稚川从未经历过比现在更难熬的时刻,就算以前进行骑士训练时被前辈欺负,又或者是过去在战场上几乎被敌人杀死,也不会比现在更让她感到绝望。
他已经停止了拍打,可是她的臀部上依旧残留着剧烈的疼痛,现在她不得不停止懦弱的哭叫,强迫自己含住他粗大的坚硬肉棒,按照他的指示用心地舔弄。挂在脸颊上的泪水还没有风干,她止不住抽噎,无意间牙齿轻碰了一下柱身,随即引来他残忍的拍打。
呕吐的冲动一直无法抑制,把从铃口溢出的微咸稠液舔下来以后,她连自己蓄在口腔中的唾液都恶心得不敢吞咽,只能在吞吐柱身时让伞状的冠棱从她的口里带出去。
不过她的小动作马上就被他识破了,他发现了胯间不同寻常的湿润,眼神一凛,宽大的手掌复又举起,“给我吞下去。”
“呜唔……”她用力地点头,满面泪痕,强迫自己吞咽混入了他的体液的口水。
然而生理性的反感使得那些东西刚刚经过她的喉咙,就又止不住地从上下滚动的咽喉里涌上来,让她难以控制地连续干呕起来,也因此而让下巴和脖子都爬满了自己的唾液。
看着精神濒临崩溃的女人无力挣扎的样子,他皱起眉,重新把她放倒在地上,一手把她的双手交叠在头顶上方,两手分别握住她的双腿往两边打开,剩下的那只手则扶着自己被舔得湿淋淋的坚硬肉棒,以胀痛的龟头强行挤开两片微开的粉色肉唇,开始往紧窄的内部推进。
稚川一下子就慌了起来,那东西那么大,光是顶在外面已经让她感受到了巨大的压力,根本不可能插进去的!看着悬在上方那张明显不耐烦的脸,她疯狂地摇头,泪水止不住地溢出眼眶。
“不要!我会死掉的……我帮你含、我用嘴巴……”
“闭嘴。”他只是淡淡地看了她一眼,把压着她的双腿的手移到她的腿间,捏住两片脆弱的肉唇往两片拉扯,试图把穴口扩大一点,好减轻肉棒插入的难度。
“不要……”她绝望地闭上了双眼,下一刻,尖锐的撕裂感占据了她的整个身心,甚至剥夺了让她发出哭叫的力气。
她躺在冰冷坚硬的地板上,视线越过了他耸动的肩膀,无神地望向了空无一物的白色天花板。
下身火辣辣地疼,她毫不怀疑自己的小穴已经受了伤,她也不敢去确认,只能无力地躺在那里,感受着粗大的硬物一点一点往里面插入,把穴壁撑得撕裂一般疼痛。而他却对她的痛苦丝毫不为所动,两手握着她的腰侧,把她的下身抬起来迎向他坚硬如铁的肉棒。
“呀啊!”感觉到子宫口被顶得往后退,她不由得发出了一声尖叫,恐惧得全身无法动弹。
由从敏感的龟头上传来的感触判断,自己已经插入到了尽头。他低下头看向女人敞开的下身,两瓣红肿的肉唇艰难地含着柱身,穴口一圈粉色的嫩肉被撑得几乎裂开——也许已经裂开了,溢出的淫液里混有一些血液,可是尽管如此,他的性器还有一截裸露在外,虽然可以强行全部插入,但是到那时,这个没用的女人说不定就会死掉了。
他没有兴趣上一具没有反应的尸体。
忍耐着一插到底的冲动,他在把肉棒夹得生痛的狭小肉穴里缓缓地抽动起来。身下的女人已经不动了。她闭着眼睛一言不发,脸色像大理石地板一样苍白,如果不是看见还有泪水从她的眼角溢出,他几乎以为她已经死了。
“啧。”他有点烦闷地皱了皱眉,空出一只手掌贴在她的下腹部,看着手背上浮起疗愈术的圆形咒文,又淡淡地哼了一声。
她还不知道自己被做了什么,只感觉到一股暖流涌入下腹部,疼痛感也随之减轻了许多,只剩下了被撑开到极限的饱涨感。她睁开迷蒙的双眼,仰视着悬在上方的那张脸,在他来回抽送带来的晃动中载浮载沉。
“感激我吧,我修复了你的身体。”他勾起了唇角,双手扣着她的腰侧抽送得越加凶猛。
稚川的一边胸部被他揉弄着,敏感的乳头上传来了些微的刺痛。不知从何时开始,反复被肉棒刮蹭的穴壁上传来了丝丝稣麻的感觉。一开始这感觉还很模糊,并不特别容易辨认,只在阴蒂被触碰到时才会突显出来。可是过不了多久,连小穴被撑涨的感觉也转为了稣麻感,渐渐让她忍不住喘起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