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这样就结束了呢。
被他肏软了的猫儿整个儿缠在他身上,濡湿的小穴里一颤一颤的,狠狠地咬着他,偏偏汁水又一波一波冲刷在他的龟头上,这样的快感几乎刺激得他要缴械投降。
可是还不够。
他还想让她被他的肉棒钉在床上,像母兽交配时那样发出哭喊的声音。
于是谢远也的确这么做了。
他拉开墨云软绵绵地缠在他身上的腿,托起她的腰,把她翻了过来。
这猫儿的柔软,是他从来没有见过的。
大概猫真的是液体做的。
谢远突然相信了这个说法。
身体这么软,哪里都是软的,又多汁,随便一摸都是一手水。
太好肏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猫的天性。墨云被他这么翻了一遭,向上翘的肉棒就在她的穴里狠狠地刮了一圈,她被弄的又到了一波,连大腿都一抽一抽的。偏偏还是压下了腰去,趴在床上,只有屁股撅得老高。小小的胯被男人抓在手里,连逃都没有地方逃。
太……太深了。
这个姿势太深了。
男人的东西随随便便就顶在了她花心上,抽送又快又狠。每一次都是拉扯着她最深的地方还要往里顶弄。
几乎是在肏她的子宫口。
这种快感比之前那种循序渐进的浪潮不讲道理很多。
墨云只感觉像有电流一样疯狂的从她的尾椎骨向上攒动,一浪又一浪,快要将她淹没。
“不要……呜呜不要了……”墨云攥紧床单,试图往前爬一点,可却被男人狠狠地拉回来,下一次比之前还要更深更重,像是惩罚一般。
求你了。
不要……不要。
傻猫儿,这种话怎么能说的呢。这对于男人来说,是一种嘉奖。
谢远听着她又娇又媚的哭,眼睛适应了黑暗之后能看见她窄窄的腰在他身下时而抽搐——他也是摸到了的,皮肤又凉又滑,只是远没有视觉上的冲击来的大。尾椎骨那里长出来一条黑色的细长尾巴,现在翘得笔直,尾巴尖儿还不时拍打他的胸膛,毛茸茸的有点痒,但异类的刺激更大。
他不是没见过女人为了讨好他,故意扮作什么动物,在那里塞了东西来给他肏。谢远本来不觉得尾巴这种东西多几分情趣,如今肏了墨云,却感受到了些许失控。
都说猫竖直尾巴是兴奋的象征。
你应该……很喜欢吧。
“不要了……要不行了……咿——”
墨云这一次的高潮,比上一次来的汹涌很多。
她支起了身体,整个人都在抽动,尾音拉得又尖又长。
而至于谢远感受到的,却几乎只有那处无法言说的前所未有的快感。他抵在墨云的最深处,一股又一股的精液向里灌去,而小穴给他的回馈便是更加要命的吮吸和蠕动,几乎要他把所有子弹都射出去。
谢远不受控制地抓着墨云,把她按在自己的棒子上,像是这样钉住她,这个猫儿就永远都是他的小宠。
“射……射进来了……唔……”墨云被弄到失了神,精液又烫又多,一股一股地打在她的内壁上,这种快感很难言说,身体上其实很难单纯靠被射入几毫升液体得到高潮,但在一起攀登上了顶峰这样的加持下,却可以令性事得到许多升华,可以让人心中得到很大的满足。
但对于墨云来说,好像又不止这样。
高潮的韵律里,她不知道为什么想着,猫族的祖先里,母猫要被射到怀孕才能够结束发情期,不然要面对死亡,虽然现在她这样的猫族不用面临死这种事,但……她会不会……在发情期里,像祖先那样,疯狂渴求精液,渴望有什么东西灌进自己那里。
不停的。
一直被射进去。
滚烫的、带有雄性气味的液体。
男人的手像是在安抚一样,在她的背上抚摸着,真的有几分给宠物猫顺毛的味道,但很舒服。
宠物猫原来过得是这样堕落的生活啊。
有吃有喝,有人按摩,有人陪着玩。
原来她总对人类说养猫那是养主子这种话嗤之以鼻,觉得低等猫堕落了才会给人当宠物。但现在,她好像有点羡慕了,至少他们比她过得精彩多了。
……事后是什么哲学时间吗,墨云又想。
她转过头,娇里娇气地对男人说:“抱。”
男人笑了,猫的夜视能力一流,墨云看得清楚。
他真好看。
他从她身体里退出来,发出了“啵”的一声,墨云能明显感觉到有热热的液体从那里流了出去,一时间狠狠咬了下牙。谢远拉过她,她的头正好可以埋进他的颈窝,好看的线条就在眼前,看起来非常美味,墨云没有思考太多,一口咬了上去。
“嘶。”
谢远吸了口凉气。乱糟糟揉了揉她的发顶,顺便折了折她的耳朵。
“不要弄啦。”墨云松开嘴,埋怨似的舔了舔刚刚咬过的那里,动了动跨坐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的位置蹭了蹭。
谢远这才发现,她对于他来说不过真的小小一只,可能只有一米六出头。
可爱,想日。
现在还想。
其实但凡墨云长点心,就会发现男人拔出去的时候就还是硬的,那根东西现在又生龙活虎的贴在她股沟里。
可她却舒服得又快睡着了。
正常的呼吸声在男人听起来却像猫的呼噜呼噜声。
谢远这一刻突然对猫到底是什么样的生物有了进一步的认知。
“去清理下再睡。”谢远顺了顺她的头发。
“嗯,”她在他怀里应了声,“你抱我去。”
……行,猫就是主子呗。
谢远就这么抱着她,艰难地下了床,走去浴室开了热水,扶着她给她全身冲洗一遍,打了沐浴液。摸到那处时湿漉漉的一片,一直滑唧唧的湿到了大腿中部,他仔细弄干净,又把手伸进去挖弄,把自己射进去的东西洗出来。
墨云环着他的脖子,哼哼唧唧的,配合着他把一条腿抬得老高,这个模样对于谢远来说过于色情了,甚至想就这么干进去,再射进刚弄干净的那里去。
他把肉棒抵在她穴口蹭了几下,叹了口气,泄愤似的用那根拍打了几下,以作鞭打般的惩罚,还是放过了她。
胡乱把两人冲洗擦干,谢远又把她抱回了床上。
谢远不得不承认,这个小猫对他来说有点特殊。
他从来没有帮哪个女人清理过。
想做的时候也不会去顾及别的女人想不想要——或许又是她们总是巴不得多跟他发生几次关系。
他其实不太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对她这么纵然,不过这短短一晚,他已经开始怀疑自己产生了恋爱的感觉。
临进去睡乡前,谢远脑海里突然闪过一句话——
我别是个猫奴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