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还是刺客先生说的,小满毕竟跟踪时间不长,并不知道其中的细节。听闻了这事之后,先是吐槽:“她那个弟弟,看起来也不是像是什么聪明的货色,习字开蒙也算是晚了,哪里值得用这聪慧能干的小姑娘这一辈子来换?”
典了奴藉,也未知是死契还是活契,不过以她爹娘的德性,大概是死契,毕竟死契能换到的钱更多一些。还要看将这姑娘卖给谁,主家若是不那么仁慈,大概就活不了多久。根据她近来恶补的常识,私奴一般是主人让做什么就做什么,容不得一丝的反抗。
想到这里,她瞥了眼默默无语的刺客先生,“我如今可欠着言其许多,万万拿不出钱来……不若你去将她买下,这样她就是你的人了,也省去你每日偷窥跟踪的辛苦。”
赦罪也不知道想到什么,红了脸,“不太好,小生竖敌太多。”
她敢打赌这脸红肯定是想歪了去,正要再说些什么。
赦罪望了眼院子口,“钱财我倒是有一些的……”
小满一听,知道他是想叫自己出面买人,忙摆手,“买了奴还得管她吃住,我连自己的正经吃住都管不好。”一想到自己列的那张物价表她就头疼,掰着手指同赦罪算账,“我住的房子都不是自己的,万一将来吵架了,可是连住的地方都没有,我一个人还好,拖着个私奴,怎么住?”
小满同赦罪都是一人吃饱,全家不愁的性子,若真要将这小姑娘买下来,还真是有够头疼的。凑在一起的双人组没有什么好办法,只能继续跟踪小姑娘,看看他们家到底是怎么想的。
好在小姑娘这一阵不敢出府,躲在将军府里,也算是安宁。加上小满还特意同门房打了招呼,只说进来找小姑娘的都一概不理,等了几日见什么动静,忙碌又有后院要顾的小满便将这事情搁下了。
如墨这一阵也是忙碌,不但要顾着学业,还要去左千牛卫点卯轮值。这左千牛卫里全是长安里世家大族的子弟,不但出生显赫,一个个还都仪表堂堂。小满也是偶尔在路上碰到同如墨穿同样制服的人才知道,这名称古怪的卫队全是世家美少年,走在路上确实养眼得很。可是如墨夹在里面……年纪略大了一些吧?
她打趣般的地同如墨提起这事,未料如今有了身处“后院”意识的如墨磨着后槽牙,“世人都道男子喜新厌旧,没想到满满也有这样的恶习,想来是最近过得不甚愉悦,才有了品鉴百花的心情,是我的过错,还得容我补偿一二。”
小满没料到他居然这种飞醋都吃,还真是被他扑了个正着,恶狠狠地补了许多愉悦的生活,每日院子里的床铺都要换新的才能睡人。她也不知道自己身体这样愈来愈敏感算不算好事,身边的两个人都是喜欢她直接又热情的反应的。可是每次唤人来换床单的时候,她都觉得自己没脸见人了。
如墨抚着她的长腿,令她盘到自己腰上,重重地又入了一回,“本不想进千牛卫,可今上透露出令我进金吾卫的意思,只能先去千牛卫熬度一段时间,才能晋到金吾卫。”
小满不懂这里面的道道,仰着头抓着一旁的瓷枕,“你自己小心些便是……总记得要罩着我的产业,我这样可怜兮兮,只有那些东西傍身了。”
她双眸浸着水,雪肌透着粉,如墨低头在她肩膀上留红印子,惹得她又是一缩一箍,“说起来,我们的婚书也该订了,你若是有了孩子……”
“我身体差,不会有的。”好像是练了功夫之后,对身体有损,她当年听闻是这样的后果,根本不在意,她会这样鬼混,也是有这个原因在的。
如墨顿了顿,含住她日益丰满的胸,又是一阵用力,将她捣得没力气了,才又低语,“身体差也是能调理的,总得考虑考虑。”
她被撞得都要失去神智了,只能胡乱地点头。
如墨将她翻过身去,让她趴好,才一手箍着纤腰,一手揉着酥胸,撞得两人连接处不停地往外淌白液。小满受不住地拿手撑着自己,脑袋晃得发晕,听不清他到底在自己耳边说了什么,只能说什么都答应,才算被放过。
她也乖觉,知道如墨如今不好惹,隔了两天便找了理由回将军府,总觉得言其要比如墨好说话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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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满越来越渣了,这边扛不住就换一边,小心两边一起找你清算哟!