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远晚上又做了奇怪的梦。
梦里他抱着之前梦见过的那个女人——她皮肤很好,光洁而有弹性,腰很细。在他怀里缩成小小的一团,后背紧贴着他的胸膛。谢远不知道为什么,胸膛滚烫的感觉这么真实,手上的触感也如此真实。全然不似昨天那般模糊而抓不住。
他把头埋到她脖颈间,带着一股很奇妙的清香,是他从来没有闻过的——这味道也很真实。
手上也不安分起来,在她腰上爱抚他并不满足,向上摸到的是一对柔软的肉。她胸不算大,这样侧躺着他的手刚好可以抓个满满。他把玩起来,力道不自觉的就渐渐重了起来。他想在这对奶子上留下痕迹,也许以后就不会找不到了。他没头没尾地想着。
另外一只手从她腰和床铺的缝隙间穿过去,一直摸到了她紧闭的腿间。
谢远明显感觉到自己兴奋了起来。
他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是梦境,这具身体才如此和他心意。他摸到她双腿间一片光洁无毛,指头探进两瓣厚肉间能摸到略微湿润的小豆豆。他揉着她那里,感受着她的穴一点点变的更加湿润。
然后他听见了她充满欲望的娇吟。
其实这时谢远应该是醒了。
这样的快感太过真实而不似梦了。
他睁开眼,看见这个有着一头黑色长发的少女——姑且可以称之为少女,只是发育很好。她发间露着一对毛茸茸的猫耳,身后还有一条尾巴正不知廉耻地搭在他的腰上。这身影慢慢和他昨天的梦还有那温泉边恍惚见到的影子重叠起来,他反应过来,这大概就是那个被他误打误撞捡回家里的小黑猫,是真实存在的妖精,正肆无忌惮地睡在他怀里,并且被他摸得起了反应。
他莫名送了口气,大概觉得不是什么乱七八糟被送进来的女人。
又或者是这具身体真的很合他心意吧。
谢远把自己的腿伸进她两腿中间,以分开她夹住的腿,手全部覆在她幼嫩的阴户上,手指探进缝里去,时而在穴口刺探,时而在珍珠上用力碾着。
墨云就是被这样陌生的快感弄醒的。
男人炽热的身体紧紧环着她,一只手在玩弄她的奶子,另一只手则在弄着她自己都不怎么碰触的地方。偏偏那处,那处流出了很多水,痒的紧。她不知道这是什么,感觉到下面那里一跳一跳的,男人弄得她好奇怪。
墨云在他怀里开始扭动,臀上的动作说不清是在往他手上送还是往他身上蹭。
谢远知道她醒了,她喉咙里已经抑制不住地发出了轻哼,在这只有被子摩擦声的房间里尤为明显。
于是谢远吻住了她的脖子,手指找到她已经勃起的乳尖来回揉捏,另外一边,一只手指已经探进了充分湿润的穴道抠弄着。谢远猜想她大概还是处女,光是手指进去的时候就已经遇到了些阻碍了,不知道一会儿他肉棒肏进去她会哭喊成什么样子。
“唔……好奇怪啊……”墨云迷离了眼神,自己主动分开了腿,任由男人玩弄着她的身体,她手放在男人在她穴里肏着的那只手上,感受着男人的动作,心里有种奇妙的羞耻与快感。然后她感到下面咕嘟一声,好像流出了什么东西。
“宝贝儿你水好多。”谢远亲吻着她的脖颈,手上动个不停。
谢远自然感受到了,一股蜜水就这样冲到了他指头上,他的手指已经能在她化成水的小穴里搅出“咕叽咕叽”的水声了。偏偏这个小猫儿没有自觉,尾巴拼命地在他要背上扫,蹭得他觉得自己的鸡儿都快炸了,急需她的蜜水来泻火。
于是他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很快就感觉到怀里的人抽搐起来,一股一股的水浇了下来,她的呻吟已经抑制不住地飘得满屋都是,弄的人心痒痒。
谢远把她翻过来,分开她的腿,把梆硬的肉棒抵在她多汁的穴上摩擦。光是在这无毛而多汁的嫩穴上蹭两下,他都觉得是从没体验过的爽。他心里骂了两句,压下去跟她接吻。墨云显然没有什么经验,被他引导着也是胡亲八亲,但就是这样毫无技术的接吻取悦了谢远,他开始以一种侵略的方式疯狂吻住了墨云。而肉棒也在她的穴口肏弄起来,虽然没有进去,就这样头部被两瓣肥美的唇肉包裹着也很爽。
“可以吗?”谢远问她,黑暗里她眼睛里带着那点暗金色的光迷离了起来,对谢远来说无比诱惑。
墨云嗯了一声,谢远又疯狂的吻了下来。
谢远进去的过程很小心,又或者是她足够湿润,虽然很痛但墨云觉得还可以接受。又或者是比她想象地轻很多,猫族女性在同族之间这方面是非常痛的,几乎是被杀掉的那种痛。也许是人类男人没有倒刺,所以抽送起来并没有太多痛楚。只是麻,小穴被塞的鼓鼓满满的,粗大又滚烫的东西在里面摩擦着,内壁都是麻的。
但其实,谢远被这紧致的穴夹得甚至有点疼。他恨不得飞快的把这个穴捣得松一点,再肏得深一点,让这个小猫儿哭着叫他主人。
墨云不知道,她以为这件事就只是这样而已。她也在这样温柔的摩擦里找到了快感,痛感过后,穴肉被摩擦得一阵一阵的产生了小小而温柔的快感。她抬手环上谢远的脖子,舒服得嘴里嗯嗯啊啊叫个不停。
谢远见她适应过来,把整根鸡巴肏了进去,里面有什么东西被他顶的变了形。他知道那是这女人的花心——墨云的声音都变了调子,眼里一下子就蓄起了泪。她茫然,不知道这过电般的快感是什么,尾巴尖上的毛都立了起来。男人就这样开始在她那里一下下用力肏弄起来,刚破处的小猫儿哪里经历过这样的风浪,两条腿被分的开开的,随着男人的动作向在大海的波浪里行驶的小船一样一晃一晃的。
她分明还没高潮,叫声里的哭腔就已经很重了。可任何男人在这个时候都不会存有怜悯心,快感和征服就是他们脑子里唯一的东西。谢远的动作如狂风骤雨打在这只小猫儿的嫩穴里,将她送上了高潮。
谢远看着她弓起腰,抽搐着,叫声带着哭声断了线,腿和尾巴都死死缠着他的腰。穴里也是,拼命地缴着吸着,逐渐意识到这场性爱给他的不仅只有身体上的快感,也有许多心理的餍足。
真是妖精。
谢远低头又吻住了她,然后又摸了摸她和做猫时一样柔软的发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