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我的将军啊[古言h]--楚赫清醒{纯素,无肉}

【 补更周三的。】

将随手捡到的两人挂在车后面,红曲架着铁车赶到了最近的一个城门口。

此时天才蒙蒙亮,城门口已然排起了长队,皆是些衣不裹体,瘦骨嶙峋的普通人。

“这还麻烦了。”

看了眼自己的衣裙,又看了眼车厢内昏迷不醒的三个人。

此处乃边塞小城,鱼龙混杂,凡事进门得交钱拿身份牌。

所以她总是这样隐身也不是个办法,然而她一个人弱女子,带着衣衫褴褛,昏迷不醒的三个人,怎么也说不通。

再想想办法呢……

最后观察了一柱香,她将自己的衣服化成粗布打补丁的黑土色,又仿着路边走过的难民,将三人的呼吸脉搏暂时封住,以法力护住心脉,装成死人的样子搁在木板车上,低着头排在众人身后依次进城。

也是奇怪,她的法力就像流水一般源源不断,平日里在仙界都甚少使用,但到了凡间她一直都在用它做事,却也不见疲惫,从未听过有这种事情。

但这不重要,如今他们几人混在人群中毫不起眼,除了震惊她一个女子能将三个壮年推动以外,也都平安无事的入了城。

城虽不大,但该有的也是有的。

在投客栈被拒绝后,瞧她一个人可怜,又感叹她不远万里送哥嫂回乡埋葬的这种精神,客栈的胖厨师偷偷给她指了条明路。

“这屋子先租借予你,切记,尸体不能进屋子,也不可在此处办丧事。”

“好好好,我肯定不会办丧事的。”

红曲耐心地应付着,也有些无奈,临走之前,这位五大三粗的房东翻来覆去都是这两句话,他们又不是真的死了,办什么丧事。

张屠夫还不放心,都走到大门口了,又回过头,瞪着眼叮嘱道:“我会让邻居盯着你的,你不要以为我不在这儿就偷偷给办了!”

且不说我不会办,就此处战火肆虐的小城,我就不信你逃出去了还会回来。

但话不能说的这么直,红曲心里腹诽一通,面上还是怯弱的笑着,仿佛被他的一身横肉给吓住了:“张大哥您放心,看在顾师傅的情面上您能把这房子租借给我,我已经很感激了,又怎么会在此处办丧事,污了您的房子。”

点点头,嘟囔道:“这还差不多。”

张屠夫一家原是这里的常驻民,但边塞本就接壤其他国家,频发的战火让这里的居民成天惶恐不安,唯恐就看不见第二天的太阳。

他也是有些本事的,靠着杀猪卖肉,也硬是凑够了到更安全的地方生活下去的钱财,择日便带着妻儿离开,那位老厨师与他相熟才会把红曲推荐过来,解了两人的燃眉之急。

张屠夫背上行囊,埋着头,依依不舍地架着马车离开。

红曲将门锁住后,绕过屏风进了院子。

这屋子美观度一般,关键是结实,还带一个大院子,用来杀猪使得,这会儿也打扫的干干净净,几间屋内更不用说,除了三张炕拆不走以外,整洁如新。

红曲将那两人绑起来扔在柴房,随后替楚赫请了个大夫。

将熬好的药汁倒入新买的碗里,杳杳青烟慢悠悠地被吸入鼻中。

“呕~闻着都好苦。”

嫌弃地屏住呼吸,红曲摇着头,颇为同情道:“若是我法力能用在你身上何至于要喝这个苦东西……所以……我该怎么办?”

这人先前喂水都不喝不下去,这汤汤水水的,怕是更难吧。

目光移到安静躺在炕上的男人,连侧脸清秀俊美,紧闭的红唇抿成一条长线,看起来挺诱人的模样……

那……我就冒犯了。

原先还嫌苦的药,红曲捏住鼻子含了一口入嘴,俯身盖住他的唇瓣。

也不是第一次了,但每次碰到他心中总有种酥麻感,很是舒服。

还未将汁水度过去,床上躺着的的有意识地将嘴张开,舌头驾轻就熟地就要闯进她的嘴巴。

“噗……咳咳……”

红曲被吓的厉害,那口墨绿色的药水一滴不剩地喷在他脸上。

斑斑点点的,很是狼狈。

但人依旧没醒,伸舌头这事自然也不存在。

红曲疑心他是装睡,沉着脸,抬起手推了推:“喂,醒了就把眼睛睁开,别装睡了。”

毫无反应

手上加重了力道:“楚赫?”

手臂垂掉在炕边,依然是沉睡的模样。

红曲这才反应过来,红着脸,轻呸了一下:“色胚!”

都这样了,一碰到女人还只想着亲。

虽说是赤脚大夫开的方子,可药灌下去夜里他便醒了。

“咳咳咳……”

“你醒了?”红曲第一时间察觉到,迅速围过去,观察着他的面色道:“感觉好点没?”

“无碍。”说着楚赫便挣扎着要起来,红曲扶住他的肩膀,还细心地将枕头给他靠在身后:“你靠着这个,我刚买的,挺舒服。”

如此大病一场,楚赫动一下便是气喘吁吁,还没搞清楚如今的局势,便温和的笑道:“你一直守着我吗?”

红曲很是笃定的点头:“对啊,我把你带出沙漠后就一直陪着你,哪儿都没去。”

这是肯定的,找大夫买东西这些不算,除此之外她真的是一直没睡,就坐在炕边……捣腾着百宝袋了。

不过既然未来的目标人物这样问了,自然是要将自己说的辛苦一点,搏个好感度,以后做起事来他也会更配合一些。

果然楚赫听了很是愧疚,微微泛白的脸上也染了几分难为情:“本来说要照顾你的,结果还……”

红曲笑着摇头,猛地想起他眼睛还没恢复好,便大咧咧地说道:"没什么,本来照顾你就是我的责任。"

将这一路的遭遇与他一一讲道。

为了增加楚赫对她的好感,红曲讲的很走心,并且不着痕迹的美化了自己的形象。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待她讲完替他熬药这件事后,楚赫才面色古怪地说道:"你说,你看到了周将军和我的"小情人"光天化日之下在沙漠里苟合?"

"也不是光天化日啦,那时候已经很晚了,所以他们才没发现我,让我有机会偷袭成功。"

对于她能成功走出沙漠,红曲结合此地的民俗人文,编成了一出"牧民家的女儿在与家人走失后恰巧救起大将军"的戏码。

最后用骆驼将他们驼回来的,至于骆驼呢,为请大夫和租院子已经卖了。

看!多么天衣无缝,多么完美无缺。此刻红曲都想亲自感谢一下大师兄平时放在司命殿的画本子。

然而楚赫对她所说的一切都存了质疑,但直觉告诉他,红曲绝对不是要害他之人,所以他的关注点自然而然地拐到了...

"传言周将军幼时出了一场事故,自此之后不能人道,他...又怎会与一个女子在沙漠里苟合?"

"原来他不举啊!"红曲震惊地张大嘴巴,这才恍然大悟:"难怪我见他用这一个奇怪的东西...."

"奇怪的东西?"

"就是...."红曲也不知道怎形容,脑海里下意识就回忆那场淫乱的画面,嘴里毫无遮掩地形容道:"反正是用木头做的,粗粗长长的一根,嗯对,比你的还要粗一点,但没你的长,他将它握在手里插进了你小情人的...嗯...的那里。"

稍微羞耻了一下,红曲又拍桌子忿忿不平道:"她还说你还不如一根木头,那是她没试过,我就...."

声音戛然而止,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之后,红曲一张小脸简直红透了,尽管知道楚赫因为晒伤暂时看不见,但还是闭上嘴,懊恼地扭过身。

楚赫只觉得她这般作态很是可人,忍住笑意,佯装好奇地问道:"试了一次后,你就如何?"

"我就不理你了!"

"哈哈哈"

楚赫长相本就偏斯文,若是不熟的人见着他定然会觉得他是读书之人,然而这爽朗一笑,倒是有几分将军的气概。

"我是同你开玩笑的,不过我得澄清,那人不是我的"小情人",我也根本不知道你说的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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