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均为成年人,年龄30+
*云雀恭弥X沢田纲吉♀
*大概会有很多你不认识的云雀,但是在我想象里,这就是他坠入爱河的模样
*800270、590270元素有
*修罗场有
*性爱过程中会有其他人的信息情报出现(不能接受这点的请慎重往下)
*全员全垒,纲妹已经成了魔性的存在,目前成员中只剩R爷和XANXUS飙车能赢纲妹,雀哥和纲妹大概是势均力敌,你赢我一场,我扳回一城的感jio,其他人则都是渣
*性器官描写有
*简单粗暴的一辆糖果车
*美好和帅气属于纲妹和雀哥,OOC属于我
Ok?
狱寺把刚切好的芒果果肉粒送到纲吉嘴里,山本便立马舔进去把果肉抢了过来,完了还不满足,按着痛失芒果的首领试图将她的舌头也抢到手——这就是云雀进到首领办公室看到的所有场景。
虽然山本是个厚脸皮的家伙,但纲吉不是。至少她没有厚脸皮到察觉云雀进来还能无动于衷地和山本继续亲热下去,而被推开的山本自然很不高兴。
不,说不高兴其实有点不准确,他的心情更像是“云雀为什么那么早就回来了”的计划不通的郁闷。
你问他计划是怎么回事?事情是这样的,他和云雀前段时间在同一天出任务去了,他出了一个短期任务,而云雀的则是长期任务。按照国际惯例,如果他们同一天回到总部,那么纲吉的所属权会先归给云雀。考虑到云雀的怪物实力,山本认为他极有可能会迅速办妥这个长期任务,提前回来,所以为了要延长自己和纲吉的相处时间,山本也用了一些手段提前把自己的任务完成了,刚刚才回到总部,坐下抢了块芒果吃,云雀就到家了。
他Q#@$@#%#$%#@^。
“回来得真早啊。”山本顺着纲吉的力道乖乖坐直,抬眼去望云雀。只见对方站在沙发边,听了他的话露出了些许困惑的样子:“这么点事处理起来要多久?”
还在切芒果的狱寺闷闷地笑了起来,期间也不忘给纲吉喂芒果,女孩就着他的手吃下芒果粒,樱花色的嘴唇和舌头触碰到狱寺的指尖,扰得人心跳不已。
几个人都沉默下来,办公室便只剩下纲吉咀嚼的声音,十代首领没有骨头一样趴在岚守的肩上接受投喂,吃了好几块芒果才发现云雀还站在沙发边不坐又不跟她汇报:“恭弥?”
“山本。”
纲吉看云雀,云雀看山本。而山本突然明白了云雀为什么站在那里:他在等他让位置。
山本顿时内心mmp,可是又无可奈何。比起只出了个短期任务的他,云雀的确拥有优先权,尤其是云雀不常驻意大利,基本上只要他在总部露面,直到他走为止,纲吉都会一直和他在一起。
狱寺“吃吃”笑出声,夹在中间的纲吉也只能摸摸山本的脑壳安慰他,表示无能为力:这规矩你们自己定的……
在山本挪位的时候,狱寺也跟着挪到了对面的沙发,于是云雀如愿以偿地坐到了纲吉身边。闻到男人身上熟悉的熏香,纲吉才发现自己原来也很想他。
“吃芒果吗?”
“你喂我。”
云雀侧着头看纲吉,纲吉当然不会介意这点举手之劳,她用小银叉戳了一块芒果喂到云雀口中,然后被男人专注的目光看得脸颊微红。
山本心里苦,无论看几次这样的云雀都觉得不适应:“看不出来云雀你还会用美男计。”
面对山本的话里有话,云雀一脸坦荡:“为了讨好伴侣而努力有什么不对吗?绝大多数雄性动物比雌性动物更漂亮、更强壮都是为了吸引伴侣。这是太阳之子芒果吗?”
“对,好吃吗?你那个比喻听着好像哪里有点不太对……”
狱寺憋笑憋得都快断气了,山本只觉得自己无比怀念当年那个不屑和他们“群聚”而自动放弃很多亲密接触机会的云雀,现在这个不仅会一脸理所当然地把他挤走,而且最烦人的部分都还没上演呢!
吃完狱寺处理好的芒果,云雀简单地和纲吉汇报了一下这次长期任务的情况,更详细的底下的人在整理完以后会呈上给纲吉,说完男人便站了起来,然后毫不意外地被纲吉扯住了衣袖:“你要走了?”
“对,你要跟我回基地吗?”
“我还要等一份文件。你可以等我处理完了事情再一起回去吗?”
纲吉的手指顺着衣袖的角往下滑,轻轻地握住了云雀的修长漂亮的手指,男人垂着头看她,似乎在考虑。
“阿纲,云雀不喜欢和人群聚,万一又长疹子就不好了,你就别勉强人家了吧。”山本当然不想云雀留下来,因为如果他不在,山本就可以让纲吉“处理公事”处理到明天了。
当然说是这么说,山本也知道云雀大概不会就这么乖乖退场,这就是他刚刚提到的“最烦人的部分”:云雀学会了强行和他们群聚,再找纲吉要奖励。
过了那么多年,云雀不见得还对他们那么排斥,像一些纲吉不感兴趣的男人间的聚会(观看世界杯,电竞杯、甲子园赛事之类),云雀不时也会参加,那时候一个房间的人口密度可比现在多得多了,云雀还不是照样娱乐,如果有了平带头,他们还可以凑到云雀边上和他喝两杯,现在房间包括他自己也就四个人,他就不信云雀区区呆一个下午还会长疹子。
但是!!
“如果你做平常给我做的那个,我会忍受他们。”
他就知道他会这么说,明明对这个相处感到无所谓,甚至可以直接回基地,却要在纲吉面前露出难以忍受的样子,要求“用你的气息隔绝其他人”,纲吉还每次都会买单。
果然,女孩闻言露出了浅浅的笑,松开男人的手躺到了沙发的另一头,穿着的长裙和里头的衬裙一起层层叠叠铺在沙发上,像一朵盛开的花,她的小腿在沙发上伸直了,牛奶一样的颜色白得晃人眼,她软软地调整了一下位置让自己躺得更舒服,朝着云雀伸出了手。
然后云雀就像只大猫一样把脸埋到了她的颈窝,收起所有爪子,英俊的脸上是绝不会在外人面前显露的无防备的表情。对这样的云雀毫无抵抗力的纲吉收拢了手臂,还有外人在场,云雀不会粘人到要接吻,这样的接触对纲吉来说刚刚好,女孩有一下没一下地拨着他的头发玩,很快就让云雀不胜烦扰地抬起了头,对着纲吉线条漂亮的下巴啃了一口。
现在办公室就剩她和云雀了,她低下头,嘴唇就被男人含住,女孩轻轻扯着男人的头发让他后退:“现在满意了吧?”
这点力道可不能阻止云雀什么,他挪了挪身子,覆到纲吉身上,黏黏糊糊地亲了好一会儿,才从喉咙里发出模糊的应答。
摸了摸已经干透的头发,纲吉才从浴场里出来。她已经好久没自己吹过头发了,其他人会和她一起洗澡,自然是包揽了这项活计,但是云雀基本不会和她一起洗澡,在这种事情上他坚守着属于自己的空间和时间,而纲吉自然是尊重他的。
因为穿着浴衣,没法迈大步,纲吉花了点时间才穿过点着亮度适中灯光的长廊,拉开房门,半透明的樱花瓣夹杂着云雀的气息扑面而来,女孩抬眼便看到院子里那棵巨大、满开的樱花树,而房间的主人正坐在最佳观赏位自斟自饮,察觉到她过来也不曾回头。
纲吉也不在意,她合上房门,隔着小酒台坐到了云雀的左侧,和他一起看着飘零的樱花。这棵樱花树是雾匣子做成的,纲吉看在眼里并不怎么真实,不过对她来说,重要的不是看什么,而是和谁一起看。
这对她身边这个人来说也是一样的吧。小酒台上,在她的那一侧也放着酒盏,透明的液体上已经飘着两三瓣樱花,大概已经满上有一段时间了。
他在等我。光是知道这个认知就让纲吉忍不住微笑起来。
两三杯清酒下肚,樱花终究没有身边的人那么有吸引力,纲吉便扭过头去看云雀。男人正好端起酒盏喝酒,他的衣袖因为举手稍稍往下滑了一些,露出了手腕,鲜少晒阳光的地方肤色白得能和纲吉媲美,像玉一样漂亮,云雀的手也是,修长又骨节分明,他的敌人知道这双手有多恐怖,纲吉嘛……
她知道这双手会怎么抚摸她。
直到现在纲吉时不时也还是会觉得很奇妙,奇妙云雀对她的感情、和她建立的这种关系。毕竟云雀看起来就不像是有这种欲望的人,他就像雪山顶的一朵冰晶,像深林中的一片花瓣,只等着人们历经千辛万苦去接近他、仰望他。
纲吉大概也是其中之一,13岁那年,云雀在那条暗巷里救了被隔壁镇不良勒索的她,吓走了剪她头发的安藤一行,虽然后面那一次没能挽回她的头发,云雀还是成了她心目中不可动摇的救世主,只要有他在,一切都会迎刃而解。
现在云雀也依旧是她的守护神,强大、无敌、坚韧而且美丽。是的,美丽,纲吉觉得云雀实在是美丽得有点犯规了,明明是个亚洲人,皮肤却和她这个混血儿差不多白,细腻光滑,而且似乎从不会晒黑,头发也墨一样,顺滑又柔软,长相极为古典,纲吉爱死了唯独她可以看到的那双丹凤眼眼角泛红时的风情。
哦,还有他的嘴唇,吻起来炽热又柔软。
云雀沐浴着纲吉的目光巍然不动,甚至已经十分习惯,他们在一起的时候,纲吉常常会这样注视他。云雀是不承认自己“美丽”、“漂亮”的,但是他知道——
纲吉很爱他。
男人侧过头,歪着脑袋看纲吉。这个动作在他做来莫名有一股孩子气的感觉,放在他这个不经常撒娇的人身上,正正挠中了纲吉的母性本能,纲吉忍不住伸手去摸他的头发,云雀便阖上双眼把脸颊转到她的掌心里。
天呐,这个人怎么可以这么可爱。
意识到自己可能有点酒精上头却又不想自控的纲吉隔着小酒台凑上去亲吻云雀,因为隔着点距离,纲吉一下没亲准亲到了云雀的嘴角上,她闻到了云雀嘴里的清酒的味道,凑得那么近反而闻不到熏香了,取而代之的是云雀皮肤的味道——一股清淡、若有似无的,形容不出的干净的味道。
“恭弥,你闻起来好棒啊。”纲吉像只小狗一样嗅着云雀的皮肤,用鼻尖在他的脸上蹭来蹭去,她听到了小酒台被拖动的声音,下一秒自己便被拉到了云雀怀里,纲吉也不害羞,大方地伸出手臂去搂他的脖子,继续磨蹭,云雀的头发都被她蹭乱了。
“彼此彼此。”面对纲吉的“调皮”,云雀并不太在意,只是默默等她闹完。等到纲吉终于停下来,云雀的头发已经可以直接启用成云豆的窝了,配上男人那副冷峻的脸,可爱又好笑。纲吉笑得眼睛都弯成了月牙,因为喝了点酒,她的双眼湿漉漉的,映着灯光仿佛有星光坠落在里头,瞳孔里满满都是云雀。
云雀看着,默默凑上去含住了纲吉樱花色的嘴唇。
她才是美丽的那一个。
这间房是用来议事的,所以草壁布置的时候并没有把被子铺在这里。尽量不在床以外的地方推倒纲吉已经成了所有人的共识,纲吉皮肤白,动不动就会磕出青紫,如果是在木地板上面,还得小心不让纲吉着凉,不过这个房间铺的是榻榻米就还好,云雀确认了纲吉的体温,手脚都是热的,不过他还是想把她抱到隔壁房间,却遭到了对方的反抗。
女孩松开搂着云雀脖子的手臂,扭着身子不肯就范,她并不是真的不愿意,只是想皮一下而已,云雀也看出来了,所以他稍微松了松手,纲吉就像没有骨头一样软倒在了榻榻米上。她侧卧着,手臂放在脸前面,臀腰凹成了一个极为诱人的弧度,浴衣在玩闹的时候散开了些许,露出了纤细的小腿,上面那条腿正伸长了去够云雀:从男人折叠的膝盖开始,一路往上,最后停留在两腿间。
明明是自己做出这种事的,纲吉却好像是被骚扰的人,脸颊红红、目光盈盈,笑得像只小狐狸把脸埋在手臂间偷看云雀。而云雀还是那副眼观鼻、鼻观心的模样,但是刚刚在至近距离看过云雀的纲吉表示,她已经看到了云雀眼角那抹她最爱的红色了。
“恭弥…”纲吉软绵绵地叫着,成功地将自己的云守召唤过来。男人俯下身,颀长的身子直接覆在纲吉身上,他抓猫一样把纲吉翻过来,让她的手继续围在自己的脖子上,低下头去吻她。就算他们已经那么久没见,纲吉还使坏去骚扰他,云雀还是保持着自己的节奏,内敛含蓄。
有时候纲吉会觉得,云雀说不定不是在“接吻”,而是在享受接吻才能够享受到的一些别的东西,包括抚摸她、进入她也是这样,他比起纯粹的肉欲,似乎更加倾向于得到“能够在沢田纲吉身上找到的东西”。
云雀的吻总是从她的嘴唇开始,一点点向里进攻。他会先含住她的嘴唇轻轻吮吸,把她樱花色的嘴唇吮成稍深一些的粉,这个时候的纲吉总是有点静不下来,要么抱着他的脖子摸他的肩胛骨,要么有一下没一下玩着他的头发,甚至还会伸出舌头去舔他的嘴唇。
今天喝了点酒,纲吉就更皮了,她的手掌顺着云雀的后颈伸进浴衣去抚摸他结实的背,手掌覆盖他的肩胛骨,往回的时候却是竖起指尖在那附近画圈,大腿也抬起来去夹男人精瘦的腰,纲吉听到云雀的呼吸有点乱了,被亲着都忍不住笑出来。
被夺走了主动权的云雀也不恼,稍微拉开了点距离看纲吉。他不说话,就这么静静地看着她,直到把纲吉看成又一团棉花糖。
“你这样太犯规了……”
纲吉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对云雀那么着迷,她也爱其他人,但是唯独云雀会让她有种难以控制的冲动,想去拥抱他、亲吻他、啃噬他、吞并他,她花了那么多年都没弄明白这是一股什么冲动,但是每当云雀这么注视她,她便无法不对他言听计从,这点着实令人困扰。
既然无法再做坏事,女孩便乖乖地躺在云雀的臂间,等待着重新回归的亲吻,就在她以为男人的嘴唇会印上自己的的时候,云雀一个偏头,这个吻便落在了她的脸颊。
没有被满足的纲吉稍稍露出了苦闷的表情,而且她还感觉到了云雀抿起嘴在笑。
……还真是不跟他滚到同一张床上你都不知道他原来也有坏心眼。
已经过了把主动权交出去的年纪的纲吉伸出手把云雀的脸重新带回来,果然看到他嘴角含着笑。男人的角度背着光,整张脸都隐没在阴影之中,但是纲吉即使不需要看也能描绘出他的神采。
是只属于她的。
亲吻终于如愿而至,云雀的口腔炽热,尝起来都是清酒的味道,纲吉像只吃奶的小狗一样吮吸男人的舌尖,被纲吉的情绪带动,也因为许久没有亲热,云雀的呼吸乱得比平时更快,不过在这样的情况下,他也没有忘记要确认纲吉的体温,带着厚茧的手心从纲吉的脚尖开始一点点向上抚摸,对这样的触碰很有感觉的纲吉忍不住从鼻子里漏了两声呻吟,来势凶猛的舌头也开始打退堂鼓,只可惜云雀不会让她如愿,另一只手默默覆上胸口,探入已经有些散乱的浴衣,给予纲吉更多的刺激。
左边胸乳被力度适中揉捏的麻痒让纲吉腰都软了,她的双眼无法自控地涌出生理盐水,抓着云雀的手腕也不知道是想他停还是想他继续用自己更喜欢的力度动作,身体也不自觉开始扭动,张着嘴呼吸的模样像快要缺氧,那样子看起来可怜至极,也诱人至极。
刚刚喝下的清酒起了作用,纲吉现在不仅不冷,甚至热得额头冒汗,云雀自然也是发现了,他抹了一把纲吉的额头,完全不在意被蹭得一手汗:
“热吗?”
“有点……”
想着反正待会儿也要脱,云雀干脆挑开了纲吉浴衣的腰带,失去了束缚还被蹭得松散的浴衣很是干脆地向两边敞开了,云雀看着一览无遗的美好肉体,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上半身没穿他能理解,下半身也没穿是为什么?所以她就这么个状态走了一路还跟他喝了半天酒?云雀倒不是说老派到这种地步,但是要知道,接下来直到他离开意大利回日本,纲吉每天都会留在基地,穿着浴衣和他待在一起,作为一个和纲吉待在一起就会有正常欲求的男人,云雀觉得自己可能很难不去在意对方到底有穿还是没穿。
纲吉憋不住的笑声暴露了她的“恶意”,不过首领能屈能伸,她一咕噜爬起来揽住了云守的脖子,语气甜得能流出蜜来:“生活总是需要一些情趣的嘛~你要是猜对了…”
剩下的话语消失在了两人的嘴唇间,成功地让事情暂时翻了个篇,反正到时候的事情到时候再说,先把现在到嘴的肉吃进肚子才是正事。
乳尖和阴蒂同时被逗弄的感觉让纲吉几乎要跪不稳,她随着云雀手指的动作喘息,大腿和腰像初生的小鹿一样颤抖,她无助地抱紧云雀的脖子,却只是又一次让男人的脑袋更贴紧自己的胸口。
云雀虽然不像山本或者XANXUS那样对她的乳房有着不可调和的执着,但估计男人对这个部位都拥有一样的本能,他们天生就知道应该如何更好地讨好它。所以此时此刻云雀没让任何一边闲着,唇舌逗弄右边的同时,左手照顾左边,而空出来的右手则可以拨弄下面。
小别胜新婚,纲吉今天情绪很高涨(大概也托了那失踪的内裤的福,下半身的异样时时刻刻提醒她即将到来的快乐),云雀伸手去摸的时候,下面已经完全濡湿,可以轻松插入一根手指,但是这样还远远不够,必须要让纲吉更放松才行,阴道内的高潮虽然效果更好,但会花费更多时间,在这种时候拉长战线明显不是好选择,万一谁忍不住,没扩张到位,纲吉会疼不说,还很容易受伤。
好在今天纲吉状态真的很好,云雀没动作多久,纲吉便开始抱着他的头哼唧,腰也向前挺动,见状云雀松开了她的乳头,好让她专注下半身的快感,手指拨弄阴蒂的动作则越来越快,他仰起头,纲吉便磁铁一样把脸贴了过来,炽热的喘息喷洒在他的脸上,清晰明了地下达着指示。
最后随着首领平坦的小腹痉挛,一股热流喷涌而出,纲吉持续了将近一分钟的颤抖才慢慢软下来,最后被云雀揽到怀里。
首领把脑袋搁在云守的肩膀上,刚经历完高潮,她总是懒懒的不想动,这种时候只要把自己交给对方就可以了,大家的反应各不相同,云雀非要说的话属于等待派,在这种时候他总是静静地抱着她,看着她,什么都不做。纲吉能很确定他不是像狱寺那样在等着她平复,云雀更像是吃饱了在休息。每当这种时候,那个想法就会再一次涌上她的脑海:比起纯粹的肉欲,云雀似乎更加倾向于得到“能够在沢田纲吉身上找到的东西”。
这种感觉和斯夸罗有点像,不过也只是有点点像而已,毕竟斯夸罗只是很单纯的比起性爱和自己的快感更喜欢探究“摸这里纲吉会有这种表情”。
说是说等待,云雀也没让纲吉等太久,否则身子冷下来,要再热起来又得花一些时间了,云雀很快就向下伸出手,避开刚刚被好好疼爱过、红肿突起的肉粒,将手指插入阴道,里头一片滑腻,轻松地吞没了两根手指,动起来没有一点阻碍。
现在的姿势正好是纲吉跨坐在云雀腿上,既方便扩张又方便插入,两人便没有换姿势的打算,高潮过后纲吉极为放松,在吞入两根手指后很快便能够纳入第三根手指,阴道里头被摩擦又是另一种快感和酥痒,纲吉两颊潮红,把额头抵在云雀的肩膀上磨蹭,可爱的姿态又引得云雀去吻她。
“恭弥……”
纲吉的话语被含在两个人的唇舌中,模模糊糊,甚至失去了后半截,但这已经足够云雀理解她的意思,更何况纲吉还主动去摸索他的腿间,从内裤里掏出了完全勃起渗出汁液的阴茎上下撸动。
两人默契地结束亲吻,纲吉抬眼去看云雀,果不其然在男人的眼尾看到了明显的红色,眼尾发红是云雀动情时候才会有的表现,年轻时偶尔情绪十分激动时也会出现,但如今也只有纲吉能见着了。
“套放在哪里?”
云雀拉开小酒台的暗格,里面就放着几个。有时候纲吉觉得男人们真的很神奇,他们似乎从来不随身携带安全套,但是又似乎哪里都放着备用……差点被想象带偏的纲吉摇了摇头,从暗格里掏出一个撕开给云雀套好。
这个姿势容易进得太深,所以云雀插了一半便停了,剩下的部分让纲吉自己吞。这个任务完成起来不太容易,刚刚经历了高潮,纲吉腰本来就软,阴道被填满撑开的感觉更是让她四肢无力,最后磨磨蹭蹭再往里插进去一点,首领就罢工不想干了:“恭弥帮我嘛……”
“你自己说的。”
云雀卡着她的腰,一口气全部插了进去,得到纲吉啜泣一声。她的反应很大,看起来真的要坐不稳了,如果不是云雀撑着她,这会儿肯定歪到一边去了。云雀虽然觉得有点古怪,但也没给她休息的时间,直接就抽插起来,干得纲吉求饶的话都因此断成几节。
刚刚让她自己吞是给她机会缓缓,实际上云雀直接进入也不会像山本那样犯插太深这种低级错误。不过既然把主动权交出去了,就没有抱怨的资格,毕竟是男人,哪里有“等等”和“慢点”的道理。
首领因为承受不住快感而带着哭腔的呻吟在会客厅回响,她想让云雀停下来,却总是词不成句,云雀又无视她所有的“等等”,使得纲吉陷入了一个可怕的境地:
也许是今晚的体位有些细微的地方合上了的缘故,配合着云雀阴茎的形状,让纲吉体内平常需要慢慢寻找的敏感部位如今只需要抽插就可以触碰到,云雀还把手臂绕过她的腿弯,夺走了她的着力点,现在她全身上下就只剩下和云雀连接的地方以及手臂还可以抱紧云雀的脖子,然而她的手臂除了在云雀后背留下错综复杂的指甲痕以外根本没能帮到她任何。
“恭弥,求求你……等一下,啊啊……”
面对纲吉如此诚恳的请求,云雀冷血地充耳不闻。他虽然讨厌纲吉哭泣,但他不讨厌她因为他给予的快感而哭泣,纲吉因为被摩擦敏感点而哭泣的表情和呻吟总是让人欲罢不能。
没错,云雀知道纲吉正在遭遇什么困境,哪怕云雀不像其他人一样长时间和纲吉在一起,他也足够了解纲吉。男人微微低下头舔舐纲吉满是泪痕的脸颊,下身的动作却没有一丝迟缓。
在这样狠厉的抽插下,纲吉很快就迎来了第二波高潮,她像是被扼住了颈脖一样,即使仰头伸长了脖子也发不出声音,酸涩得令人难以忍受的感觉从小腹升起,伴随着强烈的尿意冲击着她的大脑,女孩将两条小腿绷得笔直,脚尖蜷缩,下意识夹紧了身体里的肉棒,她听到了云雀在她耳边呻吟,然而对方抽插的动作却完全没有缓下来,下一刻,她眼前炸开了白光,她似乎变成了一片羽毛,轻飘飘地在空中飘荡,飘荡,最后稳稳地落到了云雀的手里。
纲吉花了点时间找回自己的神志,她懒洋洋地看着天花板,看着一片半透明的樱花瓣落到云雀的背上,终于发现自己的手指还呈鹰爪状僵在那儿,那些被她抓出来的痕迹冒出小血珠,抓痕终结的地方更是被抠出新月形状的伤口,这会儿正慢慢泛红变肿。
“对不起,抓伤你了。”纲吉伸直了因为用力过猛而有些疼痛的手指,抱歉地亲了亲云雀。
男人不咸不淡地应了声,毫不在乎那点小伤。纲吉想找纸巾擦一擦云雀背上的血珠,云雀却摇了摇头,比起那个,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那股属于男人本能的攻击性和贪婪终于慢慢浮出水面,纲吉这才感觉到云雀的阴茎还在她的体内,即使现在还乖巧地蛰伏,也仍然硬如铁,散发着可怕的热度,脉搏强有力地跳动着,等待着下一轮进攻。
纲吉顿时有点头皮发麻,今晚她可能得泪淹议事厅了。这才开始没多久,她都已经去了两次了,这要是换了别人早就射了,但是云雀和XANXUS总是不把她搞得一塌糊涂就不射,而且这个射精时长和她有没有努力没有任何关系,他们就是不射,求他们也不射,真是什么鬼毛病。
不知道是不是看出了纲吉在腹诽他,云雀不通知一声就开始动,高潮两次的纲吉的体内汁水充沛,只是稍微抽插一下便响起“咕啾咕啾”的水声,听得人面红耳赤,换了个体位,终于不像之前那般随便一插就正中敏感点,纲吉好歹是可以比较游刃有余的应对,她有规律地收缩着肉穴,爱怜地看到云雀的表情随之变化。
真可爱……纲吉捧着云雀的脸,细细密密地亲吻他,含着他的嘴唇吮吸,却又不过于黏腻。比起其他人,云雀没那么喜欢接吻,他并不用这个方式来倾泻感情,尤其是舌吻,偶尔做还可以,总是拉着他亲个不停可是会被嫌弃的。
果不其然,亲了一会儿云雀便扭头躲她,纲吉也不恼,干脆地由他去,顺便把原先因为太累放下来的大腿环到云雀腰上,这是一个邀请信号,说明她已经休息好了。
虽然云雀的射精时间很长,但那是因为他在这方面感度真的一般,云雀是公认的不重欲(战斗欲例外),所以让他射精最好的办法就是顺着他的喜好来,普通的男上女下姿势自由度比较高,接下来纲吉只需要配合就好了。
得到信号的云雀一下子加快了抽插的速度,两人连接的地方伴随着肉体拍打声发出了“噗嗤噗嗤”的声音,原本有些平复的欲望再一次被挑起,纲吉“呜”地绷紧了身体,无意识地缠紧了云雀。
哪怕是被这样抱紧,云雀挺腰的动作也丝毫不含糊,他很清楚纲吉的敏感点在哪里,刚刚被重点照顾以后更是稍微擦过便会引得纲吉剧烈收缩,箍得他发疼。
然而事情并没有他们想象的那么顺利,纲吉在这样的抽插下很快就感觉到了第三次高潮的来临,过量的快感让她的脸都皱成了一团,她拼命摇头,示意云雀停下,对方也乖乖照做了,他暂时把阴茎拔出来,带出了不少湿滑的液体,那些透明的爱液把云雀垫在纲吉身下的浴衣晕湿一大片,阵势比平常更夸张,看来纲吉今天真的很敏感,既然如此就不能按照原先的计划来了,否则纲吉恐怕坚持不到他射,要么爽晕过去要么哭着不肯继续,当然他也可以无视纲吉的意见,不过他既没兴趣“奸尸”也不是Reborn那个魔鬼。
在云雀退出去以后,纲吉默默翻了个身侧躺,努力地把还残留在身体里的快感压下去,与此同时她又忍不住收缩穴口去追逐渐渐远去的快感,真是矛盾得很,她扭过头去看云雀,男人的性器果然还高高翘起,一点也没有因为这点小挫折萎靡下去的意思,好在她已经想到好办法了,有一个姿势可以一石二鸟。
“恭弥,从后面进入吧。”
云雀闻言露出了微妙的表情,后背式他们很少用,倒不如说所有人都很少用,首先看不到对方的脸就没了很多情趣(在狱寺那边,这个姿势就因为看不到脸已经被枪毙,只存活了2分钟再也没用过),大家都比纲吉高大很多,跪着进入并不那么容易,而且从后背进入还会让纲吉的阴道更紧,本来就已经不匹配了还这么搞,这不是自己找罪受吗。
除了云雀以外的人是这样的。
纲吉也不知道自己猜得对不对,她觉得云雀大概比较喜欢后背位,不,准确来说,他喜欢那种被紧箍得稍微有点疼痛的感觉。这并不是说他喜欢疼痛,对他来说,这种把如此重要的部位交给别人摆布、弄疼的感觉很微妙吧,毕竟他浑身上下都是尊严和骄傲。
不管纲吉猜得对不对(她应该会找个时间求证一下),用后背位云雀会比平常更快射这是事实,纲吉也因为不容易被触碰到敏感点以及更强烈的饱胀感而不好高潮,可以说是很完美的解决方式了。
说罢纲吉也不等云雀回应,径直地爬起来趴下,朝着云雀的方向撅起了小屁股,这个姿势让她的私处完全暴露在了云雀眼皮底下:经历两次的高潮,她的屁股早就湿透,不大但是白嫩浑圆的屁股及腿根因为撞击而泛着红,阴部也有些红肿外翻,最宝贵的穴口还没有完全闭合,微微张着小嘴,往下是最开始被玩弄的阴蒂,在抽插的过程中受到摩擦而更加红肿,稍微触碰就会引得纲吉腹部痉挛,爱液在抽插中被打成泡沫,因为没有毛发遮挡,这一切都如此一目了然。
云雀目光晦涩不定地看着眼前的美景,好一会儿才伸手扶住纲吉的屁股,慢慢将阴茎插了进去,细微的疼痛感从顶端开始,在完全进入后充斥他的整个肉棒,他的腰椎也同时升腾起舒适的快感,这次他没有等纲吉适应,而是直接动了起来,虽然抽插并不是很激烈,还是让纲吉有点吃不消。
“等等,恭啊……~”纲吉正想让云雀让她适应一下,体内的阴茎便在下一个抽插到底后在她体内搅拌了起来,直接让纲吉难受的声音打了个转,浇上了蜜糖。
绕圈的动作很有利于扩张,但是所有角落都被摩擦到的感觉太让人难以忍受,纲吉很快就偷偷地向前缩腰了,不过她的小动作很快就被云雀发现,抓着屁股拖了回去,云雀还十分顺势地以和他的脸极为不符合的色情手法揉起了手里的屁股,把纲吉揉捏得腰直颤。
“啊…啊……”
这样揉纲吉的屁股,她的里头就会有规律的收缩,非常舒服,不过云雀还是更喜欢抽插,他稍微前后动了动,感觉应该差不多,便回归到普通的抽插当中,这会儿纲吉已经撑不住自己了,她可怜巴巴地伏低上半身,把脸埋进了云雀铺在地上的浴衣里。
听到纲吉闷闷的喘息,云雀撑到她的上方,伸手把她的脸托了出来,纲吉揽他的手臂,云雀干脆也和她一样伏低身子,不过他还用手肘撑着,纲吉已经整个脸都枕到他小臂上了,她只剩下屁股高高翘起,承受接下来的狂风暴雨。
至此为止扩张也做好了,姿势也摆定了,云雀便慢慢加快了抽插的频率,很快便得到了纲吉泫然欲泣的呻吟。她大概也和云雀一样,在轻微的疼痛和绝赞的快感之间来回摇摆,所以总是扭腰想要逃,但是云雀整个人覆盖在她身上,纲吉再怎么想要逃跑,空间也很有限,这就导致她的动作比起逃跑更能起到催情的作用。
这样的姿势在一般人做来男方可能上半身会稍显不够长而使得动作有些施展不开,这样的困扰却完全不会出现在云雀身上,他动了一会儿便开始大开大合,抽到阴茎几乎脱离,进入则插到最底,纲吉被他的力道撞得几乎跪不稳,她忍了忍,还是没忍住,爆发出了委屈的哭叫:“恭弥,慢点!”
云雀一如既往充耳不闻,尤其是她能感觉到云雀快射了,他的阴茎像一块炽铁,在这种时候他的冷酷无情和Reborn有得一拼,不过在云雀射精之前,先前被中断的属于纲吉的第三次高潮在这令人无法喘息的抽插中更为凶猛地席卷而来,她的眼泪淌了一脸,无意识地叫着“不要”,却只能被动地接受一切。
纲吉是在冲洗的途中恢复意识的,这时候云雀正在给她洗头发,她一睁开眼睛,香波就进到她眼睛里了,好在香波的配方温和,倒也不痛,云雀见她醒来,便让她自己洗,他则先穿衣服出去了。
刚经历了一场极为耗费体力的“大战”,纲吉洗得又懒又慢,好在其他地方都已经洗干净了,头也冲一冲就行,这里是云雀寝室的浴室,他从来不泡浴缸,大的浴池这里又放不下,也就不存在泡身子的选项。
拉开门,纲吉累得衣服都穿得乱七八糟,她瞥到云雀似乎想说什么,便一扭头坐到了红色的梳妆台前擦护肤品,错过时机又想到马上要睡觉,云雀干脆就放过她了。
终于把睡前的杂事做好,纲吉扑到被子上,毛毛虫一样蹭到了云雀的腿上躺躺好:“你还要工作吗?”
云雀摇摇头,把她从腿上拎下来,调暗灯光,半躺下来,这才让纲吉挤到他怀里。云雀不喜欢睡觉时候粘在一起,但是他会看着纲吉睡着了再各睡各的。
纲吉的小脑袋在被子里看起来更小了,她乖巧地躺在那儿,虽然很困还是要看着云雀,云雀也看着她,他不会哄她睡觉,但是他会一直看着她,旧十年也这样,她怀自由的时候也这样。
她忍不住笑起来:“你在看什么呀?”
云雀撑着脑袋,没有回答,只是和她对视,看她眼里那个男人。女孩眼里的男人一点也不符合“彭格列最强守护者”的称号,他浸在爱和蜜里,卸下了所有凌厉和防备,可以轻易交出身体的要害,也没有底线,一切爱恨喜恶全都可以商量,任何争执只需要一个吻就可以打败。
沢田纲吉的眼里有一个他自己都不知道的云雀恭弥。
END
小剧场
云雀:(盯——)
纲吉:?为什么总是盯着我,你的文件批完了吗?
云雀:(盯——)你穿了吗?
纲妹:……噗嗤!
突然发现三篇飙车番外的体位都似曾相识……想写很有名的那个胸靠背,卡在墙上的体位,听说又痛又爽。分配给R爷好了=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