要了……不要了……啊……”张沉儿泄了两次,今晨被早早又叫醒来准备婚礼,这会儿是真的疲困了。
封铭并不打算放过她,但还是体贴地放她躺在床上,拉开她的双腿盘在腰上,然后俯身把她压在身下,窄腰一挺,将依旧坚硬的肉棒送进去,在小穴里驰骋。
夜色正浓,烛影摇红,两具赤裸的身躯在床上缠绵,男女欢爱的低哼呻吟,肉体碰撞的暧昧声,整夜不曾停息。幔帘低垂,鸳鸯交颈。
等到月下帘旌,天色微白时,封铭才放过她,把她拥在怀里,沉沉入睡。
张沉儿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经大亮,明晃晃的日光透过窗户照进来,刺目得很。她看了看一侧空荡荡的床位,不知道封铭是什么时候离开的,她睡得沉,没发现他几时醒来。
“夫人醒了?”侍女上前掀开红幔,伺候她起身。
张沉儿只觉浑身酸软,黏黏腻腻,特别是腿心处尚流着清浊,很不舒服,她抱紧被子遮住赤裸的身体,吩咐侍女道:“让人打桶水来,我要净身。”
“是。”
浴桶很快被抬进来,热水是早就准备好的,冒着温热的白烟,水面浮着花瓣,满室芬芳。
即便很累,张沉儿还是没留人伺候,等侍女退出去把房门关严了,这才起身走进浴桶里。
水温适宜,花香清雅,热水漫过双肩,微荡的水波慢慢祛除身体的疲惫,这样的满足让她忍不住从内心深处发出一声叹息,一身青青红红的吻痕也不是那么难以忍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