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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35a.m.
谢重歌:【笙笙你起来了吗,讲座十点钟开始哦。】
锦笙昨天太累,第二天又没课,看到谢重歌的消息已经是九点多了。
任凭是谁一大早看到半裸泳装照都要激灵一下,锦笙也不例外,她看出来是沈眠星,他身材很好,是多一分显壮,少一分嫌柴那种类型,她转手发给照片的主人,配了一张你好骚啊.jpg。
谢重歌的消息这时又震进来。
谢重歌:【你是不是睡!过!了!】
已经是九点半了,锦笙赶忙套上衣服回她,【啊啊啊对不起!我马上起来!】
谢重歌:【笙笙小仙女,顺路帮我带个肉包子qwq,我在八百人厅这里,要饿死了。】
锦笙:【okk】
十点差五分,会场早早就挤满了人,谢重歌让旁边的同学帮忙占个座,走到门外咬了一口包子,介绍道:“笙笙,今天请来的主讲教授叫叶时,据说是京大新聘的客座教授,第一次在咱们学校开讲座,在心理学界超有名。”
锦笙眨了眨眼,一脸懵懂。
谢重歌又挤挤眼睛,“他本人在化学方面也有研究,今年和黎氏医药有合作,据说是gay哦,这个项目是沈眠星对接的,你不看一下未来情敌吗?”
锦笙:“……”沈眠星直到不能再直了。
她们这个角度正好可以看到一口的会场入口和大厅。
一楼的电梯走出一个西装革履的青年, 他没有带助理,打着电话往楼上走, 从侧面可以看出他五官生得极精致,但一副金丝眼镜和温儒的气质将面孔上的轻浮美艳抵消了不少。
不知是电话那边的人说了什么,他侧过脸来,嘴角微挑,仿佛不经意间抬头看了锦笙一眼,锦笙突然觉得他面熟,但却想不起来在什么地方见过这个人。
讲座很普通,但是叶教授的讲法诙谐有趣,加之有慕名而来的女学生捧场,会议厅一时之间掌声雷动。
谢重歌拍了一张照片算是完成任务,评价道,“叶时不过如此嘛,笙笙你放心,他挖不走你的墙角。”
锦笙问:“叶教授长得……嗯,很完美啊,你不吃这种类型吗?”
谢重歌语重心长:“就是因为太完美了,所以像个假人,很这种假人谈恋爱最没意思了。”
中场休息的时候叶时面前围了一圈儿人,谢重歌不想凑热闹,问锦笙晚上要不要去酒吧玩,于海的朋友新开的场子。
沈眠星也回了消息,说自己晚上给朋友捧场,想过来玩的话可以一起吃个晚饭。
晚上新开业的「星光」请了网红暖场,场子又热又闹,锦笙不想人挨着人跳舞,谢重歌就拉着他们四个玩骰子。
谢重歌运气最好,锦笙和沈眠星都是有赢有输,多多少少喝了几杯酒,于海运气最差,喝的最多,跑了几趟厕所。旁边卡座同样也有人喝大了,嚷嚷着要灌酒,摔了酒瓶子引来保安,谢重歌站起来看了一眼,觉得那个尖叫的女孩眼熟,沈眠星去学校看过锦笙,认出来女孩是她那个室友,皱眉上前管了闲事。
两边儿人谁都不让,差点动手,于海的哥们出来一看闹大了,叫保安把人拖住,又报了警。
忽的肩膀被拍了下,谢重歌回头,看见于海朝她使眼色,指了指沙发。
锦笙有点喝多了,猫一样蜷在沙发上,半阖的杏眼朦朦胧胧含着水光,谢重歌面对美色硬是打了个激灵,赶忙脱下外套给她盖上,又把沈眠星叫回来,“哥哥哥,笙笙醉了,你赶紧带她回去,别管这事了,我来搞定。”
谢重歌叫了代驾送他们回去,路上锦笙就开始喊渴,挠着沈眠星要水喝,沈眠星哪儿给她变水,路上的便利店也都关了门,抱在怀里一下一下亲着哄她。
到了家沈眠星给她喂水,没喝两口锦笙又嫌热,打开他的手拼命扯开衣襟,她没穿内衣,里面的背心领口开得很低,露出一点莹白的乳。
沈眠星多少也喝了些,不然不会叫谢重歌叫代驾,他喝了酒眼睛被灼得很亮,瞳仁里像是藏了一点星火,锦笙半醉半醒地看了一眼就酥了半个身子。
被一具滚烫坚硬的身体压进床里,交缠的呼吸带着微醺的酒香。
“唔——渴,要喝水——”
“小坏蛋,刚刚不是不愿意喝了?”沈眠星声音被酒灼得低哑,鼻子在锦笙脖子上蹭了蹭,把她一侧的肩带蹭掉了。
锦笙嗓子里那一点儿水汽被烧干了,难耐地伸手推他,难为她这会儿还知道沈眠星是要干嘛,“不做!要喝水!”
沈眠星只觉得她醉了更可爱,手掌托着她的后颈,含了一口水嘴对嘴喂给她,这么喂完了大半杯凉白开。
“怎么不穿胸衣?”他贴着锦笙醉得粉红的耳朵问。
“唔……不想穿。”
“为什么不想穿?”
锦笙觉得他好烦,十万个为什么一样,在耳边嗡嗡响,想赶快回答了好睡觉,“磨、磨得痛,就不想穿。”
沈眠星轻轻咬了她耳廓一口,“怎么会痛呢?是不是阿霜弄的?”
锦笙睁开眼睛,勾着他的手指,问:“沈眠星?”
沈眠星重新压住她,眼睛里带着三分醉七分笑,说:“你个假粉丝,后援会都叫我老公,嗯?你也叫一声听听?”
锦笙不搭理他,收回手咬手指,脑子里混混沌沌的,身子也软成一汪水,“刚刚——酒吧里也有女粉丝?我听到尖叫了。”
“没,是你那个短头发室友,叫什么慧慧的。”
“你肯定看错了,苗卉可乖了,她男朋友才不会带她去酒吧玩呢,大骗子。”
她说着腿就缠上了沈眠星的腰,轻声叫了一声哥哥。
紧接着她感觉耳廓被舌尖舔了一下,沈眠星的手在她腰间不轻不重地捏着,有点痒又有点暗示性的欲。
锦笙只感觉到痒,笑着躲他,软软的唇蹭在他脸上,声音也软绵绵:“别挠我啦……”
沈眠星托着她的腰,看了一眼时间,十一点,温声问她,“那我们再做个游戏就睡觉好不好?”
锦笙听到睡觉两个字就忙不迭地点了头。
但是这个游戏既消耗脑力也消耗体力。
沈眠星给她垫了两个枕头,让跪不住的锦笙伏在上面,逗弄着她出了水,用挺硬的龟头沾了沾,在她细嫩的大腿上写字。
“是什么字?”沈眠星写完最后一笔,问她。
“……嗯……”锦笙还没反应过来他是在写字,自然猜不出。
然后花穴被操了进来。
她刚哼了一声那根东西就退出去了,沈眠星又扶着性器在她腿根写了三笔,让她猜是什么字。
“唔,是大……”
这次她猜出来了,隐隐觉得赢了他有些得意,听见后面的人低笑,紧接着小穴又被插进来,插了两下。
“奖励你的。”沈眠星说。
锦笙的后背被酒气蒸出了汗,雪白的腰臀渗出动情的粉色,宛如汁水饱满的桃,穴口温顺的张开承接他,嫩肉被他撩地不时痉挛一下,插入的时候饥渴地吮住阴茎,婉转嫩滑到了极致。
接着他又写了几个字,简单的锦笙能猜个八九不离十,到了后面猜不出的时候,穴眼就被疾风骤雨般地操弄,她不愿意老被吊着,阖着眼睫故意答错,然后被沈眠星发现,翻过身捏着她的下巴接吻。
锦笙的乳粒在情动间肿成樱桃核大小,上面有点破皮,经不住磨,只能穿着柔软的背心,现在背心也被脱下了,被湿软温柔的舌尖舔弄,锦笙发出融化般的喘息。
光裸的阴阜湿漉漉地蒙着粘液和汗水,湿红的软肉被肉茎拉扯着进出,一腔嫩肉又酸又涨,被捣地几近痉挛。
高潮边缘性器骤然抽出,上面的青筋还在跳动,沈眠星扶着它又在锦笙大腿内侧写了两个字,让她念出来是什么。
锦笙呜咽着咬唇,弓着背花唇蹭在性器顶端等他进来,沈眠星抽身耐着性子又写了一遍,“很简单的,猜猜看,嗯?”
锦笙面颊晕红,吐息间湿漉漉的热气把整个人都要烧着,她眼睫带泪,脑子一片空白,任凭他再写一百次也辨认不出,只能带着哭音喊出了羞于开口的两个字。
“呜……老公——”
下一秒肉茎闯进了温软的雌巢。
锦笙精疲力尽地在短暂的欢愉后睡了过去。
沈眠星给她擦了身,自己冲了澡上床,锦笙睡得热,自发地滚进带着水汽的微凉怀抱,一夜好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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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今天为了吃上肉晚了①丶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