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仅是尝试把那东西从体内取出来,就已经耗费了了不少的体力,而那东西却仿佛在里面生了根似的,每一次拉扯都深深地牵动肉壁,乃至身体尽头处的子宫。稚川跪在门前,颤抖的双腿下,地面上已经淌了一小滩透明的爱液,垂在腿间的细珠串摇摇晃晃,不断从她体内导出更多的淫液来。光是把手指一起挤进下体就已经很勉强了,里面根本没有空间可以让她弯曲手指去勾住它、把它拨出来。
眼看时间拖得越来越长,无法预料那几个侍女会在什么时候回来,她咬了咬牙,强迫自己无视那东西的存在站起身来,攀在门板上喘息了片刻。随着时间的推移,那种感觉渐渐变得不那么强烈了,但是每当她移动,腿间那串坠子随之晃动,就总会提醒她自己的体内还有一个无法摘除的异物。
艰难地把厚重的石门打开一道细缝,外面的廊道出乎意料的竟然一个人也没有。代替守卫,廊道上每隔十数米就立了一座的石刻持剑武士雕像,这些武士大多面呈怒相,看起来反倒比真人的武士更具气势。白色的拱形雕花天花板上吊着镶嵌有夜明珠的倒悬塔状灯架,偶尔被穿过廊道的凉风吹动,除此之外毫无其他动静。
那东西对身体产生的影响大得超乎她的想象。贴着廊道墙壁一边躲藏一边往看不见尽头的前方走去,移动的距离越远,她的身体就越是不堪负荷。只要想到在她停下来喘息时,她们可能已经发现自己不在寝殿并且开始寻找,尽管双腿沉重得有如灌了铅,稚川不得不强迫自己继续往前走去。
长长的廊道前后不见尽头,她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直到墙壁上出现了一个拱门,恰好身后响起了一些脚步声,她没有多想,下意识地拐进了拱门中。这个门的另一边是不知通往何处的岔道,同样不见人影,但比刚才一路走来的那段路狭窄得多也阴暗得多了。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越是往前走,四周的氛围就越是沉郁,连续拐进几个岔道之后,回过头去看,连她也记不起来自己是从哪一个路口拐过来的了。
她气喘吁吁,双腿虚软无力,下身不断有汁液溢出,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淌去。低头看时,长度仅盖过臀部的男式下衣的下摆处,一串玉石雕琢而成的精致珠串挂在她的腿间,不停摆动,以她逐渐变得模糊的视线,已经无法分辨珠粒表面泛起的是玉石打磨平滑的光泽,还是淫液的水光了。她扶着墙又往前走了几步,突然手边一空,她整个人毫无防备地跌进了墙壁——墙壁上的一扇暗门里。
拼了命捂住嘴巴,她才忍下了身体撞上坚硬地面那一瞬间的剧痛和下身异物顶弄引发的痛呼。躺在地上缓过了好几阵疼痛,她才慢慢地爬了起来。
隔着一层半透明的浅金色镶珠布帘,眼前是一个十分宽阔的空间。这个空间中的天花板很高,饰以繁复的白色石膏雕花,虽然摆设和格局不尽相同,但她马上就联想到了自己刚刚逃离的皇太子寝殿。毫无疑问这里是另一位皇族的寝殿,而且……
距离她藏身的帘子不远也不近的地方,那张宽大的床上,正有几个窈窕的影子在动作着。那是几名侍女,她们在床上或坐或跪,似乎是围在某个人的周围,从床上不断传来女性娇媚的呻吟声和肉体的拍击声,间或夹杂着男人低沉的喘息和女人的调笑。
民间广为流传的皇室逸闻之一,就是皇族男性的美色的贪婪。那是稚川作为婴儿转生到这个世界的第一天就听说过的事情。短短几天以来亲身经历了被皇太子侵犯和绑架,现在又亲眼目睹一场不堪入目的春宫戏,那些传言在稚川的心中已经得到了证实。不过也多亏了他们正忙于“办事”,即使她误入这个地方弄出不算小的动静也没有被谁注意到……她抚了抚不断传来稣麻感的下腹部,扶着墙壁小心翼翼地站起身来,准备从进来时的入口原路退出。
“……?”稚川不可思议地看着那堵墙,——身后哪里还有什么暗门?
“哎呀,似乎来了位客人呢……”
略微沙哑的男中音在身后响起,一道阴影穿透了布帘,把稚川整个人笼罩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