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谨言抬起头,深邃的眼眸里跳跃着火花,看着身下的小姑娘因为自己而意乱情迷的模样,下身又胀痛了几分,高高挺立着,迫不及待想再次埋入那个令他回味无穷,又湿又紧的花穴之中。
于是,他将她的双腿抬至自己的肩上,身下直奔主题。
顾谨言将那根昂扬的炙热抵在穴口,结实的臀用力一挺,肉刃一寸寸挤开花壁,直到全部没入,顶到花穴最深处的地方。他能感受到男根被嫩肉包裹的紧致,简直又热又迷人,蚀骨的快感犹如触电一般,流向四肢百骸。
他再也无法压抑,开始大力的抽送起来,不断的进入她,一次比一次的更重,一次比一次更深。身下不停抽动的同时,也不忘垂爱她胸前那两团雪白的浑圆。他张嘴含住乳尖,对着粉色的乳蕾又吸又咬,不亦乐乎。
肉刃进出花穴的“噗嗤,噗嗤”声和着耻骨与耻骨撞击的“啪啪”声不绝于耳,在静谧的夜里,奏出淫靡的乐章,让寒星听得羞红了脸。
“嗯,啊——”她轻轻咬着唇,却咬不住从自己嘴边溢出地破碎的呻吟。
寒星的脑袋里空白一片,只能不断地在描绘出现在在她身体里抽动着撞击着,侵犯着她最私密处的炙热,闭眼时,她能清楚的感受到自己被深深的填满;睁眼时,她更加能感觉到来自他的火热,将她轻易地熊熊燃烧。
“星星,是不是很喜欢嗯?将我吸得那么紧。”顾谨言用顶端摩擦着她的深处,抽出,进入,抽出,再进入,不厌其烦的来来回回的重复着这种运动。
“不是……啊!”寒星想否认,却突然被他狠狠一撞,全部化为嘴角边的娇吟。
顾谨言凑到她耳边低低一笑,又十分坏心眼的轻咬她的耳廓,舔弄她的耳垂,用着带满情欲色彩的声音说道:“嗯呵~真是个口是心非的小东西”。
他是初尝情欲不久的男人,这几天一直处于食髓知味的状态,但他除了小姑娘,对别人一点儿兴致也没有。
没尝过前,他就是个十分禁欲的人,尝过后,每每都会在脑海里回想和小姑娘初次点点滴滴的画面,只有她,一个勾人的眼神都可以教他躁动。
可是如今,小白兔都到他嘴里了……怎么可能轻而易举的放过她?
于是乎,这一夜寒星被他肏弄的不要太惨,再床上不知道摆弄了多少姿势,直直被逼哭了好几次,甚至被肏晕了去,昏昏欲醒数次后发现,这男人依旧精力旺盛地在她身上耕耘,最后几近呜咽地向他求饶。
“嘤……呜,不要了,不要了,星星受不住了,不能,啊,要坏了,要坏了!求求你,啊……”
寒星趴在床上,手紧紧抓着床单,雪臀被他的大手扣着,高高翘起。他微微俯身,大手抓着她的绵乳,舌尖舔过她的脊骨处,雪白的背上全是他吻过的红痕,而胯间的运动也不曾停歇。
她不知道他到底做了多久,他就像个不知餍足的饿狼,好像怎么喂不饱似的。
“哈,小骗子,哪里坏了嗯?这里面,哈,还是那么的紧。”他粗喘着,俊秀的脸庞上也早已浮着潮红,“想要我出来吗?”
“呜,想,求你,啊!”寒星娇吟连连,眼眶湿了一圈又一圈,她用力缩着花穴,将他的男根咬的更紧了,想让他逼出他的精水,好放过她。
可是今晚他交出的精水还少么?
只听闻他闷哼一声,快速地抽插了数十下,最后重重用力一顶,狠狠顶到花心深处,被夹得精关失守,全部喷涌出来,浇灌在她的花穴里头和自己的男根顶端。
果然,二十七年从没近过女色的男人,自打第一次尝过食髓知味后,第二次来的汹涌,又十分可怕的。
寒星几乎被折腾的全身酸痛,直到天空微微泛白时,顾谨言才放过她。她根本招架不住他,不是没求他停下,而他也确实停下了。
可是……那才停下没多久,又迎来了是他更加猛烈的进攻。
按照原剧情发展,这会儿应该是两人初次见面。但是顾谨言也同样接到了寒夜的电话,直到可能有个来找他索命的女杀手是他年少时心心念念的女娃娃。更因为知道这些,在他俩见面时,旧日记忆一下子涌现,两人情不自禁,半推半就的滚上了床。而在这之后,寒星却羞于不知道如何面对顾谨言,偷偷开溜了。
但她很快就发现,自己有了,真是一夜中奖。
寒星十分疲惫的合上眼,她很累,累的全身软绵绵的,使不出一点儿气力来。她很困,困的几息之间便沉沉的陷入了梦乡。
昏睡过去前,寒星快速的想着这些琐事,她算是清楚了,为什么前世她会那么快就中奖。照着顾谨言他这一夜如狼似虎的表现,然后什么措施都没做,她能不中大奖吗!
星星:qwq麻麻,我怀疑我又要中奖了。
作者:别怀疑,麻麻看好你肚子里的小奖品(๑•̀ㅂ•́)و
星星:emmmmm?我可能真的有个后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