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慈身上一软一硬,心却被不受控制地一拽,他把她从怀里拉出来:“吃什么药?”
他的口气不好,莉珩见他眼里忽然严厉,探手去床头抽屉里摸出小小的一板优明。算是比较好的药,祖慈倒略略放心了些,却还是要问:“平时总要吃吗?有没有副作用?”
“也不是……”林莉珩脸都红透了:“演出季有生理期才吃的”。她刚才神魂颠倒,心头柔情还缠绵着就被他这么凶了一句。本来是不亏理的,可是心里又羞又委屈,话刚一出口眼泪也跟着涌出来:“大团舞没人顶,大家都得吃的呀。”
祖慈最怕林莉珩掉眼泪,她还是小姑娘,刚主动了一下,却被他逼着问到生理期,自然难堪委屈。只是他刚才一时心急,现在也知道自己冒失了。赶紧把莉珩抱回来用薄单子包住,一边吻掉眼泪,一边含混着声音慢语轻声地哄。
“知道了,是我不好,别哭了,乖乖,不哭了。”
被她横了一眼。头发披散,肤光胜雪,手臂下意识地遮在身前,一脸“当然是你不好”的小模样。他才刚歇下去一点的意识又昂扬起来。“莉珩……”他闭上眼睛去吻她,用指尖和唇舌触感、用气息和声音把她印在脑海里面。柔嫩的少女,香甜、清澈,莺莺呖呖。他一边吻着,还是多少有点不放心:“吃药会难受吗?有没有什么不舒服?”
莉珩满身都不舒服。她被他包着单子裹在怀里,细密多情地吻。这两片唇刚才那样吃过自己,现在又来亲脸和嘴唇,她居然也并不觉得奇怪。只是身下一直是湿的,唇角颊边软腻的亲吻搔着她的神经,她想答他的话分散一下注意力,却控制不住越来越软的身体和意识。他怎么这么会亲,刚才亲在下面,她就舒服地魂魄都不稳,现在亲在上面,她却能感觉到下面也连通了似的,依然肿着、痒着、泛出又热又滑的汁液。
他也更主动了,靠她更近、抱她更紧,气息在她耳边迅速升温。不只吻她的唇舌,还有下巴、脖颈儿、耳廓,温热的呼吸走到哪儿,就在哪儿点起一簇簇小火苗。手也不知什么时候就从裹着她的薄单子里钻进去,带着劲儿揉她一对乳儿,他手掌温厚地熨在她皮肤上,手指一掠过她柔嫩的乳尖,她就像乳燕一样嘤嘤啼呖。祖慈觉得浑身烧成了一片火海,莉珩肌肤里有沁人心脾的清甜,却让他着火,意识中柔软的情意全然蒸发,只剩下剑气铮鸣。“吃了药”这几个字像是一把小巧的钥匙,打开笼子,放出他的心魔,庞大、急躁、凶狠,扯掉他的衣裤,扯掉他文明人的伪装,在他身下咆哮如雷。
祖慈很多年没有感受过这么凶暴的情绪,脑海中警铃大作。莉珩湿漉漉的小手又热又软,人都被他亲软了,还是抚着他的脸勉力支撑。他心里疼惜,逐渐放慢了速度,揉得更缓、也吻得更深:“莉珩,你好甜啊……”他知道她不好意思回答,就只用自己的唇瓣抿着她的,一边也拿住她不知所措的小手,顺着自己脸颊抚了下去。
莉珩的手湿漉漉的,握在他燥热的掌心,一点点清凉顺着皮肤氤氲开去。她抚过他的颈项,锁骨,又探进衬衣抚上胸前肌肉,从一开始的懵懂逐渐变得柔情。她的手随着紧促的呼吸主动起来,解开他的扣子脱去衬衣,目光灼热地扫过他的白色背心和米色长裤,林莉珩想起以前跳卡门的时候老师经常说的“西班牙眼睛”,原来看着自己心爱的人,目光真的能变得直勾勾热辣辣。她能感到他在她灼热的目光里轻喘着变得更硬,能感觉到他们交换的目光里有像光像电一样的东西在闪耀着。她挺身半坐起来,在他仰视的目光里慢慢穿上他的衬衣,一颗、一颗系上扣子,再把长发从衬衣领子里撩出来。白衬衣穿在她娇而挺拔的身上,露出锁骨和雪白皮肤上淡淡红色的吻痕,无一不撩拨他已经绷紧的神经。
重新穿上上衣让莉珩获得了某种安全感,他眼神里的欣赏也点燃了她的情绪。她迈开长腿跨坐在祖慈身上吻他,学他吻她那样缠绵热烈。舌头探进他口中舔过他的牙序和舌侧,听他的呼吸越来越沉重,他握在她腰侧的手不经意地收紧,下身也开始下意识地轻顶她湿润的花心。异物感触上她最私密敏感的位置,痒和甜也同时搔着她心里最深的地方。她从他烫人的舌间退出一点点,让自己的唇刚好触到他的唇,然后用低低的气流对他说:“祖叔叔,你也好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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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在我拖延好几天的份上,明天的姿势开放点播吧|( ̄3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