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牧之,年三十四,浙江绍兴人。父母远游,遗之房产六十八套,自此冯牧之成为包租公。
今天冯牧之遇到了一个小小的难题,他的鸡儿梆梆硬,而他的某位女房客正站在他旁边,不知道有没有注意到他支起的裆部。他把裆部稍微移了移,远离女房客的视线。对方小脸通红,小手揉着衣角,一副想跑又不敢跑的样子。
十分钟前,牧之吃完小龙虾就跑上女房客家修热水器。大半夜的,搞不好会发生什么呢,他淫靡的幻想着。然而当他打开喻眉的卧室门,看到床上躺了一个长相神似刘德华的丑不垃圾的充气娃娃,肉色的鸡巴湿漉漉的,很明显刚刚被使用过的样子……
别真来啊……
牧之清理着过滤网,假装没有看见过那一幕。脑子却里都是女房客和充气娃娃纠缠在一起的样子。她的乳尖一定是粉红色的,颤颤巍巍的,那么一张可爱的小脸一定会有一个同样可爱的乳头。她的嗓子里有猫一样的尖叫,她的眼睛是欲求不满的,所以她的热水器坏了,所以他才会出现在这里。也许她的热水器根本没有坏,她只是存心勾引他,勾引他来操她……
他有点口干舌燥。
“那个……”
“什么?”害羞的女房客绷紧了身体。
“能帮忙倒杯水吗?”
喻眉逃命一样的离开了,完了完了完了,她想。倒水给了她喘气的时间,她努力调整情绪,然而房东的脸和刘德华的脸不断交错让她难以再去思考。她有点不想把水带给房东了,她可以直接逃走,然而那样也未免太过怂了,更何况她真的逃走更无法面对房东。这样好的房子……
喻眉回到房东身边,她把水放在一旁的桌子上,以很端正的姿势坐在一边的椅子上,坐下的姿势让她放松了不少。房东貌似是个很正直的人,她对正直的人一向处于一种孩子对父亲一样的钦佩中,对于刘德华和房东的思考也就没有那么激烈了。
“好了!”房东拧上了最后一个螺丝。
看到旁边放着的水,房东勉勉强强对喻眉露出一个感谢的微笑。
他坐到喻眉旁边的椅子上,拿起杯子就灌。给我下药吧给我下药吧。房东意淫着。
然而白开水就是白开水,一点点怪味都没有。
余光瞥到女房客的玉嫩的膝盖,白皙的大腿,再往上是……一片藏在睡衣里的黑暗。隐隐约约的,能看到没有内裤遮盖的小穴……
他下体又涌上一阵燥热,顶起他的裤子,这他妈谁顶的住?他暗骂。去他妈的吧。
他扯出一个假惺惺的微笑,对着女房客清澈的小脸说:“那个。房间里……那个东西?”
喻眉正处于对房东既往不咎的感激里,她愣了愣:“是……是寄错的!我只是,打开看了一下……没有……诶?”
她感觉自己的腿似乎被轻微的电了一下,电流冲着她的大脑去,拐了个弯硬生生的钻向她的小穴,逼的穴口不得不流出几滴水来。
房东的手正放在她的大腿上揣摩,他的手带着电一样,游走到哪,哪里就泛起一阵鸡皮疙瘩,她有些模糊,暂时跳脱出了房东在摸自己大腿这个事实。房东已经不笑了,他脸上带着一种认真的情欲,她害怕这个表情,又想亲吻这张脸。她可以感觉到他嘴里温软的气息,他的头发略长,卷卷的挂在脸上的样子让她失神。
“不要……”声音比刚出生的奶猫还小。
牧之忽视了她的诉求,向前倾着,他想看看她的乳尖究竟是不是粉红色的。他迫切着面前这个没有见过几面的女人。他的鸡巴很烫,他的头颅也很烫……玫瑰……粉红色……做爱……
他好像闻到了玫瑰的香气又好像没有。
“不要啊……呜……”
这次房东真的停下了,不过只是猫捉老鼠前的玩弄,他支在她身侧玩味的看着她。
喻眉被迫与牧之对视,他的双眼皮层层叠叠显得眼珠很美丽,她盯着这样美丽的物事不由得再次失神。她突然充满了感激的心情,她一时间看不到躺在自己床上的充气娃娃,也看不到牧之身上令人发指的老大爷打扮,她渴望面前的男人脱掉衣服,变成一只赤裸的智人,变成一个美丽的生物,和自己野兽一样的交姌在一起 ……
房东得到了默许,剥开女房客胸前的衣服,一个粉扑扑的乳头跳脱出来,果然……他一口含住,他是婴儿,她是母亲,他要她的奶水过活。
他嘬了会儿妄图从里面嘬出点奶来,什么都没有。他自暴自弃的咬住大半个奶子,女房客从微微抽搐强忍到娇软地轻呼出声。她抱住冯牧之的头颅,仿佛一个真正的母亲,慈爱的忍受孩子不经意的啃咬。
他剥出另一个乳房继续啃咬了会,过分敏感的女房客已经张着大腿摊在椅子上了,放肆的随着他的啃咬哼哼唧唧的叫唤。
感觉时候已经差不多了,他把手指伸到女房客下身试了试,女房客的下身软滑湿润的像某种精贵的食物。
牧之把他的女房客拦腰抱起,她很轻,四肢间有少年的清峻。这样一个年轻的像水蜜桃一样的女孩子即将被他连皮带核的吃掉。她可能才大学毕业,她可能会叫他叔叔,牧之叔叔。。
喻眉看着牧之扔她到沙发上,他开始解皮带,喻眉被他解皮带时修长的手指勾引,小穴又吐出一包水来。她认真的审视面前的男人,脑后扎了丸子头,胡渣未净,硬挺的五官,脱去衣服后是线条流畅的腰身,宽阔的胸膛,腿间毛茸茸的黑色地带里昂立了涨大的黑紫色性器,看着冰冷无情。肉棍下的囊袋格外的大,随着他的动作很可爱的做着颤动。
牧之套上了安全套。他的温柔进入了有限的倒计时。进入的那一刹那身下的喻眉就哭叫起来。她胆小,一直以来即使自慰都用较小的玩具,比如她的小号刘德华。这样突然进入的庞然大物,不顾她的感受,残忍的破开她的最深处抽插。她感到了早该有的恐惧。
“等一等啊,出去……出去……”
牧之没有回答,他一次比一次狠的把卵蛋拍在对方的穴上。打的他自己都有些麻木。
“ 不行了啊啊啊……呜呜……要死了……要死了……被干死了……”
牧之阴沉着脸,认真的操干着身下的女孩,喻眉尖声呻吟,下意识想拿手去推他离开,她炙热的手搭在他的下腹,结果只是变本加厉。她的两只手都被他一把控住,往前 一拉,两个人的下体便更加贴紧,他硕大的睾丸更加过分,带着要把三件套一同挤进去的趋势。
空出来的一只手揉捏着女孩的阴蒂,小阴蒂刚刚才被玩过,正是敏感的时候,她沉浸在阴蒂里,突如其来的高潮让她失去神志。她由阴蒂回忆起了躺在卧室里的,被她彻底背叛了的刘德华,尽管刘德华的麻木不仁,她依旧感到了背德的快感。
她被控着又把玩了会,男人根本不留情面,十二点的指针已经过去很久,应当是新的一天的。如果可以她愿意说她被冯牧之玩了一整天。冯牧之……这个曾经出现在租房合同上的名字又被她忆起,这名字曾经是陌生的,注定成为点头之交,然而现在这三个字充斥了欲念,用淫水写的字也不如这三个字看起来淫荡。
“啊……牧之……冯牧之……”她拿腿紧紧勾住他的耸动的腰。
冯牧之听到女孩嘴里细细碎碎的唤出自己的名字,他突然感到她的嘴唇应该是甜的,他也在这个想法冒出的瞬间吻了上去,是软的,和她下面的小嘴一样甜蜜。
他们唇齿相交,下体相连。
然后。
冯牧之埋在他的某个女房客体内的安全套里,毫无保留的倾泻了自己的滚烫精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