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柘太了解她高潮的样子了。压抑的酥软音调,爽得快哭出来似的,每次都让他情欲失控,非在床上干到她哭出来不可。
“嗯。”
跳蛋只剩一点儿线头留在穴口,宁言怎么看怎么脸红。她委屈得不行,“我塞进去了,可我……”
“怎么了?”谭柘忽然紧张。难道是他玩的太过火,卫生间被人发现了?
就在他要去学校的时候,宁言哽了一声。
“我内裤湿了。呜呜呜,腿心也好湿,裙角也沾了一点,怎么办?好丢人呀。”
原来是流的水太多。
想到她被一颗跳蛋玩得身下湿透,谭柘觉得那画面色情极了。
他想把小姑娘抱进怀里亲一亲,再将跳蛋从肉穴里扯出来,把已经硬的不行的阴茎狠狠插进去。
此时耳畔是宁言委屈的求救声。
身下硬的发疼。
谭柘觉得自己真的是,自作自受。
“先用纸巾擦一擦,忍一忍。擦的时候轻一点……”
“唔,不用了,我……我挂了……”宁言不敢再听他说话了,他一开口,她又开始兴奋流水。
“好。”谭柘顺着小姑娘的意闭嘴,“下午我来接你放学。”
“哎?”
电话挂断。宁言被最后一句话吓得厉害。
她勉强收拾好乱七八糟的身下,穿回湿哒哒的草莓内裤,回到座位上时脸还是红的。
“言言你还好吧?”龙包包吃着巧克力棒,碰宁言的额头:“怎么愁眉苦脸的,发烧了?”
“我……”宁言确实搞不懂谭柘的意思。
这一回,她该怎么向家里人解释自己和未来的姐夫在一起?
被发现了怎么办?
姐姐一定会掐死她,妈妈会把她打一顿赶出家门。就是爸爸都不会再帮她说一句话了。
“你该不会在想约会的事吧?脸那么红?”龙包包给出提议:“约会啊,最近新开的日料店很棒哎!就这家!”
望着图片里幽静的小包厢,如果用来约会……
宁言总想到在车里的那一回。
心猿意马时,她的手机响了。
来电人:宁曼。
宁言一激灵,结结巴巴的,还好宁曼与她打电话从来都是单方面通知,她只要说知道了就是。
“我刚约了谭柘吃晚餐,谢谢他昨天照顾你。”宁曼吩咐说:“校门口不好开车,你走去公交站等我。下午有体育课就请假,别弄得一身汗,我新洗的车。”
“啊……”
宁言听出宁曼的嫌弃,下意识想逃:“不用了,谭柘会来接我的。”
“什么?”宁曼忽然高了三个八度,声音变得极其尖锐,“他来接你?怎么回事?宁言你给我说清楚!”
宁曼已经联想到昨天他俩过夜,宁言做出些勾引未来姐夫的不要脸事了。
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她就说宁言那么乖都是装的。
“我要还他东西。”看见书桌里的粉色草莓帆布包,宁言磕磕绊绊地撒了个谎:“我今早睡过头了,谭柘把早餐装在便当盒里给我。我不想拿他东西,又不敢惹他不快,约好今晚放学还给他。他拿便当盒正好接我,姐姐也不用专门为我跑一趟。”
“哦,这样。”
宁曼想起谭柘在饭桌上毫无胃口,原来都是自己做饭。
她未来的老公不仅长得帅,有钱,还会做饭。
宁曼喜滋滋地挂了电话。
“呼……”
刚松一口气,宁言忽然定住了。
“你姐姐骂你了?”龙包包发觉宁言似乎快哭了。
“我没事。”
都快哭了怎么可能没事。
她刚刚太紧张,好像把跳蛋整个吞进穴里了。怎么办?难道要含着跳蛋去见姐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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